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崢勸說著,小竹也是咬緊牙關,一方面是世子,另一方面也是朝廷,如今她必須要道歉,不然這件事只會無休止下去。
「二皇子,今日的事情是奴婢不對,希望您大人有大量。」
小竹逐字逐句的說著,但這二皇子可並不滿意,這才鬧出來了這麼大動靜,怎麼就能這麼快收手。
「現在知道低頭了,本皇子可不會同意,一個小小的婢女,也敢欺負到本皇子的頭上來,剛才你那是什麼態度,這在場的人可都看見了,今日本皇子必須要你付出代價!」
說完,這二皇子看了一眼唐本善。
「還愣著做什麼呢,趕緊給我動手,別讓這個女人跑了!」
說完,唐本善也第一時間走上前,目光不善。
「一個小小婢女,如此放肆,你們國公府還真是夠厲害的啊!」
「都在那裡站著做什麼,給我上!」
話音剛落,那唐本善身後的壯漢快步充上前去,而看到這些人,小竹還在猶豫要不要出手,如是真的在這裡動手了,會不會給世子帶來麻煩。
正在猶豫時,腦海里突然想起來了世子之前說過的話。
「小竹,若是有朝一日你被人欺負了,切莫擔憂本世子,該出手就出手,但一定要記住自己要占理。」
「只有這樣本世子才能給你開脫。」
秦峰認真的模樣出現在腦海,小竹深呼吸一口氣,眼看著那大漢的一巴掌打了過來,左半邊臉紅腫。
唐本善跟二皇子等人都愣住了,這丫頭都不會躲開嗎。
秦峰身邊這是有一個笨丫頭?
二皇子笑的猖獗。
「給我打,讓著賤婢叫出聲來!」
見小竹都不躲,二皇子立刻囂張起來,只要小竹叫出聲來,這計劃就成功了。
而此時,正在釀酒的秦峰也進入了最後階段,眼下只需要等待。
想到這裡,秦峰開始擔憂起來小竹,為何這麼安靜,外面沒出什麼事吧?
耳朵微微一動,秦峰聽到了些許的吵鬧聲,眉頭皺起。
還真被自己給說對了,二皇子那些人就不是安分的。
孫崢跟掌柜的躲到了櫃檯後面,酒客們早就躲到了一旁,而小竹在被打了一巴掌之後,只是目光陰沉的盯著那些打手。
只不過那第二掌可並沒有讓他們得逞,趁著那手掌還未落下,小竹一個閃身躲過,緊接著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大漢直接被打蒙。
一瞬間,那周圍的打手也有些驚訝。
小竹此刻發了狠,快步上前反擊,那些個打手本來就是臨時被抓的,此刻都不是小竹的對手。
二皇子跟唐本善都緊張了起來,這賤婢怎麼突然發狠了。
「我可經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唐本善說完,帶來的那十幾個打手都被掀翻在地,小竹只是一臉嚴肅的看著。
「我受了一巴掌那是我欠世子的,如今小竹已經償還了,自然沒有站著挨打的道理!」
小竹說完,那唐本善咬著牙關。
「伶牙俐齒的丫頭,今日你別想離開!」
唐本善也讓周圍的打手動用全力,孫崢眼看著情況即將不受控制,連忙將掌柜的推了出去。
「諸位還請等候一下,這結果要出來了。」
掌柜的靈機一動,在場人當真是冷靜了下來。
「哼,你這賤婢,別以為這次就過去了,等你家主子一敗,我們再來收拾你!」
唐本善惱怒,二皇子深深看了一眼小竹,心中已經憎恨上。
而那小竹則是點了點頭。
「我就在這裡等著,況且我可不認為我們世子會輸。」
小竹說完,秦峰跟酒道子同時走了出來,而二人出來後,一陣酒香四溢。
看到這,酒客們的饞蟲被勾起。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小竹也擔憂的看著世子。
「放心,有本世子在,不會出問題,反倒是你怎麼臉紅了?」
秦峰快步走上前來,看到小竹臉上的傷痕後,眼神里閃過了殺氣。
而唐本善卻在這時候冷哼了一聲。
「秦世子,這件事應該是我說你才對,國公府教出來的丫頭就是這種樣子?」
「以下犯上,還企圖對皇子動手動腳,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們國公府還有什麼好說的。」
唐本善說完,那秦峰目光錯愕,小竹心中惱怒,這能是她的問題嗎?
「世子,您莫要相信,都是這個二皇子先來跟奴婢說話的。」
小竹還未說完,秦峰只是牽著她的手。
「別著急,這件事情本世子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秦峰聲音溫柔,隨後看了一眼孫崢。
「孫家主,咱們現在還是準備正事吧,本世子很想要看看酒道子的實力。」
秦峰眸底帶著怒意,只是現在還不能出手。
酒道子大笑起來。
「這是自然,畢竟這正事要緊,二皇子也給在下一個面子,先解決正事要緊,至於這個賤婢,等我打敗了這秦峰咱們一起解決。」
酒道子對自己很是自信,他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輸,而秦峰在知曉這些後,也是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拜託諸位了,今日我們需要分出來一個高下。」
隨著秦峰的話說完了後,在場的酒客這才緩和下來,二皇子跟唐本善也賣了這個面子,反正秦峰二人逃不走,到時候看秦峰落敗,不比對付這女人來的痛快。
「二位還請回去吧,我們這就準備一下。」
孫崢說完,那秦峰二人轉身離開。
不出半個時辰,福滿酒家內重新擺了桌子,酒客們都在等待著,而二皇子跟唐本善坐在一旁,身後是那些打手,只不過臉上都帶著吳青。
唐本善看到這些人酒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些廢物,就這麼一個賤婢都打不過,真讓我失望!」
唐本善說完,這些個打手微微低著頭,心中也是無奈,他們怎麼能想到那丫頭這麼厲害,出手也是狠厲,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婢女。
「算了,等會給我狠狠出手,別留情面!」
唐本善擺了擺手,目光落在後院的位置,只是他們也分不出來這酒道子跟秦峰的酒,應該有差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