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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位於一樓的小家電專賣店。
杜少強送了葉子新款的進口隨身聽,張曉東也送了陳雪麗同樣的隨身聽。
在這個年代,這一定是奢侈品。
但是,想買就買。
葉子要給杜少強買皮鞋去了。
張曉東說道:「麗麗,你能不能送我一雙皮鞋,平時都是我送你禮物,今天你能不能表現一下?」
「你送我的進口隨身聽上千元,可我身上就帶了幾十元,怎麼表現呢?要不我買個口紅給你,你用嗎?」陳雪麗說道。
「你那幾十元還是放在身上吧,去了學校當生活費。」張曉東有點苦惱,今天他又收不到陳雪麗的禮物。
「東子,你又鄙視我家裡沒錢?」
「就算你家裡有點錢,幾十元也是錢啊。」
剛才買進口隨身聽時,張曉東心情很好,此時卻很想打哭了陳雪麗。
葉子給杜少強選了一雙皮鞋,優惠後500元,剛好把她帶在身上的錢花完。
葉子很有成就感,可杜少強卻有點心疼,他不想花葉子的錢,只想給葉子花錢。
去了二樓。
杜少強給葉子買了品牌衣服。
可張曉東一直在東張西望,似乎沒有給陳雪麗買衣服的想法。
葉子得到了兩套名牌衣服,價值幾千元,這讓陳雪麗很羨慕。
「葉子,這個牌子的外套,我穿在身上也很好看。」
「是啊,讓東子給你買。」
「就因為我身上沒帶錢,沒法給他買禮物,就把他得罪了。佰仟萬食府的張少,越來越摳門了。」
陳雪麗淚汪汪說著,把張曉東說成了佰仟萬食府的張少,這讓他相當的自豪。
「雖然燕京大學北門的酒吧不怎麼賺錢,可我家的佰仟萬食府每天都在賺大錢,買衣服的錢還是有的。」
張曉東又花了上千元,給陳雪麗買了名牌衣服。
陳雪麗收穫頗豐,笑得很甜。
張曉東卻很想給她臉上扇一下,一直忍著。
而在杜少強眼裡,張曉東和陳雪麗,那就是兩口子。
杜少強請大家吃了火鍋,這才返回景山區。
看到葉子開車那麼優美,陳雪麗再次提到了考駕照的事,可是,就算拿到了駕照,也沒人給買車。
張曉東沒怎麼接話,在他和陳雪麗結婚前,他的父母是不會答應給陳雪麗買車的。
這時,杜少強接到了歐陽雪辰的電話。
「野玫瑰,你又怎麼了?」
「我很好,難道沒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也能打,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老邱開始給閆德凱治療了,可播卡還沒影子,難道杜家就一點都不擔心?」
歐陽雪辰笑聲有點冷,「現在閆家亂成了一鍋粥,以後杜家也可能亂成一鍋粥。」
「野玫瑰,你什麼意思,又威脅我,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用這種套路?」
「這次真不是威脅你,因為你們面臨的危機也不是來自我。如果你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歐陽雪辰掛斷了電話。
杜少強心裡卻有點不踏實了,甚至懷疑野玫瑰了解了播卡的動向。
野玫瑰大部分時間都在燕京混,可她在東南亞那邊也有人脈。
「少強,要不今晚我陪著你去見野玫瑰?」
「也行。」
「如果見面地點是大時代俱樂部,就能在熱帶雨林風格的游泳池游泳。」
回到了景山區杜家磚瓦房。
張曉東和陳雪麗稍作停留就離開了,涉及到了閆家的事,他們肯定是幫不上忙的。
杜少強告訴了父母,野玫瑰來電的事。
杜鴻舟和劉晴也覺得,野玫瑰很可能通過東南亞那邊的人脈,得知了播卡的動向。
「播卡不是獨來獨往,身邊有一幫狠人,如果播卡真要對杜家或者大舟集團的人員下手,那還真是很危險。」
杜鴻舟道,「如果大舟集團某些骨幹因此受到傷害,影響口碑是小事,我們良心上過不去。」
「誰說不是?」
劉晴很焦慮的看向了杜少強,「今天你就和野玫瑰接觸一下,看她到底了解了什麼,也問問她,有沒有好辦法拾掇播卡,我們可以先下手。」
杜少強點了點頭。
衛藍卻是忍不住說道:「劉晴,你這姐們可真了不得。」
「我怎麼啦?」劉晴輕皺眉頭看著她。
「你都想先下手為強了,如果播卡就沒打算報復杜家,招惹他幹什麼?」
