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將暗格里的所有內衣拿了出來,好傢夥各種款式都有,蘇志高還真是不挑!
全部裝進了袋子,幾人將蘇志高的家貼上封條,趕緊回市局。6⃣ 9⃣ s⃣ h⃣ u⃣ x⃣ .⃣ c⃣ o⃣ m⃣
同時查編碼的警察也回來了,這枚戒指正是男死者的。
宋柯接過內衣化驗,一夜過後,DNA比對結果出來了,大面積的血是女死者的,其中零星的還有男死者孩子的血液。
蘇志高坐在審訊室里一夜,信念一直很堅定。
直到郝亮拿著內衣和DNA結果再次坐到他的對面,這才讓他崩潰瓦解。
「我也不用問你什麼了,證據確鑿,你不認也得認。」郝亮深知像蘇志高這樣的人,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審訊,只能逆著來。
蘇志高的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手用力的摳著椅子扶手,過了一會兒,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我不就是偷了她的內衣,至於罵我罵得那麼難聽嗎?我殺他們合情合理,我沒有錯!!」 🄼🄳🄲
「哦。」
「你為什麼是這個反應?你抓我的時候不是很正義凜然嗎?」
「嗯。」
蘇志高被郝亮那刻意敷衍的態度給氣暴走了,掙扎著要站起來揍郝亮:「你憑什麼無視我!!我明明計劃得那麼完美,我安照柯南裡面,把現場清理得乾乾淨淨,就連報警電話,都是我用變聲器打的,嘿嘿……你們沒想到吧?」
「哦。♢💚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我要殺了你!!」
旁邊的警員用力的按住了蘇志高的肩膀,硬是沒讓他起來:「到了這裡你還囂張上了!」
「你為什麼要敷衍我!」
「嘁!」郝亮丟給了他一個嘲諷的微笑。
「啊!!!」
郝亮讓人將蘇志高帶了下去,通常像這樣自認為聰明的人吧,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的無視和嘲諷。
這個案子算是結了,郝亮一身輕鬆的走出了審訊室,未想看到同事押著趙天過來了:「哎呦,這不是趙天嗎?你啥情況啊?」
「給林染下毒。」
「什麼?」郝亮驚愕地問:「啥時候的事啊?」
「昨天在怪味齋飯莊,這小子是那裡的廚師,看到了林染就偷偷的下了輕微的毒藥,好在林染吃的不多,去醫院洗了胃,然後住幾天院就沒事了。」
「這事咋不早告訴我呢?」
「昨天你太忙了,就沒說,這事宋柯也知道。」同事將鍋甩到了宋柯的身上。
郝亮也不想再問別人了,趕緊開車去醫院看林染。♠🐳 ➅9sħ𝓤א.ᶜⓞ๓ 👻👤
此時的林染只喝了點溫水,但是不能吃飯,把胃空一空恢復得能快一些。
隔壁床有一得了胰腺炎的大哥,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見林染喝水饞得直抿嘴。
護士給他調了調輸液的速度,安慰道:「胰腺炎儘量別吃東西,這樣才好的快,再挺一挺吧,給你輸液也不能太餓,放心吧!」
「護士,不餓是假的。」
「理解理解。」儘管如此,護士還是沒給大哥一口水喝。
大哥用被子蒙住了腦袋,不吃不喝那就睡覺吧,一晃兒一天也就過去了。
郝亮急匆匆的來到了病房,見林染精神頭不錯,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說說好端端吃個飯,還碰到了趙天那個腦子有病的玩意兒!」
「宋柯告訴我結果了,還好不是什麼特殊的毒,要是別的我差不多該掛了。」大難不死,林染覺得自己運氣超好:「等出了院,我回去買幾張刮刮樂,說不定能中獎呢!」
郝亮雙手叉腰望著他:「你想吃什麼?」
「大夫說了,一兩天內不能吃飯,只可以喝點水。」
「那我啥也不給你買了。」
林染這邊第一輪輸液結束了,他起來下床走幾步,見還不錯,向郝亮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去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私聊。
「大染,你怎麼知道蘇志高偷了死者的內衣?」郝亮好奇的問。
「我夢到的。」
「什麼?」
「說了可能你不信,自打師父死後,我經常能夢到死去的人,我夢到過趙慧,她指責我,被我師娘給揍了,還夢到過趙天的媽媽,說是替趙天向趙慧賠罪,然後昨天我夢到了那一家三口,孩子的媽媽親口跟我說的。」
「……」郝亮。
「你不信是吧?」
「倒也不是,就是有點……」郝亮不知該怎麼解釋:「大染,你害怕不?」
「頭一次夢到餓死的老頭把我嚇夠嗆,往後看到的也就差勁兒了。」林染現在已經習慣了,就像師娘說的,能者多勞,或許我命中自帶技能?這算不算是不太幸運的金手指呢?!
「不管咋說,多虧了你,否則我還真不會往這方面想。」
「這有啥啊!」林染嘿嘿樂了。
郝亮想到了趙天:「這小子按照法律,應該能判個三五年。」
「活該!」林染是一點也不同情他,這小子就是一個棒槌!
護士找到了他們:「林先生,您該回去輸液了。」
「好,麻煩您了。」
郝亮陪著林染回到病房,護士剛給她紮上,郝亮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急三火四的走了。
林染一隻手玩著手機,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束鮮花,抬頭一看,原來是宋柯:「你咋來了呢?」
「過來看看你。」宋柯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感覺怎麼樣?」
「除了不能吃東西,其餘倒還好。」
宋柯微微一笑,給他掖了掖被子:「餓點不怕,人餓上幾天死不了。」
「這話對。」林染的目光挪到了花上,打趣道:「新鮮的就是比紙的好看!」
宋柯噗嗤一樂,笑罵他沒個正形!
這時,外面傳來了郝玉的聲音:「護士打擾一下,林染住哪個病房?」
「……」林染。
宋柯轉頭望向門口,見郝玉同樣拿著鮮花進來,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玉姐。」
「宋柯你也在呀!」郝玉詫異的望向了林染,見他規規矩矩的躺著,試探的問:「怎麼著大染,跟咱們家的宋法醫看對眼了?」
宋柯尷尬的站了起來:「玉姐坐,沒有的事兒,都是朋友。」
「朋友?」郝玉不太相信。
林染猛咽了一下口水,不知為何心裡膽兒突的,有一種被捉姦的即視感。
旁邊病床的大哥眼神亮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兩女爭一夫的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