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越想越覺得不對,給表弟打去電話「你媽到底咋了?」
「我媽懷疑你不行了。★🎁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表弟啃著豬蹄子說道。
「……」大吉。
「據說找了不少偏方,這次過去可能就是想給你吃的,可看你帶著元寶挺好,她也不好意思拿。」表弟解釋道。
「行了,掛了吧。」大吉有些鬱悶。
表弟看了一眼手機,心道我媽真拿我哥當親兒子看,啥啥都操心,我哥能不行嗎?就不能不好這個了?!
大吉低頭看了一眼兒子「兒子啊,人心太複雜了。」
元寶正在玩玩具,聽到爸爸說話,朝著爸爸咯咯一笑,當場把大吉那鬱悶的心情給治癒了。
半夜十一點,林染睡得正香,忽然手機響了。
他一個激靈驚醒,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 .🅆.
「餵?」林染坐在書房裡接通了。
「我是白尚飛,大染,我出事了,好像把人給撞死了。」
「你換手機號了?」林染一臉懵的看一眼手機,根本不是白尚飛的電話號碼。
「我那個手機沒帶,我真的是沒招了,這可怎麼辦啊!」白尚飛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打電話報警,你把定位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好。」
沒一會兒,發來一條好友申請,林染點了同意。
白尚飛將定位發了過來,林染點開看了一眼,拿起外套便要往出走。
來福跑了過來,咬住了林染的褲腿,帶著哀求的眼神望著他。
林染愣住了,他想了車被高會長派人動手腳那次,來福一邊叫喚一邊用哀求的眼神望著自己,唯一不同的是,來福沒有叫,應該是怕吵到別人。
林染坐到了台階上
,將來福摟在懷裡,再次打開定位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地方已經偏離市區了。
隨後林染又撥打了白尚飛的另一個手機號,那邊很快就接了「喂,大染打電話有事嗎?」
「你出車禍了?」
「沒有啊,咋了?」白尚飛也精神了。
「剛有一個跟你聲音很像的人打電話,說你出車禍了,然後我家狗攔住不讓我走。」林染簡單解釋了一遍。
「你要不要報警?」
「不用,我不過去就完事了。」林染打算先等一等,既然那個人冒充白尚飛騙自己過去,肯定是不打算讓自己有好,這次沒得逞,他肯定還會動手。
「有事吱聲,我這邊也查查。」
「行。」林染掛了電話。
「來福,都說人一著急就容易衝動,還真是這樣。」林染輕輕摩挲著來福的頭,發現它的牙齒又鬆動了幾顆。
「我給你安假牙得了,要不然你都快要咬不動肉了。」
來福白了林染一眼,它才不要那個東西呢!
「安一個金的?」
來福伸出爪子扒拉了林染一下,以此來表示抗議。
「你的肚子好像有點大了,你不會又有了吧?」林染伸手去摸來福的肚子「不是有了,是胖了。」
「……」來福。
嗡嗡——手機傳來一條微信大染,你過來沒?
林染過不去了,家裡有點別的事兒,你報警就行了,我去了也不頂什麼用,更不能幫你擺平什麼事兒
那頭沒有
再回復。
林染也沒把這個號拉黑,而是改成白尚飛假號。
那個電話號碼也備註上,有可能以後還會給自己打。
這時,來福的肚子叫喚了一聲。
林染起身去給來福準備吃的「吃點軟乎的。」
「汪。」來福叫了一聲。
林染走到自動狗糧機那裡,來福的那一份沒動,牙齒鬆動了肯定是吃著有些費勁,他拿出了罐頭,打開餵給來福吃。
肉肉和萌萌聞到香味過來了,來福坐在一邊示意兩個孩子先吃。
大地沖了過來,照著萌萌和肉肉一狗給了一下子,把它們給打跑了。
來福這才繼續吃著。
「明天去檢查一下。」
來福抬頭看了林染一眼,咧嘴笑了。
「吃完就睡覺。」
「汪……」
來福吃飽後回狗窩睡覺,林染回樓上繼續睡。
一夜過後,林染帶著來福去了寵物醫院。
大夫給來福檢查一遍「還可以,就是年紀大了,牙齒掉了也正常,其餘還挺好,你不用過於擔心。」
「我算了一下,它得有十六歲了。」
「狗的十六歲,相當於人的八十多歲,已經步入老齡了,走路啥的都注意一些,要是保養得好,再活個五六年沒啥大問題,有些狗子還活了二十六年呢。」大夫安慰道。
「那就好。」林染放心了。
來福最近只是叫喚少了,牙齒掉了,跑起來的速度還可以的,基本上問題不大。
世間萬物自有定律,林染也不強求。
帶
著來福出來,林染讓來福坐到了副駕駛「今天不帶你那兩個不懂事的大閨女,你要不要去河邊散散心?」
「汪!」來福歡快地叫了一聲,然後用力地搖著尾巴。
林染知道來福喜歡水,那就去玩一會兒。
兩人到了河邊,來福盡情地跑著。
忽然,葛大少爺打來了電話「林叔,我家泥鰍死了!」
「怎麼死的?」
「大夫說是老死的。」葛大少爺很傷心,泥鰍正是來福的兒子,也是別墅區里把所有母狗都禍禍的神犬。
「埋到你們家的院子裡,繼續給你們看家。」林染說道。
「嗯。」葛大少爺打電話也是問這個,他給父親打了電話,人家哭得老傷心了。
葛小妹和大衛幫著挖坑,將泥鰍給埋了。
葛小妹說道「你雖然絕育了,但你的子孫已經遍布了整個別墅區,你也算是沒白活,將來投胎當個人吧,就你這樣的,上夜店肯定老多富婆喜歡了。」
「老姑,你說話注意點。」葛大少爺原本挺傷心,聽了這話差點沒氣樂嘍。
「我說的有毛病嗎?」
「……」葛大少爺。
「這隻狗自打成年後,天天往小母狗家裡鑽,從來沒消停過,那些狗主人都過來鬧了,你爸就怕它盯上那隻藏獒,不得不把它絕育。」葛小妹說完又在泥鰍的墳上踩了幾腳,然後放了一根牛棒骨。
「阿門。」大衛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
「……」葛大少爺。
葛小妹白了大衛一眼,她是從來不信這個,她一向是誰靈信誰,這年頭哪怕你是當神仙的,沒有點真本事,別人也不會給你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