衛藍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如果播卡就沒打算報復,結果杜家先下手了,又會引起一場爭鬥。
杜鴻舟和劉晴都很沉默。
杜少強說道:「給我的感覺是,播卡對杜家下手的可能很大。可能在一個月之內,也可能在一年之內。杜家先下手,倒是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夜裡。
杜少強和葉子去往大時代俱樂部。
葉子帶著泳衣,要在熱帶雨林風格的游泳池裡玩。
看著杜少強,葉子說道:「你開車更有氣勢,一看就是高手。可是我開車的樣子,一看就很討打。」
「葉子開車最好看了。」
「也許吧。」
坐在副駕駛席上,葉子扭啊扭。
她希望自己的好心情能給杜少強帶來好運氣,可她很快又傷感了。
濃烈的傷感從不知名的方向飛來,籠罩了她的內心世界。
看到了葉子眼裡泛起的淚光,杜少強知道她的心裡傷感逆流成河。
「葉子開心點兒。」
「嗯。」
葉子說道,「我甚至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給你換來好運氣,只要名字叫少強的男孩能有好運,葉子願意付出一切。」
「別說傻話,小心挨揍。」
「我才不怕。」
葉子嬌滴滴哼了一聲,先不搭理杜少強了,去看外面的風景。
城市的燈火,能給她帶來幻想。
到了大時代俱樂部。
當他們下車時,走過來的人是青蛇。
「葉子,你很美,身上的衣服真好看。可是杜少,你很焦慮啊,已經變成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如果你看到了我的焦慮,那一定是你的眼睛出了問題。」杜少強不屑的笑著。
「如果我的眼睛出了問題,又怎麼會看到葉子的美麗。杜少,你也別太嘴硬,更不要軟硬不吃,有時候在野玫瑰面前,你還是要乖一點的。」
青蛇敲打了杜少強,結果就是,右小腿被踢了一腳,疼得她單腿蹦跳起來。
「你混蛋,踢疼我了。」
「活該。」
「腿都差點被你踢斷了。」
「活該。」
青蛇真是拿杜少強沒有一點辦法。
問題是,被杜少強虐了,會讓她感覺到歡樂。
八樓。
來到了野玫瑰的專屬房間。
野玫瑰端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喝著紅酒,很高貴,也很有格調。
「兩位來了啊,坐吧。」
杜少強和葉子坐下了。
葉子發現,這樣的氛圍似乎距離游泳很遙遠。
端起高腳杯,碰杯後,杜少強抿了一口紅酒,早就發現,拉菲紅酒的味道不過如此。
可是今晚,葉子卻發現紅酒有點好喝。
看著葉子津津有味的樣子,杜少強一陣心疼,因為他想到了前世的某個情景。
彼時,看到已經是葉教授的葉子喝紅酒,杜少強嘲笑了葉子,說她很能裝。
當時葉子流淚了,可她的微笑依然甜美,因為這麼說她的男孩,名字叫杜少強,和她一天出生,一起長大。
「我憑什麼?」
杜少強的微笑很苦澀,像是在自言自語。
可歐陽雪辰卻自作多情了:「就是啊,杜少強,你憑什麼在我面前總是這麼拽?就憑你爸是杜鴻舟,你媽是劉晴?」
「你都不知道我想到了什麼,你真滑稽。」
「我……」
歐陽雪辰道,「就你的態度,我讓你一無所獲,你帶著葉子,現在就滾。」
「我還沒游泳呢。」
葉子急了,「上次來這裡就沒去熱帶雨林游泳池,今晚一定要去。」
「呵呵……」
歐陽雪辰道,「葉子的可愛不得不服啊,你讓我的心情好起來了,這就去游泳。」
九樓熱帶雨林游泳池。
葉子和野玫瑰在游泳。
身材都是那麼火辣,皮膚都是那麼雪白。
杜少強穿著泳褲,坐在岸邊看著,眼前的風景秀色可餐,可他想到的卻是別的。
「少強,你來啊!」
葉子甜兮兮的喊著,修長的雙臂揚起水來,灑在他的身上。
「少強,你來啊!」
歐陽雪辰學著葉子的樣子,給杜少強灑水。
可杜少強依然坐在岸邊,表情很苦澀。
葉子呆滯了,心疼的看著他,然後游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
「少強,你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心裡有點抑鬱,有點高興不起來。」
