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開始實驗！
「你似乎很討厭我與她們接觸？」
看著陽光下，渾身金燦燦氣質更升一層的赫卡忒，黎暮嘴角上揚，略有玩味。
「我只是不明白這樣有什麼意義。」
赫卡忒從沉默中甦醒，碧色的眸子動了動。
在陽光下，她高高的抬著頭，明明是被黎暮詢問，但卻轉變身份好像她在質問黎暮，宛如御姐、女王般氣場磅礴，使得整個小店寂靜一片，沒有一人敢於張口。
「還有……」
頓了頓，她又移開眸子，「區區碳基生命，連自己的基因鎖都未解開，百年之後只會化作一捧黃土，我這是為你好。」
嗯，她這個藉口說的連自己都有那麼的一點不信。
「是嗎？」
黎暮表情調侃。
赫卡忒開始還能在黎暮的注視下維持平靜淡然樣子，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忍不住的有些尷尬起來，氣氛也逐漸微妙。
「哈哈～」
「你……」
赫卡忒憋不住了。
黎暮知曉在繼續下去可能惹惱這個阿布索留特一族的女王，於是黎暮轉移話題道：「你好像對調教平木詩織很感興趣？」
赫卡忒沒有說感興趣，也沒有說不感興趣，而是提出另外一個疑問：「我不明白強大如你的存在，為何要浪費自己時間的來玩一個毫無意義的過家家遊戲？！」
「僅是為了復仇嗎？」
赫卡忒看著黎暮，這話它倒是沒有說出來。
黎暮笑笑，也不多做辯解，「過家家遊戲嗎？或許吧！」
有些事兒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而且，異生獸存在，黎暮也不確定黑暗路西法是不是時刻盯著這邊。
要是給它知曉自己目的，跑過來搗亂那可就有些大事兒不妙了。
所以……
黎暮沒有多言，「你只說你有沒有興趣去調教平木詩織。」
赫卡忒想了想，「如果你要長時間在這個世界停留的話。」
「玩玩，增添一點樂趣似乎也不錯。」
「那既然如此，強化她光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兩人達成共識，黎暮露出一絲笑容，深邃的眼睛看了眼某處，接著又囑咐了赫卡忒一句，「記住，奈克瑟斯的光都是在戰鬥中進化的，只要受的傷越重，沒有死亡，那麼下一次恢復的它會變得更強。」
「也就是說……」
黎暮一個轉折，意味深長道：「只要不死，你可以以任何手段的蹂躪她！」
「嘖！」赫卡忒深深地看著黎暮，來了興趣，「希望你不會心疼！」
心疼？
呵！
黎暮心中嗤笑一聲。
先不說其他因素，光說未來……
黑暗路西法是終之暗，他只要吸收負面能量就會無限增強。
這個階段，恐怕她的傷已經恢復了。
自己這邊要是在不前進，過段時間還真有可能打不過黑暗路西法。
然後……
這個世界，平木詩織的力量要是在短時間之內不強化到一種地步，面對那兩個傢伙，他可不確定這個世界是否會毀滅。
「你盡情去做吧。」
黎暮眸光閃爍，對赫卡忒說了一聲，身形化作一道紅光沖天而起。
赫卡忒在原地停留片刻，碧色的眼睛動了動，也輕笑了一聲的轉身向與黎暮相反的方向，直至還在逃脫的夜襲隊眾人。
「嘩！」
微風嘩嘩而過，吹起地上幾張薄薄的報紙，兩側房門緊閉，荒涼之感在整個小鎮蔓延，似……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般。
兩人按照約定，一個前往了平木詩織的方向，調教平木詩織。
另一個……
「嘖，這些傢伙還真是大膽啊！」
TLT霓虹支部，一個臨時改造的工廠之中。
黎暮站在高處，眺望下方一群穿著白色護服，來回走動，看起來繁忙至極的人群，與那人，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的笑容。
他以為人類長記性，不會在和三年前一樣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了。
結果沒想到……
這些傢伙還是沒有放棄。
真就應了那句「人類從歷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從不吸取教訓」。
如邪劍仙說的，一切都在輪迴。
不過，這也是事實，每次人為地造成災禍之後，人們可能會記住一陣，但慢慢忘卻，之後還是重犯之前的錯誤，直到再一次犯錯，毫不吸取教訓，宛如現在。
他們竟然再一次的如同三年前一樣光下手。
「管理官，一切已經準備完畢。」
一個穿著防化服的男人拿著一個模板資料來到站在高處的松永要一郎旁邊，對松永要一郎行了一禮，表情嚴肅的匯報。
松永要一郎移開目光，看了一眼吉澤良優，得到吉澤良優的認同，於是推了推眼鏡，扭頭對男人說道：「那就開始吧！」
「是！」
男人應聲，轉身傳達命令，整個工廠迅速行動。
不一會兒，一個巨大的，看起來就像是手電筒一樣的東西被吊上了軌道，來到仰躺著，如同沉睡一般的賽羅頭部上空。
他們的目標雖然是手鐲中的光，但手鐲只是一個保存光的道具，而道具的科技成果十分恐怖，根本不是他們能洞悉的。
