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帶著華子和唐安去了常寬的洗浴中心。
常寬此時不在T市,他去了外地開會,在外地他也有產業,正經的那種。
三人洗完澡出來結算,前台對林染說道:「常總已經交待我們了,只要您過來一律不收錢,常總以前帶您來過,我們有您的照片。」
常寬沒料到把事做得這麼周到,朝前台道了一聲謝,帶著華子和唐安走了。
過了一會兒,常寬給林染打電話,聽說了同學聚會後的慘案後,心情也有些沉得,他理解華子和唐安的心情,頭一次遇到這麼大的突發事件,心靈上肯定受打擊。
同學聚會的那些人有的私自加了林染,其中就有叫大胖的女同學。
大胖跟林染關係還算是不錯,上學時也沒欺負過林染,她因為身體太胖的原因,也處理被同學孤立,本體上與林染同病相憐。
但是,大胖沒有林染命好,林染有蘇茉罩著,她沒有一個人幫。
大胖約林染出來吃飯,二人面對面的坐著,大胖說道:「班長心裡挺難過的,可我總覺得他活該,明知道同學聚會肯定會有人扯犢子,還起這高調。」 🄳
「你這些年咋樣?」林染問。
「還挺好的,開了一家美容中心,生意還算是不錯,日子過夠,就是沒對象,我呢現在一百五十斤,估計夠嗆能找到了。 謁演」大胖已經想開了,找不找的無所謂,自個兒開心就行。
林染打量著大胖,疑惑地說道:「你長得也挺好看的,胖是胖了點,可也不應該找不到吧?」
「其實沒遇到可心的,我也不想糊弄。」大胖也有自己的追求,人生如果不能嫁給想過一輩子的人,那乾脆別找,省得過日子堵心。
「對。」
「你跟那法醫女友啥時候結婚?」
「我師父三周年的,今年二周年,明年三周年後,兩家商量一下,然後挑個好日子就結婚。」
林染都算好了,今年年底房子能下來,然後開春就找人裝修,兩三個月差不多裝好,放幾個月的味,然後挑個日子就結婚,明年肯定都完事了。
「到時一定要請我參加。」
「那肯定的,給我多花點!」林染笑道。
「必須的!」
就在二人聊著的時候,郝亮從外面進來了,看到林染先是一愣,隨後望向了大胖:「哎呦,這不是大胖嘛,好多年不見了,你咋在這裡呢?」
「我也是本鎮的,我跟大染是小學同學,郝亮你幹啥呢?」大胖問。💣ඏ 69Şђu乂.𝓬𝓞M 🔥♦
郝亮坐到了林染的旁邊,解釋道:「我回家拿點東西,尋思上這裡買點餅,沒想到碰到你們倆了。」
「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林染問。
「走得太急了,局裡還有事呢!」
「對,正事要緊。」林染表示理解。
郝亮拿起了手機:「大胖,咱倆加個微信,你最近在哪個城市呢?」
「在T市呢,開了一家美容院,規模不算太大。」大胖拿出手機,互相加了好友:「郝大隊長請放心,我是正經的美容院,可沒有什麼整容這類的。」
「你啥樣我還不知道麼!」郝亮說完,朝林染笑了笑:「大染我得走了,改天再聊。」
「成,你忙吧。」
郝亮剛走,林染問大胖:「我還頭一次亮子主動管別人要微信呢。」
「我們上學的時候關係不錯,班裡有人取笑我的時候,他都會替我解圍。」大胖解釋道。
「真好。」
大胖抬頭瞄了一眼林染,這『真好』兩個字,她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二人吃完了飯,大胖開車回了T市。
林染回門市整理開工這幾天的人員統計,就這樣忙活到了晚上,對付吃了一口,一天也算是過去了。
一晃到了二月初二,也就是三月四號,林染去剪頭髮,還換了一個新的髮型。
拍了一張照片給宋柯發過去。
宋柯那頭看著照片,回復道:這次的髮型不錯,不像以前看著那麼老成
林染:是吧,我年紀也不大
宋柯:對啊
都說二月二吃豬頭肉,林染也跟風買了一塊應應景。
華子和唐安給家人買了一塊,他們兩人閒著沒事兒去紙活廠那裡溜達,這也是林染讓他們過去的,以後他要是去市里了,這片的活都得交給他們二人。
華子和唐安也知道林染開了多大的生意,兩人也真聽林染的話,人家指哪兒,他們往哪走,絕對不問原因,就是這麼信任林染。
約翰回來了,垂頭喪氣地跟林染說了家裡的事兒:「哥,我同父異母的大哥新買了一棟別墅,只是不知為啥,他們家的孩子總是做一些奇怪的舉動,晚上常常在走廊里爬行。」
「是不是孩子頑皮鬧騰?」林染首先想到的還是科學。
「我也是這麼說的,我大哥他們偷偷安了攝像頭,還真不是,他們好像是不由自主似的,我也說不好,總之看著很詭異。」約翰一想到那個場景頭皮都發麻。
「不會真的鬧鬼吧?」
「所以說嘛,我想讓哥你跟著我回一趟家。」
「啥?」林染懵了。
「咋了哥?」約翰不解地望著他。
「我只是干白事的,根本不懂玄學啊!」林染趕緊解釋。
約翰微愣了一下,不以為意地說道:「哥你太謙虛了,就沖你治好我感冒的事兒,就足以證明你是大師級別的,而且你在我個M國還有粉絲團,他們都說你很靈。」
「不是老弟,你跟我說明白,你在你們國家咋宣傳我的?」林染高低得整明白,要不然牛吹大了不好圓。
約翰得意地笑了:「我就跟他們說,你是殯葬業頂級大師,國寶級的天師,在國內赫赫有名,但是為人低調,網上沒有你的信息。」
「……」林染。
「我又按照哥你教我的方法,幫助了很多的人,他們非常希望能有機會見你一面,我尋思哥你工廠又擴大規模了,發展一下海外事業是不是也挺好?」
林染扯了一下新剪的頭髮,突然覺得人生有些艱難,徒弟這牛吹的有點太大了,真的是沒法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