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心情。」表嫂嘟囔了下小嘴。
我對剛才的吻還意猶未盡著,看著她這模樣,問道:「那再給我親一下。」
「不是剛親的。」表嫂皺了皺眉頭。
「再親一下。」我問著朝著她伸出去手。
「有啥好親的嗎?」
她嬌羞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拒絕,我抱上了她。
她主動伸手環繞住我的脖子。
這一次她果然著應允了我。
剛貼上她的香唇,她就主動的回應著我。
那股柔軟的滋味太讓人留念了。
我緊緊擁抱著她。
享受著這一份纏綿,這是之前打死我都不敢去想的事情,現在卻是夢想照進了現實。
我親了她。
還是深情的纏綿。
我們不知道親了多少長時間。
幾次表嫂都想推開我,還是被我抱住了。
一直到我們幾乎都沒辦法喘息了。
我才不捨得鬆開她。
嗯…
表嫂嚶嚀了一聲,面色潮紅的哼了聲,瞪了我一眼嬌羞道:「滿意了嗎?」
「嗯,嗯!」我點了點頭。
「服了你。」表嫂嘆息了聲,轉身走進廚房。
我跟著走去。
她立馬回頭對我道:「不許再碰我了。」
我還是意猶未盡,朝著她憨憨一笑:「表嫂,再親一下。」
「不要!」她拒絕道。
「就再來一次。」我懇求說著,就要伸手抱住她。
表嫂急忙往後退去道:「小北,真不行了,再弄我……」
「怎麼了。」我皺了下眉頭。
她俏臉一紅,跟著嘆息了一聲道:「唉!其實我也是個女人,你那麼弄,我也是會難受的,你以為就你痛苦,我不痛苦嗎?」
我一愣,明白過來她的意思,輕輕一笑道:「那我等你大姨媽走了後。」
她白了我一眼,我也不懂她啥意思。
不過我能知道她是跑不掉,離不開我了。
她去廚房做了飯。
很快弄好,喊著我上桌一起吃。
我看見桌子上燉著一碗湯,豬腰湯,皺了下眉頭,市場的時候光顧著去看她了,都沒注意到她什麼時候買了這個玩意。
「多喝點湯,就你天天的那麼弄,我真怕你哪天不行了。」表嫂一邊給我盛著湯,一邊朝著我嘀咕道。
我覺得自己這身子根本沒必要補。
不補,每天都能折騰好幾次。
要是再補了,估計天天都要躺在女人床上了。
但好歹是表嫂的一份心意。
我還是喝了滿滿一碗,瞧著表嫂溫柔賢惠的樣子,深深感覺到了一種幸福。
只是吃完飯後。
表嫂去洗澡了,我想跟她一起洗。
被她拒絕了。
等著她洗好後,讓我去洗的時候,我看她進屋就把門關上了。
我立馬覺得不對勁,上前推了推,果然是鎖住了門。
「表嫂,怎麼了。」我敲著門喊道:「你今晚不跟我一起睡了嗎?」
「哼!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表嫂哼了聲道:「你自己洗好了,自己去睡,以後我們要保持一點距離,也不能一起睡。」
「都不能了嗎?」我皺眉喊道。
「至少我沒接納你之前,都不可以。」表嫂喊道:「小北,別忘記了我是你表嫂。」
我訕訕一笑。
實在弄不懂她了。
本來就不是親的表嫂,現在又親了表嫂。
還能是表嫂嗎?
當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還不想去勉強她,怕把她給惹急了,要惹她生氣了,她直接搬出去住的話,那我哭都來不及。
洗完澡後。
我就回到了屋裡。
開始想著該如何去找到那個地主會的女人。
正想著。
突然發現牆壁上一個紅點,我不由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走過去伸手拿下來一看,發現竟然是個針孔攝像機。
我嚇了一跳。
這個屋裡一直住的都只有我跟表嫂、徐雲川。
那這玩意是誰裝的?
徐雲川死之前裝的,要是那樣的話,徐雲川是不是早就發現我不瞎了。
他找我去給高翠花按摩。
也不揭穿我,是不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場陰謀呢?
他又為什麼在我屋裡裝這個。
如果我屋裡有的話,表嫂的屋裡是不是也有。
我嚇了一跳,急忙跑去找表嫂。
「表嫂,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我在表嫂的門口屋外喊著。
表嫂回道:「小北,今晚我不會讓你進來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趕緊去睡。」
「表嫂,我跟你說的是認真的,你開一下門,我看一下你屋裡,待會我就回這邊睡覺。」我敲著門喊道。
「莫小北,你有完沒完了。」表嫂氣急敗壞哼了聲,起身打開門,一見我手裡拿著針孔攝像機,黛眉一蹙:「這東西哪裡找到的。」
「我屋裡。」我老實回道。
表嫂黛眉不由一蹙,轉身進屋就四處找了起來。
我看著她那樣,把燈關掉了。
房間黑下來。
啊…
表嫂嚇的嬌呼一聲,喊道:「小北,你關燈幹嘛?」
「表嫂,關了燈好找一點。」我立馬屏住呼吸,開始在房間的四周尋找著。
表嫂沒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情,拉著我的衣服。
找了好一會。
果然,表嫂的屋裡也有,藏在空調底下很隱秘的位置,我讓表嫂開燈,自己拿了個凳子爬上去拆了下來。
看著還在運作著,皺著眉頭擔心的看向表嫂。
表嫂也是黛眉緊蹙著。
這屋裡一直都止住了我們三個人,表嫂沒裝,我沒裝,那只有死去的徐雲川之前裝的。
他裝的。
他現在又死掉了,控制這錄像的控制器又在哪裡呢?
徐雲川都死了。
我個大男人被錄像了,自然無所謂,畢竟之前都被徐雲川逼的跟盧文君,周敏錄像了,我都無所謂了。
我就是擔心表嫂。
表嫂也是緊蹙著,嚇得嬌軀微微顫抖著。
畢竟如果徐雲川早就錄像了。
控制器又會在哪裡。
又會落到誰的手裡,她在這個房間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等於是把她所有的生活都給記錄下來了。
生活的點點滴滴都被記錄下來。
啊…
表嫂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哭道:「這…這徐雲川他到底要做什麼。」
見到表嫂崩潰的樣子,我急忙上前摟住她:「表嫂,別急,也許…也許這東西不會落到其他人的手裡,徐雲川至少還是愛你的,他做那麼多事情,無非就是想要奪去你家的財產。」
「想要以此要挾你們的,他死了,都沒有拿出來,或許根本沒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