「我穿著泳裝呢,你都高興不起來。」
杜少強沒說什麼,微笑親了葉子的臉。
野玫瑰也坐到了杜少強身邊:「你很帥,很有型,可我不知道你的抑鬱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可以認為是真的,也可以認為是假的。你可以當我是朋友,也可以不當我是朋友。」
杜少強如此的心情,野玫瑰也開始心疼他了。
野玫瑰甚至想吧杜少強摁在那裡,各種瘋狂。
「其實我並不了解播卡在漫谷那邊的動向,名號叫野玫瑰的女人也不是萬能的。」
「如果你不了解,為什麼要在電話里說那些話?」
「想見到你和葉子。」
「這就是你的理由?」杜少強冷眼看著她。
野玫瑰點了點頭,就連她的表情都苦澀了。
「無聊。」
杜少強甩手就打了野玫瑰的臉一下。
「嗚嗚……」
野玫瑰不怎麼疼,卻委屈的哭了起來,「杜少強,也就是你了,如果別人敢這麼對我,我弄死他!」
「那你也弄死我好了。」
「如果你有個好歹,葉子怎麼辦呢?如果世上沒有了你,我去幻想誰?」
野玫瑰近乎痴情,也近乎無恥。
葉子都驚呆了,片刻後小嘴巴嘀咕道:「野玫瑰的狗嘴裡居然吐出了象牙。」
「葉子,找打啊你,杜少強欺負我也就算了,你也欺負我?」
「你是不是覺得,葉子的身份太卑微了,沒資格這麼說你?」
「也不是,我可從沒有小瞧過葉子,相反,你在我心裡的位置非常高,雖然你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可你是奇才。你的顏值,你的才華讓人望塵莫及。」
「是的!」
葉子嘴唇微翹說出來的兩個字,十分的驕傲。
可她驕傲起來,就是那麼萌。
「我還要游泳,少強,你也來。」
葉子跳進了游泳池,也把杜少強拽了下去。
當杜少強和葉子戲水時,坐在岸邊看著的人,就變成了歐陽雪辰。
她的位面很高,她有個上門老公,住著大別墅,可她覺得自己並不是多麼幸福。
游泳池裡,杜少強說道:「葉子,先不要玩了,咱們該回家了。」
「好吧。」
換好衣服,離開了九樓的游泳池,重新回到了八樓野玫瑰的房間。
「野玫瑰,我再問你一遍,知不知道播卡的動向?」
「我還以為你又要扇我一下呢,我再告訴你一遍,我不知道播卡的動向。」歐陽雪辰說道。
杜少強和葉子離開了。
回景山區的路上,變成了葉子開車。
開奧迪,開蘭德酷路澤,葉子都比較有心得。
「葉子,你覺得野玫瑰撒謊了嗎?」
「應該沒有,今晚她就是在故弄玄虛,目的就一個,見到你。至於會不會見到我,她不是很在乎。」
葉子的分析應該是對的,可杜少強卻無語了。
回到家裡。
杜少強如實將情況告訴了父母。
「野玫瑰也太騷了,這麼玩很有意思嗎,簡直就對不起她的位面。」劉晴真是氣壞了。
杜鴻舟也覺得野玫瑰很無聊,可他一般不會用極端的言語來評價野玫瑰。
身為大舟集團的掌舵人,杜鴻舟更容易衡量野玫瑰的分量。
衛藍擔心更多的卻是葉子的未來,無奈笑道:「已婚的野玫瑰,一直就想給杜家當兒媳婦呢。比少強大十歲呢,這女人也真是……」
看到劉晴臉色不太好看,衛藍就不敢這麼調侃了。
劉晴拍了她的胳膊一下,慍聲道:「姐們,你就別亂擔心了,野玫瑰就沒想過嫁給少強,無非就是想吃點蜜。」
「吃點蜜其實沒什麼,反正沒有毒。」
衛藍指的肯定是杜少強,因為野玫瑰這蜜非但是無毒的,甚至還是美味的。
杜少強把衛藍和葉子送回了家,回來繼續和父母商量對付播卡的事。
如果短期內播卡沒動向,等寒假,杜少強打算去一趟太國漫谷,擺平了播卡。
凌晨一點多。
杜少強剛躺到床上,就接到了葉子的電話。
「我剛寫了日記,提到了游泳和人生。」
「葉子很厲害,能把游泳和人生聯繫起來,我就不會。」
「嘻嘻……,如果你不會,那回頭我教會你,你需要具備這樣的技能。」
「臭葉子,好好睡覺。」
「你也要早點休息,某些人和某些事,既然短期內看不到結果,就不要一直琢磨了。」
葉子很暖心。
葉子總是能夠給杜少強帶來無窮無盡的動力。
哪怕在杜少強的內心充滿陰霾的時刻,葉子的三言兩語也能讓他的心情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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