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他的過去」
自在邀請諾亞奧特曼前來造訪，並得到了對方的同意之後，頓時整個奧特一族喜不自勝，準備用最高禮儀來接待對方。
不一會兒，奧特廣場，也就是等離子火花塔的底部。
那裡有一個主席台。
在主席台的四周是一個廣場。
日常用來聚集所有奧特戰士，開會與進行演講。
此刻，奧特之父已經將光之國所有的頂層人員全部叫來，在廣場集結，形成一個浩大的場面，準備迎接諾亞的到來。
而自己等人，也都披上了披風，神態端正，滿目期待的看著天空。
就連為光之國帶來光明的等離子火花今日也異常活躍，仿佛在期待著傳說中的戰士，Ultraman諾亞造訪這顆星球一般。
「來了！」
忽然，奧特之父抬頭看向天空。
與其一起的還有奧特兄弟、新生代眾奧、賽羅、以及下方廣場的麥克斯、夢比優斯、希卡利、賽文21、龍套奧等等。
這些奧皆是與奧特之父和奧特之母一同的抬頭向上。
只見四團紅色的光芒與一個及其刺眼的銀色光團突然在天空出現，而後快速接近這邊，在距離廣場還有千米距離之時，突然顯現出其中姿態，在主席台上降落。
其分別是傑克、利布特、史考特和察克四奧，以及……
萬奧矚目中的Ultraman諾亞。
當諾亞降臨，出現在主席台上的那一刻之際，整個廣場之上爆發了響徹整個天空的聲音，以及各種狂熱和崇尚的目光。
這種聲音和目光讓人心潮澎湃，就連諾亞都止不住的側目。
「傳說中的戰士，Ultraman諾亞！」
奧特之父攜奧特之母，一眾奧特戰士上前，手扶胸口頷首，恭敬道：「我代表光之國的所有奧特曼，歡迎您的造訪！」
諾亞微微頷首，目光掃向奧特之父的兩側。
昭和老奧、新生代奧特曼、賽羅……
在看到賽羅之時，他頓了一下，不過並未開口。
此時，這些奧特曼都以最高禮儀與崇尚的姿態目視著諾亞。
其中尤甚的是賽羅。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諾亞了。
可當這第二次見到諾亞，他的心中依然不禁的生出一種崇敬之感，雙目中露出些許說不上來的意味看著眼前這個巨人。
至於諾亞前身，奈克瑟斯演自己的事兒，他現在是「忘」的一乾二淨。
「好久不見了，諾亞奧特曼。」
正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眾奧耳邊響起。
眾奧抬頭望去，只見被等離子火花照耀的明亮一片的天空，落下一個身著披風的身影。
身影頭頂好似王冠一般，頂端有一個球形，雙目為赤紅色，胸前有兩個紅色的彩色計時器，腰間是一個碩大的太陽般的勳章。
身體大多是銀色，還有少部分是淡藍色的，雙臂和雙腿有著金色的護腕一般的東西。
「奧特之王？」
諾亞轉過身來。
奧特之父等人齊齊望向身影，驚喜的道了一句「King！」！
自上一次封印了貝利亞之後，時隔數萬年時間，王再一次降臨了光之國。
而且還是與諾亞一同……
今天，真是個不一樣的日子啊。
奧特之父心中歡喜，之前黑暗扎基與阿布索留特一族的威脅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壓力全然消失。
他滿懷希望與期待的看著兩個大佬之間的會面。
「嗯！」奧特之王落地，背後的披風輕輕舞動，他看著眼前的諾亞唏噓不已，「我們之間已經有將近二十萬年沒見面了吧？」
「是啊，已經二十多萬年了啊！」諾亞來到主席台邊緣，看著下方那些奧特戰士，也是長嘆一聲。
奧特之王跟隨一起，兩人並肩而立，同望著下方，「你這次甦醒，是因為出現在主宇宙之中的那個黑暗扎基嗎？」
「……也算是吧！」
諾亞頓了半晌，答道。
至於異生獸復生的事兒，他倒是沒怎麼提。
因為那是與黑暗扎基一起的，只要幹掉了黑暗扎基，及時的抑制住異生獸的進化，到也不會對多元宇宙造成多大傷害。
「諾亞前輩，我能問一下那個傢伙究竟是誰嗎？」
耳邊一個諾諾的聲音出現，引起了兩奧注意。
兩奧回頭，只見愛迪看了一眼奧特之王，認真的說道：「King之前推斷，那個黑暗扎基是得到了您的一絲力量之後反轉而來，從某方面來講，也算是諾亞？！」
此話一出，整個主席台之上皆陷入了安靜之中，所有奧特曼的視線，都統一的看向了諾亞，等待著諾亞奧特曼的答覆。
諾亞奧特曼停頓了兩秒，重新扭頭，留給眾奧一個背影，深吸了口氣。
「他曾是我的適能者之一！」
諾亞語氣深沉，眺望著眼前光的世界，如此說道。
「他，曾是您的適能者之一？」
聞言，奧特之王，奧特之父等等均是一愣。
而愛迪、賽羅、新生代奧特曼這些則是相視一眼，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明白。
諾亞奧特曼就是奈克瑟斯，而奈克瑟斯的人間體，不像是他們一樣，只能使用一個，而是不斷傳承，不斷進化的……
可明白之後，一個新的疑惑又來了。
既然那個傢伙是諾亞的適能者之一，那為為什麼如今會成之為黑暗扎基？
