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看著任長生,秦州滿臉漲得通紅,此刻的他,憤怒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周圍的人,此刻也看的目瞪口呆。
「你什麼你,小雜毛,今日爺爺不把你毛都拔了,那爺爺自己割掉一個卵子,你信不信?」
任長生滿臉傲然的道。
「狂妄!」
少年憤怒的聲音響起。
「自己割卵子,臥槽,長生仙人不愧是仙人,連這這麼狠毒的誓言,也可以發出來!」
「你看,靈兒公主臉都紅了!」
「哈哈哈……」
……
大殿上,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姬靈兒,也羞得俏臉通紅,任長生罵人,未免太流氓了一些。
不過。
她好喜歡啊!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秦州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怒氣冷聲道。
「不好意思,不知道!」
任長生微微揮手。
「不知道?小子,你可知道今日你得罪了什麼人?本公子乃是中州古族秦家的弟子,得罪我秦家,那就是死罪!」
看著任長生,少年厲聲道。
「呦呵!好怕怕啊!」
任長生嘴角一揚,這句話,和他說的人多著,但那些人,墳頭草已經很高了,有些連屍體,都找不到。
「找死!」
秦州再也忍不住了。
「轟!」
少年的身上,一道道可怕的氣息,浩瀚而出。
此人的身後,可以看到一條神龍幻化而出,那神龍俯視大殿,眼中藐視無邊。
「不好,是秦家的真龍血脈!」
「好強的威壓,快退!」
「長生仙人能夠擋住這小雜毛嗎?我可不希望靈兒公主被這小雜毛帶走,只有長生仙人,和靈兒公主才是天生的一對!」
……
整個大殿上,眾人眼中驚赫無比。
「不好!」
秦帝的臉色,也瞬間大變。
真龍血脈。
那可是整個洪雲大陸上,排名前幾的血脈之一。
可以說。
沒有幾人,敢對抗秦家的真龍血脈。
「嗡嗡!」
少年的身上,仙氣繚繞,這少年的修為,也達到了四劫散仙之境,仙氣環繞神龍,更是威勢無雙。
「不錯!」
任長生雙眸一眯。
「長生大哥!」
姬靈兒擔憂的聲音傳來,古族秦家,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就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大秦帝國的上空。
哪怕任長生也妖孽無比。
但姬靈兒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擔憂。
「你先退下,這小雜毛交給我!」
任長生轉過頭,笑眯眯的道。
真龍血脈?
今日就算是真龍降臨,在他任長生的面前,那也沒用。
「小子,你怎麼不囂張了?在我的真龍血脈面前,就算你也是四劫散仙,今日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看著任長生,秦州滿臉傲然的道。
對於自己的實力。
秦州很自信,同境界中,他是無敵的存在,哪怕是越級而戰,那也不難,真龍血脈,就是這麼強。
「是嗎?」
任長生的身上,氣息蔓延開來。
「渡劫圓滿!」
大殿上,眾人微微愣了一下,眼前的任長生,身上的氣息竟然才渡劫圓滿之境,連大乘,都沒有達到。
「哈哈哈……」
秦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剛才他看到任長生的身上仙氣繚繞,還以為任長生和他一樣,也是四劫散仙。
但誰知道。
任長生的修為,才渡劫之境。
一個渡劫境。
這連一劫散仙都不如啊,在他的面前,更是如同螻蟻一般。
少年自信,自己輕輕鬆鬆,就能解決掉任長生。
「原來你才渡劫境,一隻螻蟻,也敢在我秦州的面前放肆,給我跪下!」
冷冽的聲音響起。
少年的身上,四劫散仙的威壓,滾滾而來。
「轟隆隆!」
大殿顫抖,似乎要碎裂了一般。
大殿上不少秦國的弟子,此刻一個個滿臉蒼白。
四劫散仙。
再加上可怕的真龍威壓,少年站在那裡不動,其可怕的威勢,便足以讓眾人心中升不起絲毫的鬥志來。
「震天碑!」
「轟!」
但就在少年得意無比時,大殿之中,突然出現一座百丈天門,那天門沒有絲毫的猶豫,朝少年的頭頂砸下。
「這是什麼?」
少年神色大驚。
「給我滾開!」
「碰!」
劇烈的碰撞傳來,少年的身體,撞飛了出去,少年的身體撞碎了大殿的牆壁,直接飛了出去。
「少主!」
少年身後的老者,神色巨變。
「發生了什麼?」
「剛才我似乎看到了一座天門,莫非是長生仙人打開了天門,天門將秦家這小雜毛給手了!」
「什麼天門,那是震天碑,是長生仙人的仙器,連這個都不認識,虧你昨夜還在怡紅院吹自己認識長生仙人!」
……
大殿上,議論紛紛。
大殿外。
「咳咳咳……」
一道身影,狼狽的站起來,此人正是秦州,此刻的秦州,嘴角絲絲鮮血溢出來,秦州的眼中,更是陰冷無比。
仙器。
他被任長生陰了,他沒想到,一個渡劫螻蟻的手中,還有仙器存在,稍不注意,直接被仙器撞飛了出去。
「小雜毛,感覺如何?」
嘲諷的聲音傳來,大殿中,任長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任長生的身後,跟隨著秦帝,此刻的秦帝,忍不住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這可是古族秦家的人啊。
你老就不能溫柔點,輪起仙器就砸?
「小子,你該死!」
就在此刻,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少年的身旁,老者滿臉冰冷的看著任長生,隨著此人的雙眸,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傳來。
「八劫散仙!」
任長生看著此人頭頂的數據,這老者,修為竟然達到了八劫散仙的程度,要知道,散仙十二劫。
前面幾劫,那還不難,但一旦進入六劫之上,一劫比一劫可怕,能夠達到八劫的,更是恐怖無比。
可以說。
八劫散仙,那就是陸地仙人!
「黃老,讓我自己來!」
就在此刻,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秦州站起來,冰冷的雙眸,再次看向了任長生。
正所謂,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自認為天驕的他,豈能容忍,自己敗在任長生的手中。
「小雜毛,你還要找抽?」
任長生看著秦州,一臉笑眯眯的道。
不服氣?
那好。
打到服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