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在別人面前，我尚且還能隱忍，還能裝。
面對著表嫂。
一想到不行了，我徹底崩潰了。
「表嫂！」
我喊了聲，一把抱住她，趴在她的肩頭上就嗚嗚大哭起來：「表嫂，我是不是不行！」
「讓你不節制。」
表嫂哼了聲，沒半點同情我，反而是一把推開我，一臉無奈嘆息道：「唉！小北，其實我還想著今晚給你的，可惜你不行了，做不成男人了。」
「那我只能對不起了，以後不能跟你一起了。」
一聽她的話，我哭得更傷心了。
心裡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絕望感。
什麼叫男人！
雄赳赳，氣昂昂。
扛著槍，縱橫沙場，才是真的男人。
不行了。
還是男人嗎？
那是公公，太監…
我見表嫂嘟囔著小嘴盯著我，一臉嫌棄的樣子，哭喪著臉一笑道：「表嫂，對不起，是我無能了，怪我，我會離開的，不會待在這邊礙眼的。」
「小北，你該不會想著自殺吧？」表嫂驚恐瞪眼看著我。
「自殺？」
我一怔，搖了搖頭：「不會的，我父母尚在。」
自殺！
一瞬間我確實有想過，但父母的養育之恩，還沒報。
哪怕不是男人了。
還是不能自殺。
要死，至少也要等到父母百年歸老了之後。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能給一個個女人帶去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樂，讓她們感覺到做女人的快樂，一直都是我的驕傲。
老天剝奪走了我最為驕傲的東西。
這比之前瞎的時候，給我帶來的疼痛，打擊還要大。
我寧願再次瞎了。
也希望能夠重獲巔峰戰力。
落寞的回屋，躺在靜靜的流著淚，回想著該如何跟自己的那些女人告別。
師父，她知道我不行了，會如何呢？
還會愛我嗎？
啾啾姐，更別說了，我巔峰之下，她都不給我，不行了，她又哪裡會呢？
還有我的第一個女人，茉莉姐。
她是那麼喜歡做的一個女人，我不可以了，她肯定會離開的話，以後會投入哪個男人的懷抱呢？
楊雪嬌，雪嬌姐？
我還沒帶給她幸福，卻不行了，還有什麼資格去愛人家。
慧姨…
她煎熬了那麼久了，守寡那麼長時間，不顧世俗的目光，不顧內心的煎熬與我在一起，不行了，她又該如何，又要讓她獨自煎熬，獨守閨房嗎？
還有可憐的雲溪…
她把第一次給了我，才體驗過一次做女人的快樂，我就不行了，對得起她對我的深情嗎？
張莉？
她會不會又變成之前那樣對待我呢？
花花姐……
她也是把第一次給了我的女人。
還有玲姐，小雪，小南……
我越想越傷心，越哭越厲害，全然沒注意在客廳外的表嫂在暗暗偷笑著。
「臭小子，讓你貪心，讓你在我面前折騰，讓你不顧我的感受，這次就算對你的懲罰吧！」表嫂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屋裡，脫掉了睡裙。
她手指從自己的妖嬈的嬌軀上滑過。
極致的完美曲線，從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她不由捏在自己的胸上。
嗯了聲…
表嫂的嬌軀一顫，哼了聲，埋怨道：「臭小子，本來都要快了，讓你貪心，看到女的就上，這下又要讓我等了。」
她嘀咕著，哼了聲，雙腿不由一緊。
這種煎熬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那…那仿佛就跟萬千隻螞蟻撕咬一樣。
表嫂噘著小嘴，跪在鏡子面前，望著自個完美的身子，她恨老天，為什麼要讓自己去守護這一份煎熬，為什麼要給自己一枝獨秀的體質。
當一個普通的女人不好嗎？
不踏上那條路不好嗎？
表嫂她想了。
好想…好想…
她甚至病態希望被人蹂躪，鞭策…
煎熬著好一陣。
她才緩過神來，穿好衣服離開了。
我還躺在那，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久久沒法接受自己不行的這個現實。
這可是我的驕傲。
躺著，一直到林金珠回來。
林金珠一回來，見我躺著，她嬌媚一笑：「小北，今天在家呢？」
「嗯！」我應了聲。
都不懂該怎麼跟林金珠開口說這件事情了。
一直到她洗澡完。
看到她羞澀地爬上床，躺到我的旁邊，她主動伸手朝著我抱過來。
知道是瞞不住的。
我哭喪著臉笑了笑，回頭抱著林金珠道：「茉莉姐，我不行了？」
「不行了？」
林金珠黛眉微微一蹙，還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苦澀一笑，抱住她，讓她去感受下自己的動靜。
一動不動！
林金珠黛眉一蹙：「怎麼就不行了。」
「對不起，茉莉姐。」我潸然一笑，鬆開了抱著她的手，對她道：「茉莉姐，以後我不能再讓你舒服了，不能成為你的男人了，你走吧！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吧！」
林金珠聽見我的話，黛眉一蹙，生氣道：「小北，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看她生氣，我愣了下，啞然苦笑道：「茉莉姐，我當然把你當成了我姐，我的女人，而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
話沒說完。
林金珠湊過來，就主動親吻上我。
那不行了！
親起來，那種滋味還是很帶感的。
特別是林金珠那小舌尖跟水蛇一樣纏繞著，那種爽感帶勁。
以往，我會毫不猶豫地撲向她了。
征服她！
這一會，卻一動不動，任由她親吻，甚至都沒勇氣去擁抱她，沒辦法去回應林金珠的熱吻。
林金珠親吻了一下，看我沒反應，她輕輕咬了咬我的嘴唇，貼著我臉道：「小北，我承認姐是被你征服了，算是徹底被你征服了，你讓姐愛上了你。」
「你不行了，我也會永遠愛著你，也會對你的忠誠的。」
「何苦呢？」我看著林金珠又愧疚，又感動。
「小北，你不懂女人！」林金珠鬆開我，看著天花板眨了眨眼道：「而且小北，你讓我再去找，我去哪裡找你這樣的男人，我以前找過，也怕了。」
「從搬進來跟你住一起，從余飛的背叛，你對我的安慰，我就已經把終身託付了給你，小北，姐姐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