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叔沒搭理他,拿起服務員上的羊腰子就著大蒜吃了起來。§.•´¨'°÷•..×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林染徹底驚呆了,他以為那四串有兩串是給他點的,沒想到全讓景叔一個人造了:「叔兒、叔兒、你可不能這麼吃了,晚上容易出事啊!」
「已經出事了!」
「哎呀我去了,站開來說說!」林染那顆八卦之心燃起來了!
景叔一大盆的生蚝吃掉外加四串羊腰子,又造了一盤烤韭菜,這才算是吃飽了:「這個不著急啊,你趕緊吃飯,別餓著了。」
「我……」林染看了看桌上的串,把沒有滋補效果的都給清了盤。
這頓飯是景叔算的帳,他走出了燒烤店,指著林染的新車:「這車一百五十萬!」
「嗯。」
「你小子有錢吶!」景叔覺得賣掉紙活廠有希望了。
「咱們上哪裡聊?」林染現在不想買紙活廠,一個租的地方沒啥實在價值,而且那裡的工人手藝也不咋地,但景叔為啥急著賣,他還是很想知道。
「上我紙活廠吧,我住在那裡,順便的你再看看紙活啥的。」景叔直接坐上了林染的車:「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往裡一拐就到了。」
「行。」
林染跟著景叔到了地方,當下車看到紙活廠的那一刻,林染瞬間失望至極。
怎麼說呢,沒有院子,屬於拼接的廠房,一年租金估計不超過兩萬,上下兩層樓,院子裡還有一家家具廠,整個院子全是膠水味,熏得林染腦殼疼。
景叔帶著林染走外面的鐵樓梯,直接上了二樓的辦公室。
把門一關,膠水味淡了許多。
「我這裡全是幹活的人,門口還有看門的大爺,安全上絕
對有保證。」景叔說道。
「咱們這一行也沒人偷。」
「……」景叔。
林染推開了裡面的一道門,走出去正好看到了廠房,裡面有幾位工人正在加班,他望著製作出來的成品,感嘆王老闆他們還是挺講究,這紙活做得跟錢中來差不多。
「怎麼樣?」景叔問。
「回去說。」林染指定是不能買,但景叔要是真不干,他就來S市開紙活廠分廠。
景叔見林染表情悻悻的,心裡涼了半截,可他還是不死心地說道:「五十萬,全部賣給你!」
回到辦公室,林染把門一關:「景叔,說實在的,我對你這家紙活廠興趣不大。」
「差哪?」
「很多吧。🐚🐠 ☞🐧」林染將自己廠里生產的紙活亮給了景叔看:「咱們都是做生意的,我也不跟你說那些虛的,你的廠房是租的,位置也不可心,環境還差,我真的是不太相中。」
景叔看著視頻里的紙活,不由得嘆了口氣:「確實你家紙活做得好。」
「所以還是算了吧。」林染就當來S市旅行了。
景叔遞給林染一眼煙:「老實說吧……我……」未等話說完,辦公室的門被踹開了,走進來四個四十來歲的老爺們,一個個死瞪著景叔,仿佛有血海深仇!
景叔見狀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一把將林染推向了那幾個男人,然後跳窗戶跑了!
臨了還不忘扔下了一句:「有事找我兒子談!!」
「臥槽!」林染懵逼了。
那四人也沒去追景叔,而是接住了林染:「景叔的兒子?你叫啥名?」
「我叫林染。」
「媽的,還跟我們玩套路,學會改名字了是吧?」抓著林染肩膀的老爺們要掄拳揍林染,誰知林染從錢包里亮出了身份證:「你們自己看吧。」
四人望向了林染的身份證,頓時明白上了那老流氓的當!
「四位大哥,咱們聊聊?」林染也氣上了景叔,迫切地想知道他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四人也沒為難林染,帶著林染去了另外一家燒烤店。
說實在的,林染並不是很想吃燒烤。
四位大哥點了點串,請林染吃飯。
其中一人說道:「兄弟,我們不想為難你,但我明白,你肯定能找到姓景的,我也不怕你笑話,那老癟犢子特麼地把我老婆睡了!」
「啥?」林染突然起到剛剛吃燒烤時景叔為啥說自己虛了。
「你知道我跟景叔啥關係不?」
林染搖了搖頭。
「我是他的侄子,他跟我爸是堂兄弟!」
林染微愣了一下,這層關係挺倫理啊!
「這特麼的跟扒灰有啥區別?」男人扶著腦袋,欲哭無淚地說道:「我爸因為這件事情,恨不得把我二爺從墳里扒出來聊聊!」
同桌的人也全是景家的親戚,他們這些年跟景叔走動不多,但也都還聯繫著,對景叔這種做法深惡痛絕,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林染滿眼的同情:「於情於理,確實是景叔不對,他今天
想把紙活廠賣給我。」
「可別買他的紙活廠,我聽說他廠里有一個人,因為常時間聞膠水味生病了,好像是肺部有毛病,他不想拿錢,就一直拖著,那裡的工人已經走了七八位了。」
「我說他著急賣給我呢,敢情是想拿我當背鍋的!」林染沒料到景叔這麼卑鄙。
「你知道他為啥進去的不?」
林染再次搖頭。
「調戲婦女,在裡面待了十來年。」
「……」林染。
「對了,你是T市人,咋跟景叔認識的?」另一個男人問林染。
林染喝了一口茶,解釋道:「十五六年前吧,景叔跟我爸聊QQ,然後跟我爸聊得很投機,就過來找我爸見面,具體咋回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爸該不會就是裝女的騙景叔的人吧?」
「不能吧?!」林染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有可能。」
「……」林染傻眼了,我爸能幹這種事嗎?會不會這當中有什麼誤會?
「老弟,吃串兒!」
「謝謝。」林染還在琢磨著父親有沒有裝女人騙景叔,卻聽那位大哥又說了:「老弟,我估計姓景的應該沒臉再找你了,你自己也多長一個心眼,千萬別被他的花言巧語迷惑。」
林染停止了思索,跟那人說:「我是真沒想到,景叔長得人五人六的,人品居然這麼差。」算了,愛啥樣啥樣吧,反正過去這麼多年了!
「我媳婦跟我說,就喜歡老死頭子那道貌岸然偽君子的樣兒!」
「……」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