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波瀾不驚,面色沒有任何異樣。
十秒鐘之後。
眾人跟在目暮警官身後,走到了大廳的沙發旁邊。
戶屋英子看著目暮警官的背影,認真的講解道:
「我們公司,能夠抵達十五樓的電梯只有兩部。」
目暮警官抬頭看向大廳映照著車水馬龍的落地窗外,頭也不回的敘述道:
「那麼戶屋小姐搭上電梯之後,再回到這個大廳的話……」
目暮警官微微向左側過腦袋,眼睛向左看著身後的人群。
他平靜的詢問道:
「大概是要花費多長時間呢?」
工作人員江田右手虎口托住下巴,低著頭,陷入了思考。
一秒鐘之後,他遲疑的回答道:
「兩分鐘……
呃……」
江田放下右手,抬頭看向目暮警官。
江田沉吟著改口道:
「我想也有可能是…大概一分多鐘吧!」
目暮警官低著頭,閉上了眼睛。
他沉吟著複述道:
「那就是不到兩分鐘……」
正當目暮警官進入思考狀態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否認著打斷道:
「目暮警官。
這裡的鞋印一直連接到樓梯,而且一樓通往外面緊急出口的那扇門,並沒有上鎖。
對了!
江田先生。」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轉頭看向江田。
小五郎嚴肅的詢問道:
「你最後一次的巡視時間,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江田看著毛利小五郎,篤定的回答道:
「大概是在發生命案的兩個小時之前。」
江田轉頭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回憶道:
「在那個時候……
逃生通道的大門…確實是上鎖的。」
目暮警官看著江田,冷靜的盤問道:
「在那之後,又有誰出入過這棟大樓?」
江田思索著回憶道:
「除了董事長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嗯?」
目暮警官轉過身,神情凝重的看向戶屋英子。
英子平靜的看著目暮,回憶著承認道:
「是的。
我當時有資料需要調查,因此大概在一個小時之前進過公司。
然後在董事長辦公室待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就到外面去喝咖啡了。
對了,我當時就是從大門走出去的,江田先生應該也看見了。」
目暮警官看著江田點頭認可之後,陷入了沉思。
毛利小五郎衝到目暮身前,再次贊同的打斷道:
「目暮警官。
正如英子小姐所說。
一切都是因為強盜入室搶劫,卻被谷口小姐意外發現,最終才會釀造成為悲慘命案的。」
毛利小五郎攤開雙手,慢條斯理的分析道:
「我想。
兇手應該是從外面把一樓緊急出口的大門撬開,然後潛入大樓,再爬上樓梯,直到八樓。
在他經過八樓電梯前面的時候,剛好遇到谷口小姐從電梯內走出。
兇手情急之下刺死了谷口小姐,最終利用樓梯堂而皇之的逃走了。」
工藤新一半蹲在地板上,右手平放在幾張沙發中間的木桌上,左手支撐著下巴。
他一臉迷茫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胡說八道。
東方皓月蹲在工藤新一身邊,用著新一同款姿勢看向小五郎。
皓月在心裡無奈的吐槽道:
「總感覺毛利偵探在一本正經的胡亂推理,可是我卻沒有證據……!」
「好吧。」
目暮警官沉吟著點了點頭,伸手指向警員們。
目暮嚴肅的吩咐道:
「立刻調查這周邊地帶,看看有沒有相關的線索。」
警員們齊齊敬禮回應道:
「是!」
「還有……」
目暮警官攤開雙手,掌心朝向戶屋英子。
目暮神情肅穆的要求道:
「戶屋小姐,我們需要採集你的指紋。
請你配合。」
「啊?」
戶屋英子驚訝極了,身體微微前傾。
她難以置信的確認道:
「警官先生,您的意思是……
我也可能會是兇手?!」
目暮警官放下雙手,嚴肅的解釋道:
「在我們警方調查結束之前,不會隨便斷言誰是兇手。
現在只是為了排除你的嫌疑人身份,才會需要化驗你的指紋。」
毛利小五郎走到目暮警官左後方,右手手肘向內彎曲,微微握拳,食指朝著天花板。
小五郎看向情緒不穩的戶屋英子,親切的安撫道:
「放心放心~
根據現有的情況進行判斷,你不可能會是兇手的。」
正在思考的工藤新一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新一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為什麼戶屋阿姨不可能是殺人兇手呢?」
本來盯著工藤新一看個不停,企圖研究新一表情的東方皓月,也轉移視線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皓月好奇的附和道:
「對呀!
為什麼呢~?」
毛利小五郎快速走到工藤新一和東方皓月身前,猛的彎腰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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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郎氣勢洶洶的伸手指向新一的臉蛋,距離只有四厘米。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呵斥道:
「你們這兩個笨蛋!
到底懂不懂啊!!」
毛利小五郎直起身子,雙手插兜,面朝落地窗外,閉上了眼睛。
他認真的分析道:
「英子小姐和谷口小姐,是同時搭乘兩部電梯上樓的。
而且!
谷口小姐到達八樓之後,電梯大門剛剛開啟,就立刻被刺身亡。
那個時候,英子小姐可是在十五樓啊!
你們好好想想!
這家公司一共就三部電梯!
第一部直達十五樓,中間不停。
第二部直達八樓,雖然八樓以上的每一層都可以停靠,但那部電梯正是因為谷口小姐遇害,導致遲遲無法關上大門的電梯。
第三部電梯可以停靠在一樓到八樓之間,卻根本不能通往八樓以上的樓層。
綜上所述。
案發時間的十五樓,並沒有通往八樓的電梯,所以……
英子小姐如何能夠殺死谷口小姐?」
「可是……」
工藤新一站起身子,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新一思索著否定道:
「這並不能完全排除戶屋阿姨的嫌疑!」
「砰!」
毛利小五郎勃然大怒,給工藤新一的腦袋施展了一記教育的鐵拳。
「啊!!!」
新一痛苦難耐的雙手抱頭,試圖緩解肉體上的疼痛。
雖然肉體上的疼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逐漸緩解,但是心靈上的悲痛卻無法因此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