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扭了個身,眯著眼就是不理我。
我知道她生氣的不想理我。
蹲在一邊,望著她。
我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會長得這麼漂亮,這麼哇塞。
特別此時躺著,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
一雙修長的大腿靠在躺椅上,輕輕搖晃著,顯的格外的誘人。
她身上沒有那種迷人的香水味,反而帶著一股淡淡的中藥的香味,看著她微眯著眼睛,溫婉的俏臉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我差點就被吸引住了。
想到她是我最敬愛的師父,深呼吸了氣,才穩住心神。
要是對她有什麼異樣的想法,那我真的就太畜生了。
「老師,我給你按按。」我蹲著有些腿麻了,出聲詢問道。
她還是眯著眼睛沒回答我。
我不知道她是默認了還是啥,瞧著她翹著的小腳,穿了一雙棉質的輕柔布鞋,深呼吸了口氣,伸手輕輕的褪去了她的鞋子,瞄了她一眼。
看她還躺在那,神情自若的眯著眼睛。
知道她這是默認了。
腳一直有著人體的第二心臟這麼一說。
我從開始學習第一天,其實學的就是按腳,師父對我說過,腳上的穴位分布,說過腳按腳對人體緩解疲勞的好處。
我還很清楚記得第一次學按腳,師父給的指點。
「老師,最近是不是消化不大好呀!」
我邊摁著她的小腳,邊感受著她身體的狀況,邊給解釋。
想用這種情況去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也想告訴他,自己沒有忘記初心。
只是老師還是沒理我。
我算自找了沒趣,而且她就那麼躺著,腳放的很低,我蹲在那邊腦袋都要碰到她的腿上,不好按。
想了一下。
我乾脆直接朝著地上一坐,蜷縮到了地上,捧起老師的腳靠在我的腿上,這樣摁就方便了。
「老師,這樣給你按舒服點。」
哪怕我知道她不會理我,我還是禮貌的跟她說了聲,才輕輕脫掉她的另外一隻腳的鞋子。
真別說,師父的腳真的好美,她沒有穿襪子。
纖細的指頭,白嫩的腳丫子,一點臭味都沒有,我輕輕撫摸揉著,慢慢摁著她腳底上的穴位。
怕師父太久沒摁了,不受力。
我特意從慢開始。
「沒吃飯嗎?」師父突然哼了聲。
我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認真起來,捏著她的腳,順過她各種穴位後,一一點出了她的身體上出現的一些疾病。
到了腎臟穴位時候,就略微遲疑了片刻。
這個穴位摁下去的話,我就能了解到了師父近日腎臟穴位的狀況,甚至可以檢測出她近期有沒有過床上的生活。
我回眸看了她一眼,見她還是安詳躺在那。
只是因為我的摁,她的眉宇微微皺著,看不出她想什麼,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按上了她的腎臟穴位,一摁,不由皺了下眉頭,剛要開口。
「按就好好按,別給我整太多話。」師父沒等我開口說話,直接哼了聲。
她是我師父。
很顯然她是知道我要說什麼的,我哦了聲,偷偷瞄了她一眼,只見她俏臉上帶著一絲紅霞,讓她本就誘人的面容,更加的充滿誘惑之力。
看她害羞。
「師父是師父,但師父也不是聖人,也是個女人,既然是肯定就有七情六慾的。」我心裡自嘲一笑。
腦海里瞬間就湧現出一個想法。
從足底的穴位來看,師父就是長期內分泌失調的引起的,這種情況男的有可能是縱慾過度,女的則是長期沒有得到滿足的一種表現。
身為徒弟,師父有憂愁,是不是該為她解憂呢?
我是十大名器都能征服的男人。
在這方面的能力,我還是知道自己有多強的,要不然每次玲姐與我一次後,她也不會都全身癱軟。
邪惡想法冒出。
生理上本能就出現了反應,都忘了師父的腳還靠在我的腿上。
剛那會還好一些。
那一有了反應,直接碰到了她的腳。
師父急忙一縮腳,從靠椅上做了起來,盯著我:「莫小北,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啊…
我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低著頭道歉:「老師,對不起,我…我…」
「哼!還說沒有違背初心,我們身為一名中醫推拿師,最重要的是什麼。」師父站起眼裡的盯著我。
我急忙道:「最重要的是控制自己的欲望。」
「那你控制住了嗎?」她朝著我哼了聲。
我尷尬低著頭,都被她發現了,解釋再多肯定是都沒有用了。
現在只能坐等她的處罰了。
「莫小北,你走吧!」師父直接冷冷一揮手。
「什麼。」我一愣,立馬跪下:「對不起,老師,是我錯了,我不該胡思亂想,不該有邪念,可…可是……」
「可是什麼?」師父皺眉看著我。
我不懂怎麼解釋了,解釋來解釋去好像都是錯的,忘了師父的小腳一眼,乾脆心一狠,起身一把抱住了她:「師父,可是你太美了,太誘人了。」
「而且你也一直清楚我都敬重著你,愛著你。」
嗯…
師父輕輕嚶嚀了聲,推搡著我道:「小北,你幹嘛?快放開我。」
「師父。」我搖了搖頭,帶著哀求的口吻貼在她耳邊道:「師父,剛才我給你按腳,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有滿足對嗎?你讓我來滿足你,好嗎?」
「莫小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胡話嗎?我是你老師。」師父瞪眼朝著我怒斥道。
「我知道,知道,但師父我真的沒想到你這麼漂亮,這麼美,我想要你。」我貼著她耳邊說著,沒等她繼續說話,直接抱緊她,親上了她的小嘴。
嗯…
師父嚶嚀了一聲,頓時瞪大了眼睛。
正如我所想,師父也不是什麼聖人,也不是無欲無求的。
她是個女人。
也是有這正常的生理需求。
師父叫王小娥,她的中醫推拿之術是祖傳的,哪怕現在無數人借用中醫推拿之術去做一些齷齪的勾當,去斂財,她一直都堅守著自己的底線。
我一直以來也都是她最驕傲的徒弟,在中醫推拿上的造詣是最高的。
她聽到我的一些事情,只是感覺到痛心,不理我。
她就是恨她自己,怎麼就沒有把我好好管教好。
會讓她自己最寵愛的徒弟,變成了自己最反感的人,可在我的親吻之中,師父慢慢沉淪了。
她眼神之中出現了迷離。
她明明是抗拒的,卻莫名興奮了起來。
「為什麼……」
她很不理解,偏偏身體上的異樣感覺不斷衝擊著,煎熬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