所以……他們將注意打到了賽羅奧特曼的身上。
意圖洞悉賽羅曾經的記憶，然後從他的記憶中理解這個光的意義，以及……記錄下他曾是如何得到這個光和光的頻率。
一切就緒，執行員看向松永，松永看向吉澤良優。
吉澤良優點了一下頭，瞬間……
「咔…咔…咔」工廠中，一盞盞明亮的燈亮了起來，將略顯暗淡的工廠照耀的一片通明，讓黎暮回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黎暮緊了緊拳頭，又鬆開來，隨即冷笑一聲，看著下方忙碌的人群與松永要一郎，「你們不是想要洞悉賽羅的記憶嗎？」
「那我，」黎暮眼中紅光閃過，「啪」的敲出一個響指，「就來幫你們一把好了。」
「嗡！」
一股詭異的波動無聲無息，除過來訪者之外，沒有驚動一人的傳播到空間。
來訪者們惶恐不已，精神波動紊亂的交談起來，但過了兩秒又仿若達成什麼共識的再次進入了平靜狀態，靜靜等待。
這股波動沒有驚動一人，也沒有影響一人。
唯有賽羅……
它就好像黑暗中的指路明燈般，將賽羅從睡夢中驚醒。
當然，這個驚醒指的是意識上的，而非身體上的。
他的表面還是如之前一樣死寂無任何變化，眼睛也是暗淡，能量計時器更不用說。
只有手腕處的帕拉吉手鐲帶著點點藍色的星光。
「這是…怎麼回事兒？」
賽羅滿身疲憊，只感覺自己就好像掏空了整個身體的力竭，無一點力量，別說是翻身，動手指了，就連睜開眼睛都難。
但他卻可以精準無誤的感應到四周的一切。
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個布滿電子設備的儀器上，身上被安了好幾個感應器檢測著身體的狀況，雙臂和雙腿則被好幾根結實的鋼索牢牢的束縛在這溫床式的手術台。
而在兩側，是一群穿著厚厚防化服的人正不斷的調試著儀器。
「可惡，這群傢伙是想要利用我的身體來做實驗嗎？」
賽羅一瞬間就明白了他們想做什麼，滿臉憤怒的想要起身，可他的身體各處隱隱作痛，渾身酸軟無力根本使不出力氣。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傢伙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然後裝上一個個設備。
直到……
「開始實驗！」
一個中年男人聲音響起，隨即，「卡」的一聲，賽羅感覺面對自己的一個巨大設備射出了一道光，直接照在了自己臉上。
「嘶，這股光……」
賽羅意識「嘶」了一聲，咬牙忍受著強烈的不適感，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面前的光再度增幅，直接增幅到了最頂層次。
瞬間……
「呃啊！」
賽羅繃不住了，僅存的意識發出了痛苦的哀鳴。
這種痛苦讓他死寂的身軀都不禁動了起來，手指更是往回收攏，形成拳頭。
「竟然還沒有死去嗎？」
松永要一郎被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的看著抽搐了一下，就再次平息的賽羅。
他以為這傢伙已經死了，這次動用異生獸振動波照射光束也是來訪者建議，打算欺騙一下他的腦部神經然後重現過去。
沒想到……
「不用擔心。」
吉澤良優背著雙手，看了一眼旁邊儀器上顯示賽羅幾乎為零的能量，神情淡然的說道：「他的能量已經見底了，即便還沒有死去，也不會對我們產生威脅的。」
松永側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驚慌，接著上前。
「實驗繼續！」
命令落下，兩側被嚇得躲開的執行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接近，然後看了幾眼數據圖，再次調整了振動波的伏束。
隨著「嘩」的一聲，燈管的光芒再次增強數倍。
「呃啊。」
賽羅痛苦的咆哮出聲，直接突破了意識和現實範圍。
見此一幕，松永明白成功了，面帶喜色的與吉澤良優相視，同一時間扭轉視線至工廠對面被儀器連接起來的大屏幕。
這次與上次不同。
上次是人類自己實驗，只能使用劣質的裝備。
而且目標也是人類。
而這次……
這次是來訪者主導，同目標也是對人類來說未知的生命。
因此，裝備和技術更升華一些，直接突破了上次的顯示儀器，可以將生物電信號轉換成的畫面，直接投影到這個屏幕。
比之之前的方便了無數倍。
「這就是「他」的記憶啊？」松永要一郎看著大屏幕上顯示的一幅幅畫面，欣喜不已，「快，找到他是如何得到那個光的。」
「等等！」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被一旁的吉澤良優攔住。
「呃？」
松永要一郎一愣，不解的看向身旁的吉澤良優，只見其皺了皺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大屏幕上的畫面，臉色難看。
松永有些疑惑，也順著吉澤良優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
