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到我,俏臉上就抹過一道紅暈,見我走向她,她甚至緊張了起來,喊道:「來…來了!」
「玲姐。」
我輕呼一聲。
瞧著她嬌媚的小臉,伸手就攔腰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嗯…
她輕輕哼了聲,依然知道我的目的,回眸看著一臉春水道:「小北,我待會還要開門,晚上好嗎?」
「我現在想。」我貼在她耳邊道。
「那這……」她看了周圍的環境。
「你就趴著唄。」我看了眼她這裡的鐵架子水池子,正好可以。
玲姐嘆息了一聲:「唉,真拿你沒辦法。」
從上次醫院後,我就與她之間彼此建立起了一個默契,她也更像是個鄰家的大嫂嫂一樣寵著我。
我知道她是害羞的。
可她為了我,願意配合我,多羞人的動作,她都願意為了我去嘗試。
也是這一份羞澀。
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跟美好。
她不是十大名器,卻勝似十大名器。
況且她算是我啟蒙老師。
一番激情後。
玲姐雙腿都軟了,從後廚到了前廳的桌子,她癱軟在桌子上,回味著許久,才呼了口氣對我道:「小北,你弄的我今天又沒法營業了。」
「那就不營業了唄。」我笑著抱起她,讓她坐到了我的懷裡。
「不營業吃什麼呀!」她幽怨翻了個白眼。
我看了眼玲姐的店鋪,問道:「玲姐,你這一年收入能有多少唄。」
「這小店鋪一年下來,能有多少呀,剩個幾萬差不多了。」玲姐無奈嘆息了聲,回眸看了我眼道:「好了,小北,你先讓我穿起褲子,這樣好丟人呀!」
「好。」我笑著鬆開玲姐。
看著她穿著衣服,想著徐雲川給我留下那天然居,生意要比這好多了,是不是能讓玲姐去管理著,這樣的話,也算對玲姐的收入上有一個保障。
就是不知道徐雲川給留下來那個張莉到底怎麼樣。
而且我知道玲姐是個要強的女人。
我要是直接讓她去幫我,或者給她錢的話,反而會讓她不開心。
「小北,我要懷孕了怎麼辦哦。」玲姐穿好回頭對我道。
我一愣。
這問題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過,或者根本沒那心裡準備。
玲姐一見我緊張,瞪了我一眼道:「逗你啦,我早就去結紮了,所以不會懷孕了,看你嚇成那樣,還怕我賴上你不成。」
「玲姐,我沒那意思,就是沒準備好。」我心疼的抱住玲姐。
嗯…
玲姐嚶嚀了聲,癱軟在我懷裡,仰頭看我一眼。
我沒等她反應,朝著她紅唇上深情一吻道:「玲姐,我真的是沒準備好,如果你願意幫我生孩子的話,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知道啦!」玲姐俏臉一紅,嘆息了聲道:「可惜了,今天店又沒法開了,我還準備了好多菜呢?」
「不開了唄,我補給你。」我壞笑著貼到她耳邊道。
「才不要。」玲姐立馬拉下臉,對我道:「小北,你也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這個的。」
「哦。」我有些失落。
其實就是想要通過這個,試探試探一下玲姐,哪想她還是放不開。
她不願意,我只能先把這件事情記在心上。
不過我還是認真對她道:「玲姐,不管如何,我是你男人,我跟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歡你,或許我色了一點,每次見面好像都是為了這種事,但也是我對你有感情才會的。」
「我知道。」玲姐點了點頭,委屈道:「小北,你對姐的好,姐是真的記在心裡,那畜生進去了,現在這樣挺好的,你也不要太考慮姐,要做什麼就放開了做,想姐了,就來,姐那就是你的家。」
「那妮兒呢?」我笑著問道。
玲姐俏臉陡然一紅:「妮兒,暫時還是先喊你叔叔好嗎?」
「好。」我雖說想讓妮兒喊我爸爸,也怕一切發展的太快了。
想到玲姐那一套房子是租住的,既然她說了是我的家,我想應該給她買一套房才是,不過京海的房價高的離譜,身上僅存的錢,還是從胖子那邊先借的。
買房,可是要不少錢。
況且小南也要馬上畢業了,也是要房子的。
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感襲擊而來,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搞錢,必須搞錢。
跟玲姐溫存了一陣後,玲姐漸漸恢復了些氣力。
她就催促我去忙。
我也的確有好多事情要忙,沒再多做停留,出去後本來是想要去推拿店看一看到,天然居那邊我暫時還不打算去,足浴店那邊有胖子去接受了,放心。
推拿店可以說是我的夢想,他可以不賺錢,但必須要把中醫推拿弘揚出去。
只是還沒走到店鋪門前。
手機就響了,而且是一個接著一個。
第一個是林金珠,給我打過來的。
第二個是柳桂花。
第三個是高翠花。
第四個表嫂。
幾人打過來電話,都說的是我昨晚在那邊出盡了風頭,小北哥之名一夜在京海圈子內傳開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就那麼一點事情,會讓整個京海圈子傳開。
按照林金珠的話來說,我的名聲出去了,以後做事情都要小心一點了,恐怕會有很多人針對我。
我想問林金珠具體的。
可惜的是林金珠也不清楚該如何從哪裡應對,京海太大了,勢力太大,商人、撈偏門的什麼勢力都有,什麼人都有。
我與曹魁的一戰,沒發生多大的事情,但算是搖旗了,自然就引起了各大勢力的注意。
當然各大勢力還對我這樣的小雜毛,看不上,一時半會不會動我,或者在沒有太大利益衝突一點,一些大人物是不會動我的。
只是一些不長眼的,看我不爽,或者是想要借著我打出名聲的就是個例外了。
要她們幾個打電話給我,我還好一些。
最主要的楊雪嬌也給我打了電話,還要約我聊聊,這才真的把我嚇到了。
楊雪嬌是很簡單,直接問我在哪裡。
開著車就來找我了。
穿著制服,一身正氣,而且還是很嚴肅的看著我,讓我在她面前就跟犯錯的孩子一樣,小聲問道:「雪嬌姐,怎麼了,幹嘛這麼嚴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