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疼的大叫一聲,指著自己的腳問洛小晴:「你按哪兒了?我咋這麼疼啊?」她肯定是故意整我!
「林先生,您的腎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操勞過度?」洛小晴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未等林染回答,常寬猥瑣的笑了:「老弟在過年期間,跟我弟妹挺開心吶!」
「哥,不是我跟你吹,以我的身體條件,應該達不到虛的程度。」林染說完,悄悄的瞪了一眼洛小晴。
洛小晴抿嘴淺笑,專心的給林染捏腳,她也不敢再使壞,畢竟常寬在這裡坐著呢。
按完了腳,常寬帶著林染去唱歌,還叫了幾個妹子陪著。
其中一人想挨著林染坐,卻被林染一個眼神嚇了回去,默默的坐到了常寬的身邊,與林染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
林染唱歌五音不全,自然是不敢獻醜。
常寬唱歌也跑調,但他就是敢唱,手拿麥克風唱一個小時。
「老弟,你說我唱的怎麼樣?」常寬期盼地望著林染,希望能得到一個好評。
「中國好聲音沒你我不看。」
「你對我評價這麼高呢?!你可真是我的知音了,以後我將來要是出專輯了,肯定免費送給你。」
「行行。★😳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林染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專心唱了一個小時,怎麼著也得給個好評。
常寬這個人除了好色就是喜歡唱歌,但是他從來不覺得自己唱的不好,反而覺得自己有一種獨特的嗓音。
怎麼形容這個嗓音呢?
那就是大海上出現一片草原,有一個老爺們兒站在那上面盡情的高歌。
嗯,就這麼回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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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陪著唱歌的兩位妹子,熱情的為常寬鼓掌,且不管人家是不是真心實意,但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對常寬的錢絕對真心。
二人出來已經是半夜了。
由於他們都喝了酒,自然得叫一個代駕,晚上林染也不回去了,直接就上常寬家住。
兩人站在車前等著代駕,互相點了一根煙。
突然,他們看到有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小姑娘,正搖搖晃晃地向他們走來。
小姑娘到了車邊,誰知腳一打晃,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林染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你看著點路啊,你家人電話多少?我幫你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
常寬白了一眼小丫頭,跟林染說:「你說你管她幹啥,這些小丫頭玩的可瘋了,家大人根本就管不住。😲♖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常寬一看到這麼點小丫頭喝酒,氣便不打一處來。
林染沒理常寬,而是繼續詢問小姑娘,但小姑娘喝多了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走過來兩個中年男人,他們對林染說道:「我是她的叔叔,我來接她回家的,這死丫頭說跟朋友聚會,結果喝這麼多,看他爸他媽不揍她的。」
林染面色一凜,警惕的問:「你是她的叔叔,那麼你說她叫什麼名字?」
男人眼神明顯一慌,隨後微微一笑:「我侄女叫趙靜,今年17了,一點也不讓我哥省心。」
男人說完伸手去抓小姑娘
的胳膊,想要帶小姑娘離開。
「誰是趙靜,我不認識啊……」小丫頭迷迷糊糊的望著說話的男人:「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哎呀,你喝多少啊?我是你二叔,你趕緊回家,你爸都快要氣瘋了。」
常寬面露怒色,指著拉小姑娘的男人:「我常來夜店,知道你們這幫老爺們打什麼主意,什麼樣的年紀就找什麼樣的女人,別禍禍青苗。」
男人也不是善茬,當場反駁道:「我就是他的叔叔,你少多管閒事,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別等我動手揍你!」
「哎呀,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tmd找死呢!」
常寬挽起袖子要動手,被林染給攔住了。
林染拿出了手機,直接打了110。
兩個中年男人見林染報警了,罵罵咧咧的要走,常寬哪能讓他們走,像老鷹捉小雞似的將兩人按到了車門上。
「看你們倆人的年紀,應該也有兒女了,你們做這個孽,就不怕將來報應到你們家孩子身上?」
別看常寬說林染管小丫頭幹啥,但是只要他看到了,哪次都會幫上一把,絕對不能讓小丫頭被別人霍霍了。
代駕此時已經到了,他望著眼前這個場面,膽兒突的問:「哪位是常寬常老闆?我是你們叫的代駕,這是什麼情況啊?」
常寬朝著代駕點了一下頭,示意他稍微等一下。
警察沒用多長時間也到了,他們問明了情況後,將小丫頭和那兩個中年男人帶走了。
代駕從常寬手裡接過了鑰匙
,林染和常寬坐到了後排。
在回家的路上,常寬氣憤的說道:「現在當爸媽的心真大,哪能讓孩子這麼晚出來!」
「誰知道呢。」林染也挺納悶。
代駕聽著兩人的對話,無奈的說道:「我這一年到頭見過很多這樣的事,有時候也不怪父母管不了,孩子大了是真不聽話。」
「多揍幾頓就好了!」常寬霸氣的說道。
林染笑了笑,他覺得常寬說的很對,他小時候不懂事兒,父親直接揍一頓,然後人就老實了。
小丫頭到了派出所,倒在椅子上直接睡著了,那兩個男人被關了起來。
一個小時後,小丫頭的父母到了,他們也喝了不少的酒。
警察對這樣的父母一點招都沒有,批評教育後,讓他們帶著小丫頭回家了。
而那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直接拘留半個月,並且通知了他們的家人。
倆男人看到大半夜過來的媳婦,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這個人可真的是丟大了。
她們沒跟自家男人說一句話,只是簽了字就開車走了,像這樣齷齪的丈夫她們寧願沒有。
林染在常寬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打車來到了夜店,直接開車去了紙廠。
東西都已經備齊了,頭香得由林染來點,這也是他身為老闆必須做的。
香點著了,林染給員工發紅包,工人各回各位開始工作,也意味著這個年過完了。
林染也沒有說什麼場面話,他覺得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發紅包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