充滿光的世界，入目所及皆是光，刺眼的光，看不到一點黑暗。
但這卻不是讓兩位管理官和整個工廠中工作人員愣神的原因。
他們愣神的原因是這個以第一視角呈現的畫面中到處都是「巨人」，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就好像是生活在巨人的世界。
「這……」
松永面色變化，和吉澤良優一樣的難看無比。
兩人沉默了許久，吉澤良優率先回神過來，自我安慰的說道：「不用擔心，可能他們的文明就是這樣，好比我們人類一樣，擁有力量的只是其中極個別的。」
松永情緒沉重，被震驚的是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順著吉澤良優的猜測進行自我安慰的「嗯」了一聲，讓自己不要多想。
畢竟那樣的力量，怎可能被幾十億、幾百億、甚至幾千人擁有。
如果擁有，那這個文明豈不是早就統治了自己的宇宙了？
兩人心中安慰。
可……
擔心什麼來什麼。
他們的話音剛剛落下，大屏幕上的記憶畫面就從賽羅的出生，飛速的在操作員的調整之下來到了賽羅上小學的年紀。
然後光之國的歷史、學習、以及宇宙各大勢力分部。
在然後……奧特競技場。
一幅幅記憶碎片走馬觀花似的划過，吉澤良優與松永要一郎久久無語。
兩人此刻都明白！
事情……大條了。
粗略估計，幾百億的奧特曼；還每個都擁有力量，即便這些力量可能不如賽羅奧特曼的強大，僅是普通，但這尼瑪……
兩人心態崩潰，不知道說什麼。
可現在停止實驗，祈求賽羅奧特曼的原諒，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松永與吉澤良優面色變換，在沉著片刻之後最終還是道了一句「繼續」。
既然已經動手了，那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
他們必須趁此機會洞悉光的力量。
光芒照射，更多的賽羅記憶在眾人面前呈現。
因為奧特曼的年齡大多都是以千年和萬年來計算的。
所以賽羅的記憶數量無比龐大，縱然吉澤良優和松永讓那些人將一些沒有用和必要的記憶跳過了，可也依然多的不行。
一直到三五個小時之後，在光之國生活的記憶中來到了一個終點。
嗯，這時就有人問了，三五個小時，TLT北美總部恐怕已經發現了吧？
的確，按照正常時間來算，這個時候北美總部可能都發現了。
但……
吉澤良優和松永進行了偽裝。
兩人利用超強的黑客技術假裝內奸黑入了TLT霓虹支部，刪除賽羅奧特曼的去向，然後向上級匯報賽羅化作光消失了。
上級隔以前肯定不信，但現在…先不說有沒有前科，光說光和異生獸這兩種違反常理認知的東西，就讓他們有些信了。
然後……
新的調查到來，兩人毫無顧忌，安穩的開始實驗。
沒想到，這竟然是個王炸。
「這傢伙的膽子可真大啊。」
看著大屏幕中賽羅踏入等離子火花塔伸手的畫面，吉澤良優驚嘆一聲：「竟然盯上了整個奧特文明賴以生存的能源。」
松永要一郎摸了摸下巴，「那股力量就是這個能源嗎？」
兩人目不轉睛，畫面中賽羅的手也快觸碰到等離子火花。
這時，突然一隻手臂從側面抓住了賽羅伸向等離子火花的手腕，攔住了他的動作，說他已經失去了奧特戰士的資格，然後畫面在一轉，就是K76行星的故事了。
松永要一郎空歡喜一場，皺著眉頭，「不是那種力量嗎？」
他的心情有些焦急。
自己女兒瀕臨死亡，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斷氣。
可這兒……
「唉！」
松永要一郎嘆息一聲，他雖焦急，可也沒辦法！
畢竟這傢伙是未知生命，而非和自己一樣的人類。
如果是人類，那麼立即就能查出來他哪一段記憶和人類不同。
可光……
他們不知道一切，只能慢慢來。
而且光的存活時間太長，幾乎是以千年為單位的。
這就更耗費一點時間，讓松永要一郎緊迫不少。
要知道他幹的是背叛TLT總部和救自己女兒的事兒。
這要是繼續拖延下去……
松永危機感十足，眉頭幾乎皺成了一條線的上前，「加大異生獸振動波，然後將這些沒有意義的畫面全部加速跳過，我要看大事件和他怎麼得到那個力量的。」
「是！」
一群操作員不斷的調整著，賽羅的痛苦聲音更加刺耳不少。
但……
因為能量見底的原因，他根本無法掙脫這個束縛。
只能接受異生獸振動波的照射。
而異生獸振動波這玩意是一種比較特攝的探測裝置，幾乎可以影響人體的每一個細胞，並且對其進行侵蝕，類似輻射。
自然，純粹的光在面對這個東西會染上一些「暗」，以及……無比強烈的痛苦。
不過，賽羅的狀態可沒人關注。
他們都死死盯著反饋在大屏幕上不斷變化的畫面。
和雷歐訓練、被奧特之王說教、被阿斯特拉攻擊，不知過了多久，終於……
這天日復一日的戰鬥有了新的變化，賽羅接到危機信號，前去怪獸墓場參戰，與一個名為「貝利亞」的黑暗奧特曼戰鬥。
兩人戰鬥無比激烈，也同樣驚險，最終以賽羅得到等離子火花的承認勝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