「不對吧。」
毛利小五郎握著酒杯的右手豎起一根食指、緩緩搖動,波瀾不驚的講述道:
「哪怕你找到那些金塊.金塊也並不屬於你。
按照法律,那些金塊必須上交日本。」
三上武男雙手抱拳放置胸前,恭維的解釋道:
「按照法律,我們敷島擁有獲得一成利益的權力,對不對?」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毛利小五郎喝了一口葡萄酒,認可的點了點頭。
三上武男誠懇的請求道:
「這件事情拜託您了,毛利偵探。」
「我拒絕。」
毛利小五郎朝著左邊微微抬頭,閉上眼睛,自豪的反問道:
「我是天下皆知的名偵探,怎能做些尋寶的工作?」
「如果您的酬勞是敷島的十分之一.您看.意下如何?」
三上武男豎起一根右手食指放置身前,笑眯眯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聞聽此言,激動的用左手重重拍向大腿、發出「啪!」的一聲,看向武男,興奮至極的笑著承諾道:
「我十分樂意,哈哈哈哈!!!」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三上武男高興的伸出雙手緊緊握住了毛利小五郎的左手,激動的看著小五郎。
小蘭、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則是停下進食動作,一臉無語的看著小五郎。
這時,三上武男鬆開雙手,看向右邊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木下五郎,沉穩的吩咐道:
「木下,你給毛利偵探講解一下關於龍神號的事情。」
「好。」
木下五郎點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平穩的講述道:
「事情發生在七年前的一場颱風夜。
龍神號在距離敷島一千米的大海上出現問題、不斷發出求救信號,可是我們出海救援之後.求救信號中斷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在海岸發現船主屍體,卻根本找不到金塊、甚至沒有任何關於龍神號的漂流物件。」
「請問金塊的主人是誰?」
毛利小五郎坐直身子,放下酒杯,嚴肅的看著木下五郎。
木下冷靜的回答道:
「正是龍神號的船主。
他因為逃稅即將被逮捕,所以把財產全部換成金塊、乘坐龍神號逃向國外,卻」
「原來如此。」
毛利小五郎左手支撐大腿,右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視線向下看著木桌,稍加思索,抬起頭,爽朗的笑著承諾道:
「放心吧,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一定會找出那些金塊!」
————————
敷島村居民館外面的空地上。
一段時間之後。
雙手插兜的工藤新一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居民們在居民館大門外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遲疑的擔憂道:
「我有點擔心毛利偵探的演講出現問題
他.他最後該不會讓我們丟臉吧?」
「放心啦~!」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邊,看向新一,笑眯眯的安撫道:
「毛利偵探肯定不會出問題,我們要相信他~~~!」
「咦?」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東方皓月,正欲回應,眼角的餘光意外發現右後方有一間平房。
新一注意到平房大門的右邊標識了水軍資料館五個大字,好奇的拽著皓月跑向了資料館。
「水軍資料館?」
東方皓月看了一眼大門右邊豎成一排的鐵質門牌,跟著拉開推拉式移動門的工藤新一邁步走進屋內,發現了
屋內幾張較高的木桌上方擺放著各種船隻的模型,房間最裡面有一副站立的盔甲倚靠牆壁。
「將軍的盔甲」
工藤新一和東方皓月若有所思的看著盔甲右邊用於介紹盔甲的立式木牌,突然!
「咚、咚、咚。」
是一陣皮鞋踩在木板上的腳步聲。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不慌不忙的回頭看向身後,發現是木下五郎走向了他們。
木下停在他們的中後方,低頭看向他們,和藹可親的笑著尋求認同道:
「這些東西是不是很有意思~?」
「是~!」
東方皓月笑眯眯的看著木下五郎,天真無邪的驚嘆道:
「房間裡面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是啊。」
木下五郎認真的解釋道:
「這些都是敷島寶貴的文化遺產。」
木下五郎雙手背負身後,看向牆上懸掛的一幅描繪水軍的畫作,感慨著敘述道:
「大約在四百多年以前,一群水軍於戰場敗北、逃亡至此。
他們沒有想到敷島的居民受到敵軍懸賞他們首級的賞金誘惑、對身負傷勢的他們進行了群攻。
最後,水軍被居民們追到敷島側面的一個洞穴、逃無可逃、盡皆戰死。
自那以後,敷島接二連三的發生了不祥的事情。」
「是水軍作祟的原因~?」
東方皓月好奇的看著木下五郎。
「沒錯。」
木下五郎看向東方皓月,微微頷首,沉穩的講述道:
「於是我們在洞穴設立神位,希望藉此安撫水軍的靈魂。」
「是不是你們太迷信了?」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右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木下五郎。
「並非如此。
如今的水軍不是迷信,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木下五郎緩緩搖頭,神情凝重的回憶道:
「很多居民在水軍藏身洞穴外面的森林看見了穿戴盔甲的幽靈,甚至經常有人聽到洞穴傳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哀鳴聲。」
木下五郎抬頭看向天花板,沉重的敘述道:
「我記得.五年前有一群專門研究水軍的大學教授來到敷島。
他們沒有事先徵詢居民意見、擅自前往洞穴調查,卻在兩三天之後的夜裡被一位身穿盔甲、看不清面容的水軍幽靈殺死。」
「大學教授全死了嗎?」
工藤新一神情凝重的看著木下五郎。
東方皓月低頭看向地板,在心裡嚴肅的思考道:
「幽靈?
不、一定是有人裝神弄鬼!
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
我可是純粹的唯物主義忍者!!!」
東方皓月的帥氣臉蛋堅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