「沒錯，他曾是我的適能者之一！」
諾亞點了點頭，似乎察覺到了眾奧的疑惑，組織了一番言語張口。
「約莫萬年以前，我的某個個體，在某個宇宙中追逐黑暗扎基的光的過程中，來到了一個充滿水的世界，名為M80。」
「在M80星雲的某顆星球之上，生存著一種信息類的量子生命體。」
「這些生命甚是奇特，以信息為載體生存。」
「但因為黑暗扎基的憑依，使得這群量子生命中的某幾個個體發生了異向進化，從而衍生出來了以生命體的情感恐懼為食和促使自身瘋狂進化的異生獸。」
「這……」
聽到這兒，艾克斯、賽羅這些紛紛睜大了眼睛。
原來之前那些難纏的黑暗洛普斯是這麼誕生的？
「異生獸的生命力頑強，普通力量根本無法清除！」
諾亞說道：「加上以恐懼為食刺激自己因子進化的特性，很快異生獸這個存在就在短暫的時間中蔓延到了整顆星球。」
「為了限制這群傢伙的泛濫和進化，以及不給宇宙帶來災難，量子生命選擇摧毀了自身的星球，與異生獸同歸於盡。」
眾奧皆震，為這群量子生命的魄力與大膽決定而感到震驚。
同時也為這群傢伙悲哀！
為何？
因為能讓一個文明選擇將自己的星球炸了，決斷後路，與自己文明的未來，可想當時的情況已經危機到什麼程度了。
「但……」
眾奧心神一凜，難道還有後續？
果不其然，只聽諾亞繼續說道：「異生獸最初的本質是與量子生命一樣的信息素。」
「那場爆炸雖然幹掉了所有的異生獸，但消滅的，只不過是它們的肉身，本質還遺留下來，並且開始朝著整個宇宙蔓延。」
奧特之王、奧特之父臉色變了。
從諾亞的描述中不難聽出，異生獸的進化條件就是恐懼。
而處於生物的本能，為了飽腹感和促使自己進化，它們要是蔓延到整個宇宙……
怕不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將會在宇宙中爆發。
「我追著其中一個最大的信息集合體，來到了太陽系，一顆蔚藍色的星球之上。」
「地球？」
眾奧一愣，隨即有奧驚呼。
諾亞點頭，「不錯，正是地球！」
「這麼說來，那個適能者是人類？」佐菲急切的看向諾亞。
諾亞頷首。
瞬間，得到答案的佐菲鎮住了，就連其他奧特曼也是如此。
他們以為黑暗扎基是某個得到了諾亞的一絲力量進化而來的宇宙人。
結果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是人類。
而且，還曾是諾亞在某個宇宙之中的個體的適能者。
這……
「信息集合體降落地球之後，立刻就開始了進化。」
諾亞道：「而當時的我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了，因此只能與地球上的人類融合，藉助人類的身軀與異生獸戰鬥。」
「可……」
說到這兒，諾亞下意識的攥緊拳頭，「異生獸的進化速度太快了，加上只要有一個細胞遺漏，就可再次復活的能力，讓適能者的壓力倍增，頻繁的戰鬥更是讓其身軀乏憊無比，負荷增大，根本沒辦法繼續延續下去，所以才有了「傳承」之說。」
「原來是這樣！」
賽羅等奧恍然的點點頭。
他們還以為奈克瑟斯是渣男，玩完了就拋棄，原來也是迫不得已啊。
「而那個黑暗扎基，」諾亞一頓，有些複雜，「即是我的第四任適能者。」
「第四任適能者？」
眾奧紛紛看向諾亞。
「他是人類組織TLT的成員之一。」諾亞張口，「在成為適能者之後，與先輩適能者一般，都為了保護人類，拯救世界而戰。」
「並且將光進化到了無翼諾亞階段。」
奧特之王眼睛一動，有些錯愕，他以為黎暮只是巧合得到了諾亞的光進化而來。
怎麼卻不想那傢伙竟是諾亞的適能者，而且現在還聽諾亞說將光進化到了無翼諾亞階段。
這是什麼概念？
這意味那傢伙的心理素質是不錯的，並且及其的相信光。
畢竟諾亞和奈克瑟斯之間，是存在一條分水嶺的。
能夠將光進化到諾亞，說明他是有資格成之為光之戰士的。
可為何會墮入黑暗？
奧特之王疑惑著，正在這時，諾亞給出了答覆。
「但，那個時候的異生獸也已泛濫到了恐怖程度。」
「而他的身體也與其他適能者一樣變的疲憊不堪，不在適合變身，長久頻繁的戰鬥更是讓他的精神開始與二代適能者一般迷茫，質問自己到底為什麼而戰。」
諾亞或許是有些遺憾吧，說這話時，他的神情看起來是那麼的惋惜。
不過，眾奧對此也能理解。
因為「為什麼而戰」這個問題，他們基本都經歷過。
都曾迷茫過。
最終，在羈絆，或是友情、愛情、不想看到他人哭泣，或想要成為一個英雄的理念的影響之下，他們全部都走了出來。
而這個……
賽羅眸子動了動，滿懷期待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
諾亞微微一頓。
在一眾奧特曼和奧特之王的目光下，他嘆了口氣。
「隱藏在異生獸之後的黑暗將他作為奈克瑟斯奧特曼的消息透漏給了他愛的人。」
「這……」
愛迪一怔。
「他愛的人是TLT的研究員之一，當時人類的情況不容樂觀，異生獸已在公眾面前出現，根本抑制不住的瘋狂繁殖與進化……」
