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回到車上,給常寬打去了電話「哥,e市的大自然是你開的嗎?」
「是我開的,然後找曲恆管理的,咋了?」常寬深知林染打電話問,就代表肯定是出問題了「我可是打算把這家洗浴中心賣掉的,在這之前絕對不能出事兒。()」
「事情是這樣的……」林染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都跟常寬說了「哥,我也不知道警方查得怎麼樣了,我覺得你是不是得來e市查一下洗浴中心,不想有點什麼事情連累你。」
「我馬上過去。」常寬就差e市這家了,主要還是念著與曲總之間的友情,但是,如果姓曲的真幹了違法的事兒,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行,我等你。」林染去了一家酒店住,然後給常寬發去了定位。
曲總憂心忡忡地回到洗浴中心,沒等進辦公室呢,便被趕來的警方給帶走了。
那些受害者家屬一起來到了市局,當看到曲總後愣住了,其中一人說道「不對呀,給我兒子辦葬禮的不是他呀,那人叫馮景勝。」
「已經去抓了,你們說一下死者是怎麼去世的,一定要詳細跟我們說。」
「我兒子是在工地工作,突然有一天吧,那家工地的工頭就找到了我,說我兒子去世了,讓我過來一趟,結果我過去後,只看到了我兒子的骨灰,當時工頭給了我三十萬賠償,我跟我老伴覺得很蹊蹺,可是工頭卻出言恐嚇我,讓我們別不識抬舉,還帶我去見了給我兒子辦葬禮的馮老闆,當時簽字的是我兒媳婦。🐚🐠 ☞🐧」
其中一位死者家屬跟警察說道。
警察點點頭「知道了,咱們一會兒再細說。」
曲總腿有點軟了,當初工頭看到曲總有身份有地位,還開這麼大的一家洗浴中心,指定是有門道,就給曲總不少錢,讓他幫著找一家公司給出火化證明。
而當時那個死者是咋死的,工頭沒說,曲總貪財也沒問,反正肯定是有大問題,否則哪家工地都會通知家屬,然後正常走理賠程序。
常寬三個小時後到了,他先去找了林染,然後開車帶著林染去了洗浴中心。
那裡的主管見常寬來了,一個個趕緊跑上前迎接,說了曲總被警察帶走的事兒,他們只是打工的,並不知道這裡的細節。
也別說什麼忠不忠心,他們只是打工人,掙的是這份錢,其餘的都別往人家身上扯。
林染幫著常寬核對洗浴中心的帳目,直到晚上八點,才算是統計出一個結果「哥,一共貪了你七百萬,而且有很多的帳目不明,我也找不到源頭去哪了。♚♞ 🐻💝」
「這些就夠用了。」常寬氣得臉都綠了「我給他五成的分紅,還讓他對外宣稱是洗浴中心的老闆,我沒想到他幹了這麼多的事兒!」
「淡定,你想怎麼辦?」林染問。
常寬拿出了手機「當然是報警,我可是正經的商人,絕對不能允許姓曲的抹黑我。」
「嗯,行。」
常寬打電話報完警,讓林染將所有證據存起來了,然後拷貝幾份「我真沒想到曲恆居然背著我這麼幹,錢多錢少
是小事兒,關鍵他弄死人了!」
「查到了?」林染忙問。
「我打電話的那位警察是亮子的同學,他跟我說姓曲的指定沒好了。」常寬沒想到曲恆這麼喪心病狂「他得多大的膽子敢這麼幹啊?」
「……」林染。
嗡嗡——常寬的手機響了「餵?您說。」
過了一會兒,常寬放下了手機「亮子的同學又給我打電話了,曲恆只涉嫌殺害妻子,其餘的那些非法火化,有很多是死者的家屬花錢求曲恆擺平的。」
林染早料到了。
常寬眉頭緊鎖「不管警察問我啥,我都會配合,等這起案子結束後,我再回t市。」
「那我明天就回去。」
「行,要不然也不用你幹啥,有結果我會跟你說。」常寬說道。
「嗯。」林染也不好奇這裡面的彎彎繞,只要能查清楚,還死者一個公道就行。
馮景勝回到e市的公司,沒等跟弟弟說幾句,便被守候的警察抓到了警局。
當時他跟曲總說一個人全背,結果全推到了曲總的身上,還提交了自己以前為了保命留的證據,並且跟警方保證,會當污點證人,祈求能夠寬大處理。
曲總聽說馮景勝叛變,顯得很平靜,他也早就預料到了,一個敢掙這黑心錢的老闆,人品能好到哪去?
常寬和林染去吃飯,然後林染回酒店休息。
一夜過後,林染開車回t市,男粉絲這邊已經沒事兒,也不用再惦記。
又過了幾天,常寬回來了,跟林染說道「抓進去三個人,一共有五位非正常死亡,有一個工頭殺了一個工人,據說是工人在出去解手時,不小心聽到工頭跟老闆的對話,然後就出了事兒。」
「哎呀,這也太狠了。」
「那塊地有問題,據說出事的不少,意外摔死的還有好幾位。」常寬總覺得那個地方邪性「咱們也不是迷信,一個工地老出事,指定是有問題。」
「那裡要建什麼?」林染問。
「據說是寫字樓。」
「愛啥啥吧,只要能還死者一個公道就行。」林染對風水並不太了解,但誰家只要建房或者動地基什麼的,都會找風水大師看一眼。
「對。」常寬已經將洗浴中心停業了,然後就張羅著賣掉,這些年也掙了不少,賣多賣少都不虧。
今天是周末,宋柯的遠房表姐帶著公主病的女兒來了。
晶晶變化很大,也懂事了,再也不吵吵自己是公主讓所有人都讓著自己了。
表姐跟宋柯嘮嗑「最近我家晶晶的同學,總是管她要頭髮和指甲,還有生辰八字什麼的。」
「給了?」坐在旁邊的尚太太忙問。
「沒有,我家晶晶雖然咬尖,但她不傻,根本不搭理那位女同學。」晶晶媽媽有些擔憂的說道「我尋思好幾天了,才十一歲的孩子,要什麼生辰八字啊!」
「是呢?」屋裡的幾個女人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