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吃得很好,也喝得很好。
但我的關注點更多是在寧小雪跟玲姐的身上,想來也是寧光輝的一種悲哀!
但即便如此。
這一場酒席,還是讓我喝多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想到玲姐要嫁給寧光輝了,一想著玲姐從今往後就要陪著別的男人睡覺了。
我就心如刀絞。
幸運的是我並沒在宴席上失態。
是在客人都走了。
就剩下我跟寧光輝,玲姐、小雪的時候,我失態了。
「寧光輝,你以後要是敢辜負玲姐,我要你的命!」我面目猙獰地指著寧光輝,都不知自己拿來的勇氣,畢竟上一秒還被他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爸,小北哥喝醉了,我先送他去睡覺!」寧小雪上來拉著我,見我滿臉的醉態,她心疼地伸手擦了擦我額頭落下的汗水,嘟囔著小嘴朝我喊道:「哥,我們去睡覺行嗎?」
「玲姐,你一定要幸福,要幸福知道嗎?」我被寧小雪拉著,轉頭還對著玲姐說道。
玲姐尷尬地看著我。
見我如此失態。
她同樣心裡也不好過,她愛我。
卻接受不了世俗的目光。
跟我在一起,她都後悔了……
不是我沒讓她舒服。
是我讓她太舒服了!
宴席上。
她身為今天的新娘也是喝了不少酒,見著我,她莫名的臉紅,莫名的想要……
寧光輝則是全程漠視著。
他明明是全場喝酒最多的人,從他的臉上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一絲醉態,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我。
小雪了解自己父親的性格。
見寧光輝盯著我,急忙就推著我下樓,去了她的房間。
「玲姐。」
一到屋裡,貼到床上,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醉了,真的醉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醒了後。
口渴,摸了摸旁邊,沒發現有人,起身摸瞎把屋裡燈開了起來,開門往客廳外走去。
一出去。
嗯…嗯…
就聽到一道高亢的哼叫聲傳來。
咕隆…
我猛地一吞口水,順著聲音的方向貓著腰走了過去,來到了別墅的三樓,從門縫裡立馬就瞧見了坐在三樓客廳沙發上的玲姐。
第一眼見到她,心揪得一疼。
仔細看了周圍。
卻發現沒見到寧光輝,只有玲姐一人在那邊,她在自己安慰。
半路夫妻,訂婚宴。
今晚也算是玲姐跟寧光輝的新婚之夜。
玲姐卻要在這邊自我安慰。
我愛玲姐。
尊重她,讓她嫁給寧光輝,卻沒想這渾蛋竟然讓玲姐在這邊煎熬著。
我立馬推開門走了進去。
啊…
玲姐嚇了一跳,蜷縮在身子靠在了沙發上,見到是我才鬆了口氣,緊張地朝著旁邊屋裡看了一眼,才壓著聲音對我道:「小北,你…你不是睡覺了嗎?怎麼上來了。」
「玲姐。」我輕呼一聲,瞧著她衣衫半解,短褲還掛著腿上,露出那美白的一片,心疼地抱住她:「玲姐,今晚不是你的新婚之夜,你怎麼沒跟寧光輝做,反而在這……」
玲姐聽見我的話,俏臉瞬間抹過一道通紅,她也看出我的生氣,急忙幫寧光輝辯解道:「小北,不怪光輝,他…他跟我做了,是…是我自己還想!」
我一愣,驚愕地看了眼玲姐。
玲姐正好也瞧著我,四目相對,她俏臉突然再次泛起一片紅暈,瞪了我眼:「還不都是怪你!」
我懂玲姐的意思。
知道她這是被我開發了,一般的男人又怎麼能夠那麼輕易的滿足她的。
「玲姐,給我好嗎?」我貼著她耳邊問著,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不要!」玲姐哼了聲,扭了下身子。
「玲姐!」
我抱著她更緊了。
她感受我的舉動,知道今晚是跑不掉了,要是鬧出大動靜的話,反而會吵到了寧光輝。
「小北,不要在這好不?」玲姐哀求地看著我。
我皺了下眉頭:「那去哪裡?」
「去天台吧!」玲姐想到了擺宴席的抬頭,那邊寬敞,可以讓我們二人很好地發揮,她輕輕推了推我:「你先上去上面等我,我先穿下衣服。」
「幹嘛要穿,我抱著你上去不就好了。」我怕玲姐騙我,伸手就要抱起她。
啊…
玲姐低聲嬌呼一聲,急忙推開我:「小北,別這樣,你先上去好嗎?」
看她哀求地望著我。
我皺了下眉頭,點了點頭,躡手躡腳地朝著屋外走去。
還真的怕會被寧光輝發現了。
今天他可是差點把我打死了。
要被他發現。
打我,我還不怕,就怕拖累了玲姐。
到了天台。
我還怕玲姐不上來,看到她上來,還把剛才脫掉的衣服給整理好了,激動地上前就一把抱住她:「玲姐,我還怕你不上來!」
「姐答應你了,自然就會給你,你先別急,我們找個地方好嗎?」玲姐嬌羞地看了我一眼。
「嗯!」
我點了點頭。
看到這邊酒席在牆邊擺放的桌子還沒收拾起來,指了下道:「玲姐,你去躺桌子上唄。」
玲姐看了眼桌子,躺下,腳勾在那邊,心裡一陣羞澀。
「小北,這…這姿勢好丟人呀!」她呢喃著對我道。
丟人的姿勢。
卻讓我一陣興奮,我猴急地撲了過去。
「慢點!」
玲姐看我猴急的樣子,還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腦袋道:「小北,姐都在這了,你還怕我跑了嗎?幹嘛這麼著急。」
我沒說。
在還沒完全甦醒過來的酒精作用下。
我再次跟玲姐一起了。
結束後……
玲姐仰望著漫天的星辰,苦澀一笑:「小北,你真是害死姐了。」
我懂她的意思,笑了笑抱著她道:「姐,沒事的,以後你要是想了,隨時找我唄!」
「我才不要!」玲姐撇了撇嘴道:「小北,我們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怎麼對得起光輝。」
看她難受的樣子。
我也是心疼!
這仿佛陷入了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故事裡。
玲姐享受著我能夠帶給她做一個女人的應有的快樂。
又放不下世俗。
她在煎熬著。
「小北,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玲姐躺在那苦澀一笑道。
我笑了笑:「傻瓜,玲姐,你在我心目之中就是最好的女人。」
玲姐是我的啟蒙老師。
她帶給我一種別有一番的風味,在我心裡也是有著一個無可替代的地位。
見她煎熬的面容。
我打趣一笑道:「玲姐,我感覺你就是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