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辣辣的疼,加上擔心了一晚上,她還這麼鬧。
我捂著臉一下火了,喝道:「玲姐,你少給我作踐自己,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你的嗎?我也是花了五萬塊錢買了你。」
「什麼?」玲姐一愣,抬頭眨巴眨巴眼睛盯著我。
我看她哭喪著臉,心一疼,知道話說太重了,急忙解釋:「玲姐,對不起,其實我不是要買你,就是李茂找我,他拍了你很多照片,我…我沒辦法。」
「哈哈哈,哈哈哈…」玲姐一屁股跌坐在床邊,癲狂笑著:「好,真的很好,你也買了我是不,好,莫小北,你也不就是想弄我。」
「來吧,弄我,弄死我。」玲姐激動上來抓著我褲腰帶,就要脫。
我連忙扶住她:「玲姐,你別這樣好嗎?」
「莫小北,你少裝了。」玲姐哼了一聲喝道:「你不就是一直想要我,我都給你弄過,你還給我裝什麼呢?來呀,弄我,弄死我呀。」
我連忙抱住她安慰道:「玲姐,你別這樣,我買你不是那個意思的,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一直不碰你,一直當你是我姐姐可以嗎?」
「哼!」玲姐嗤鼻哼了聲:「莫小北,你少在這邊同情我了,如果我讓你一輩子不碰我,你願意嗎?」
我皺了下眉頭,對於玲姐,是一直把她當成了自己第一個女人。
只是終歸是沒有真正在一起。
我猶豫了一下。
玲姐一見我猶豫,哈哈一笑道:「莫小北,你還給我裝什麼,哼,不是買了我,你要碰就碰,不碰,就別管著我,我是生,是死跟你沒關係。」
我一聽急了,喝道:「夠了,不鬧了好嗎?我莫小北發誓,以後你就是我姐,親姐,我永遠不會碰你可以了吧!」
玲姐楞了下,噗咚再次癱軟在床上,沮喪的坐在那,我都不知道她說什麼。
「玲姐。」我喊了聲。
玲姐翹起腿,躺倒床上,蜷縮到了床角,背對著我:「小北,讓我冷靜一下。」
我還想說什麼,但想想他的確該冷靜一下了。
我坐在旁邊守著她,想著李茂那個畜生,氣的滿腔怒火,咬著牙拿起手機撥通了林金珠的電話。
「幹嘛?」林金珠一如往常的冰冷。
我深呼吸了口氣:「茉莉姐,李茂那混蛋賣了自己女兒,幫我找回來好嗎?」
沒等她說話,我就道:「只要你幫我找回,以後你讓我怎麼伺候你都行。」
林金珠沒回答我,只是嗤笑一聲就掛了電話。
一晚上我都守著玲姐,怕她在幹什麼傻事情出來。
到了快凌晨的時候,靠在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摸我。
猛然驚醒過來,抬頭見到是玲姐溫柔的凝視著我。
她伸手輕輕摸了我的額頭,柔聲道:「小北,上來睡吧!」
我想著剛答應的事情,猶豫了下,搖了搖頭:「玲姐,沒事,我就靠著一會就好了。」
「上來。」玲姐輕哼了聲,轉過身子,往裡頭挪出了個位置。
折騰了一晚上,我確實累了,遲疑了片刻,脫下鞋子在玲姐的身旁躺下。
病床本來就小。
一躺下,我跟玲姐的身子都靠在了一起。
蜷縮在一角不敢動。
「小北,抱我。」
玲姐忽然喊了聲。
我一愣,轉過身子輕輕的從身後抱住了玲姐。
身子貼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柔軟。
說沒一點動心是不可能的。
「小北,對不起,玲姐以後不會幹這種傻事了,讓你操心了。」玲姐輕輕拉住我的手道。
我笑了笑,抱著她:「傻瓜,玲姐,我們之間還說這個幹嘛呢?」
她嗯了聲,問道:「小北,你是不是傻呀,幹嘛要給李茂那畜生錢,還給了那麼多,那畜生把我賣了幾個人,都只給五千。」
「什麼,五千。」我愣了下。
玲姐潸然一笑道:「是呀!那畜生不是人,她哪裡可能會只買你一個人。」
「畜生。」我也不由罵了一聲,心疼的抱住玲姐:「姐,放心,從今往後我莫小北發誓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這一刻我是真的同情這個女人,真心把她當成了自己姐姐。
「小北。」玲姐回眸感動的看了我一眼,眼含熱淚嬌羞含了聲:「小北,我…要。」
「什麼。」我以為聽錯了。
「小北。」
玲姐這下沒再說,羞澀就動手了。
她剛才搶救醫院女護士給換了寬鬆的病號服。
非常好脫的,一拉就下去了。
「玲姐,在…在醫院呢?」我有些怕的朝著門外看了一眼。
「我不管。」她撅了噘小嘴,像是在跟我撒嬌。
我哪能受得住。
在她身後緊緊抱住了她。
那一刻的溫暖,讓我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只是畢竟在醫院,無法很好的發揮。
不過也正是在醫院內。
帶給我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不一樣的刺激感。
那刻,我是真的要愛死玲姐了。
同時心裡頭髮誓絕對不能夠讓人再玲姐一根汗毛,包括她老公,李茂這畜生我也不允許。
翌日起來。
玲姐精神狀態已經好多了,加上有我的滋潤,她根本不像是剛搶救過來的病人紅光滿面。
說來我都怕會把她給折騰壞了。
她的精神頭也好多了,我給她買了早餐後,玲姐跟我說,我要是忙,就讓我先去忙。
我不放心,她做傻事,就跟她說:「玲姐,你女兒我會幫忙找回來的,你一定不許再做傻事了知道嗎?」
「知道。」玲姐點了點頭答應下我。
我怕李茂那個畜生,輸完錢後,會再次傷害玲姐。
出了醫院,我就給胖子打電話。
胖子顯然還在睡覺,迷迷糊糊的接到我電話,對我抱怨道:「小北,搞什麼呀,大早上的。」
「大早上找你肯定有大事,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我跟胖子也沒客氣。
「還是我吧!」胖子嘆息了聲,罵道:「大早上的你能讓我多睡會。」
我笑了笑掛了電話。
兄弟情義,自然不需要用太多言語去表達。
我找了一家早餐店,坐著等胖子。
胖子嘴巴上抱怨,來的速度卻是很快,他見到我,坐下來就拿起個包子塞入嘴裡,邊吃著邊問道:「啥事呀,這麼著急。」
我簡單把事情一說。
胖子瞪起眼睛看著我:「嘿,這麼說,茉莉姐那邊要找的小女孩,還是你讓茉莉姐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