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裡寒暄了幾句,謝家的大少爺謝冬晨說道:「這兩位應該是你家的鄰居,讓他們先走吧?」
還不等杜鴻舟說什麼,葉子就輕輕蹦跳站到了杜少強身邊,挎住了他的胳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在今夜,葉子很想看到杜少強的發揮。
衛藍尷尬說著:「葉子,跟媽回家,少強家裡要談正經事,咱們不能添亂。」
葉子俏臉有點失落,打算和媽媽回家。
「葉子先不用離開,你就留在我身邊,誰如果覺得你們不該留在這裡,那就讓他們自己滾蛋。」
杜少強言語冷酷,可當他看著葉子時,微笑卻很溫暖。
「大舟,你的兒子是不是太沒修養了,說的是人話嗎,是不是以為在自己家裡就不會挨打?」
說話的不是謝永晟和謝冬晨,而是高月圓。
高月圓的家庭背景擺在那裡,即便嫁入豪門謝家之後,她也很有話語權。
今天這個場合,她很想得瑟。
杜鴻舟和劉晴都很是被動,謝家的人登門,首先需要以禮相待,否則就是破壞了規則。
眼下劍拔弩張的局面,讓他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杜少強十分的放鬆:「不管是在我家裡還是在外面,你們謝家的人也沒有誰能動我一指頭。高月圓,你好像是懷孕了,今晚你不該來這裡,如果一不小心氣得流產了,可別怪杜家。」
「杜少強,你小子……」
高月圓氣得咬牙切齒,她也才懷孕剛三個月,肚子不是那麼明顯,杜少強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杜鴻舟和劉晴也很是詫異,這女人懷孕了嗎?
至於衛藍,她更加被動了,一直給葉子使眼色,可葉子卻一直在看著杜少強。
衛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是拘束的站在那裡。
「都消消火氣,談正事要緊。」
謝永晟心裡很不痛快,可他也不能拱火,心裡很清楚景山區杜家不是善茬。謝永晟相信自己的實力,可這個夜裡他不希望發生極端事件。
幾人朝著磚瓦房走去。
「等等。」
謝冬晨冷冷喊道。
幾人腳步又都停住了。
「杜少強,我命令你,給我的愛人道歉,如果你不乖,今晚就在你家裡打飛你滿嘴的牙齒。」
「就憑你們?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算了,今晚也不用談什麼了,你們全體滾蛋!」
杜少強話音剛落,謝永晟的保鏢范劍就衝來了,提拳轟向杜少強的面門,似乎就是想打飛了他滿嘴的牙齒。
杜少強躲閃時,膝蓋狠撞范劍的肋部,范劍痛叫著摔到了地上。
謝永晟和謝冬晨也只是震撼,高月圓卻嚇得一聲尖叫。
范劍罵罵咧咧,爬起身時,手裡提著匕首沖了過去。
杜少強奪走了匕首,刺向范劍的面部,匕首從左臉刺入,從右臉刺出,槓在了范劍臉上。
范劍太過於慘烈,哭喊時,面部像是一匹野鬼。整個人摔到了地上,一頓抽風。
對方是謝家,杜少強需要的就是這種震撼力。
高月圓嚇得面色慘白,尖叫著撲到了謝冬晨懷裡。
謝冬晨也嚇得夠嗆,因為一流的格鬥高手范劍不但被秒了,而且被虐慘了。
「大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謝永晟幾乎變成了面癱,他以為杜少強的狠辣做派,是杜鴻舟提前吩咐過的。
「還沒走進房間就見血了,看來今晚不方便談事,你們先帶走范劍,去醫院裡治療一下。如果謝家要通知警方,杜家奉陪到底。」
「這點事私了算了,和氣生財。」
剛才杜鴻舟那麼說時,心裡也犯嘀咕,如果謝家立刻報警,並且動用人脈,弄不好杜少強會被抓進去。