本來與眾奧一樣，還滿懷期待，等待著後續的歐布越聽越不對勁，又想到自己的曾經，頓時瞳孔一縮，禁不住驚呼。
「難道說……」
「啊！」諾亞點頭，「在得知了他是奈克瑟斯之後，為了應對異生獸泛濫的情況，與為人類的未來增一點生機；他愛的人，在他打敗了黑暗為局勢設計、並製造出來的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敵人，正處於極度虛弱狀態時，將他抓起來，帶回實驗室，進行了探究光之意義存在的試驗。」
霎時間，伴隨著諾亞的這個話音落下，整個主席台之上，一眾奧特曼全部愣住了，各個頭腦空白一片，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連奧特之王都有些動容。
唯有賽羅喃喃自語，「怎麼會是……這樣？」
「他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精神在黑暗的誘導下，墮入黑暗，暴走，變為了「黑暗扎基」……」
諾亞以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個悲傷故事的結局。
眾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巴儒儒，卻吐不出一句話來。
此前，他們可能對於黑暗扎基有些怨恨。
但現在……
這是真一點怨恨不起來了啊。
世界待我溫柔，我待世界美好。
可世界待我以痛，憑什麼讓我來待世界溫柔？
尤其是他這種明明為人類而戰，為守護世界而戰，為愛而戰，最終卻被自己守護的東西背叛。
這種悲傷，哀愁莫過於心死，不暴走真有些說不過去。
「唉！」
奧特之王嘆了口氣，神色複雜，對於自己曾經見過的那個傢伙也不是那麼的印象差勁了。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諾亞，「這應該不是結局吧？」
諾亞搖了搖頭，再次引動眾奧目光。
「他墮入黑暗之後，精神被黑暗帶來的種種情緒侵蝕，行為被憤怒、恨、以及毀滅支配，給世界帶來了巨大的危機。」
這也在意料之中，眾奧沒有多言，只是看著諾亞。
諾亞接著道：「為了及時止損和顧全大局，拯救那個世界人類，我不得不選擇離開他，找到新的適能者，將其打敗。」
？？？
眾奧聽到這兒，一同的怔住了。
以為之前的他已經夠慘了，沒想到現在連光也背叛他了。
這尼瑪，簡直BUFF疊滿了啊。
怪不得曾經作為一個守護世界的正義之士會墮入黑暗，一直至今。
合著這裡面還有您的責任啊？
眾奧目光怪異，但也只是心裡想想，不敢說出來。
而諾亞還在繼續……
「之後，失去了光的他，再次被TLT組織的人員抓住，送往了總部。」
眾奧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是人類，小部分更是在人類世界度過了很長時間，對人類這種生物非常了解。
此時諾亞雖然沒有點名，但他們已經聯想到了那個人類接下來將要面對什麼。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只聽諾亞說道：「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場中有些寂靜，眾奧不知怎麼開口，亦或者說什麼。
此時，故事業來到了最終，諾亞的語氣有些深沉。
「本以為他已經死去，沒想到他竟然還活著！」
這或許，就是他的最大一個遺憾了。
不可否認，光是神聖的，但光也是存在羈絆。
尤其是並肩作戰的夥伴，非溝呂木真也那種還未一起戰鬥，就被蠱惑的。
那個人類與他一同戰鬥了很長時間，但最終卻被自己信仰的一切背叛，包括自己……
這是多麼大的諷刺啊？
諾亞說不出話來，心情有些複雜。
這時，一個奧特曼問，「那諾亞前輩，您不是說，他已經失去了光了嗎？為什麼還可以再次變身？」
諾亞側目，看了眼那個奧特曼，「我的力量太過強大了，當憑依在生命身上，與生命並肩作戰時，也在同化對方。」
「而他與我分離之時，已經具備了自己光的錐形。」
「這……」
那個奧特曼張口。
「如果我沒猜錯……」
諾亞停了一秒，繼續說道：「他應該是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從人類進化，將光的力量推進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從人類進化為光？」
眾奧無話可說了，紛紛在心中傾佩他的強大。
賽羅更是直接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諾亞直視著前方，目光仿若在一瞬間穿越了時空，鎖定到某個人，在沉默了數秒之後，淡淡的聲音落到賽羅耳邊。
「黎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