但是杜鴻舟賭對了,謝永晟更傾向於私了。
謝家的人要狼狽的離開時,卻是又被杜少強喊住了。
「杜家可以派人送范劍去醫院,其他人都留下,既然來了,必須談出個所以然來。」
剛才下狠手的是杜少強,所以他此時的話語很有分量。
謝永晟和謝冬晨都害怕稍有不配合,自己臉上也會槓一把匕首。
貫穿傷,一輩子的疤痕?這不能夠。
謝家的人,低垂著頭走進了磚瓦房,像是都被杜少強一個人綁架了。
衛藍嚇得沒了思維。
葉子看來,天龍八部里不曾出現過杜少強施展的手段,很可怕,也很強大。
坐在客廳沙發上,當杜少強煮茶時,謝冬晨和高月圓冒著冷汗看著他。
大美人高月圓腦子亂成了漿糊,大眼睛裡滿是恐懼,懷有身孕的她,心跳也是越發的不正常。
杜少強用公道杯給幾個小茶杯里倒茶時,目光卻落在了高月圓臉上:「別人看不出你懷孕了,但我能看出來。」
「你怎麼看出來的?」高月圓為了緩解尷尬才搭了話,這也正是所有人好奇的地方。
「你是燕京出了名的美女,如果你沒懷孕,你的身材看起來會比現在更好。」
「杜少強,這就是你的理由,你對我觀察是不是太仔細了,比我老公都仔細?」
「我不是你老公,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可我就是這麼仔細,你有意見你滾啊?」
杜少強一旦玩世不恭起來,那真不是鬧著玩的。
前世沒了大舟公司以後,有時候杜少強也相當的拽,更何況今生的今天,大舟公司就在那裡。
而這樣的夜晚,大舟超市的霓虹燈密排一直閃爍,照亮了一方天地。
高月圓啞口無言,一直在冒汗。熱汗、冷汗和虛汗。
「如果你流產了,可別怪我嚇到了你,你本來就是個流產專業戶。」
「杜少強,你說什麼?我爸媽都不這麼說我。」
高月圓幾乎要被氣死,哭哭啼啼搬出了自己的父母。
謝永晟和謝冬晨不敢相信,來了景山區杜家的磚瓦房裡,會是這種境遇?
謝永晟終於開始給菸斗里放菸絲。
這也是杜少強等待的時刻。
杜少強面帶輕笑看著謝永晟,謝永晟滿臉的慌亂,手發抖時菸絲灑落。
「杜少,我有什麼不對嗎?如果杜少不喜歡抽菸斗的人,我可以把菸斗裝起來。」
「謝叔。」
剛才杜少強一直發飆,忽而喊了謝叔,讓謝永晟不適應,也讓在場的人意想不到。
「請賜教。」
謝永晟只能先當杜少強是個人物。
「你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懷疑你的肺部和肝臟都有問題,你手裡的菸斗看起來很古樸,很高級,可菸斗的味道不對,我甚至擔心你中了慢性毒藥,離死不遠了。」這些信息,來自杜少強前世的坊間傳聞,但是可信度極高。
「杜少強!今晚你不弄死我,我就辦了你!」
謝永晟抓著菸斗,憤然起身,他已經有幾年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謝叔。」
杜少強笑著說道,「在辦了我之前,你最好是先去醫院你檢查一下身體,如果你真病的不輕,記得聯繫我,只有我知道誰能治好了你,否則半年內你必死無疑。」
「真的假的?」
見過各種大風大浪的謝永晟徹底懵了,問話像是在哭泣。
「真的。」
杜少強十分肯定的說著,他的表情甚至惘然,似乎在嘆息謝永晟的命運。
剛才杜家派人將面部槓了匕首的范劍送去醫院。
此時謝家的人離開了,開車的只能是盛達集團董事長謝永晟,因為高月圓肚子疼,謝冬晨在后座上照顧高月圓。
「月圓,你褲子紅了一片。」
謝冬晨驚恐的喊著。
之前媳婦就流產兩次了,這是第三次?
勞斯萊斯趕往朝陽區那邊一家很有名氣的三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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