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小姐面帶愁容的走進靈棚「林老闆,有時候我是真想不明白,他到底圖啥呢?兒子教得狠一點可以理解,省得他們在社會上被別人欺負,我一個女孩子至於跟他們學得一樣嗎?」
「你爸說了,怕你們長大吃虧。」林染還在替薛總說話。
「我爸就是一個粗人,在外地挖礦掙……」薛大小姐話說一半又咽了回去,然後問林染「尚先生那邊生意還挺好吧?」
「挺好的。」林染想到這幾年來,自家龍叔兒已經將除了t市外所有產業變現,外面的生意幾乎不碰了,他曾經也想問為什麼著急處理,可話到嘴邊還是沒問出口,這裡的事情太複雜。
薛大小姐微微一笑「新來的葉總背後有人。」
「……」林染。
薛大公子向弟弟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跟小老妹說道「我們要進去找咱爸,你過去不?」 .🅆.
「我也去吧,林老闆這裡也套不出什麼話來。」薛大小姐失望的說道。
「套啥啊,要是有疑惑直接問尚先生就行。」薛二公子說道。
「也對。」
三兄妹一起走進了別墅,林染雙手叉腰看著他們的背影「這哪裡像是感情不合的樣?」
「或許只是表面裝的?」唐安也挺納悶。
「不管了,收拾吧。」林染看了一眼時間「我帶你們去洗澡,然後吃頓好的。」
「成!」
兩人樂了,特別是華子,雖然也是孩子爹了,但在林染面前還跟個孩子似的。
薛總見林染拆卸靈棚了,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給林染打電話「裡面的一比一人偶給我處理了,你把氣放了就行。」
「知道了。
」林染也是這麼打算的。
人偶沒有穿壽衣,只是蓋了壽被,這個也只能算是二手的,拿回家裡壓箱底,絕對不能再拿出來賣掉。
華子和唐安他們將東西收拾好,然後跟著林染去洗大澡再吃大餐。
薛總望著進來的兩兒一女「你們果然很聰明。」
「住在附近的鄰居說你又作妖了。」薛大公子解釋道。
「他一天天嘴巴真快!」
「你去年說家裡鬧鬼,把人家嚇夠嗆。」薛二公子沒好氣地說道。
管家恨鐵不成鋼地望著薛總你就說一句想他們兄妹了能死嗎?!
薛大少姐真的是拿犟種父親沒辦法,一想到去世的母親,她不由得心軟了「爸,我想回家住,在外面一個人不太安全。♦👍 ➅9ⓈʰǗχ.ĆO𝕞 💢♘」
薛總一聽這話瞬間樂了,可隨後又恢復了正常「回家也行,這麼大地方總不能空著,你出門多帶幾個保鏢,當初我就說了,讓你多練習武術,現在後悔不?」
「後悔了。」薛大小姐想到了自己的身手,打幾個人還是可以的,但是這個程度在父親眼裡不行,人家的想法是你能以一敵十,並且全身而退。
「還得聽我的。」
「嗯。」薛大小姐也不想失去唯一的父親「對了爸,有什麼吃的沒?你辦假葬禮沒找辦一條龍的李慶嗎?我還記得奶奶走時吃的菜,比大飯店的好吃。」
「沒找,我就尋思讓你們回家。」薛總的語氣柔和不少「你要是想吃,我跟
大染打聽,咱們去萬吉鎮找餐館吃,聽說李慶收了好幾個徒弟。」
「行,正好明天周末,我也有時間。」
薛大公子和薛二公子互相看了一眼,也要跟著一起過去。
管家挺詫異,他忽然發現這三個孩子關係也沒有那麼劍拔弩張,以前每次回來都不說話,如今不也和和氣氣的,難不成以前都是裝的?
管家想不通,但他也沒問,下樓通知做飯的阿姨做一些孩子們愛吃的菜,順便的還把監控給拆了。
薛總跟林染打聽,林染將李慶徒弟開的飯店告訴了薛總。
林染他們到達了常寬的洗浴中心,幾人走了進去,在裡面玩了三個小時,然後去吃海鮮。
林染給華子和唐安又買了兩箱海鮮,讓他們帶回去給家人。
兩個徒弟走了,林染開車回家
這麼一忙活晚上五點多了。
宋柯已經下班,跟著小月亮一起陪著兩個小不點。
林染回來了,宋爸爸叫他們過來吃飯。
趁著有空,林染跟尚龍說了薛總家的事兒。
尚龍則是回了一句整別人家的孩子犯法,整自己的孩子沒毛病!
「……」林染。
晚上,常寬給林染打來電話「大染,我兒子被一個女孩子訛上了,她就說懷了我兒子的孩子,我兒子不承認,我差點就要用皮帶抽他了。」
「常程不是那種人。」林染百分百相信常程。
「可是那女孩子邊說邊哭,我跟郝玉氣得心橫蹦,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常寬
最後還是忍住了要抽常程的衝動,他讓郝玉安撫人家姑娘,他則是跟好兄弟訴訴苦。
林染坐在露台抽了一口煙「常程雖然經常跟小姑娘出去逛街,並不代表他對那些小姑娘幹了什麼,還有啊,你給亮子打個電話,讓他查一下這個女孩子,萬一要是騙子呢,這年頭啥樣的人都有。」
「郝玉打完電話了,我就是挺憋氣的。」
「有啥憋氣的?」林染不以為意的說道「這也足可以說明常程長得帶派,有吸引小姑娘的資本,而且常程以前跟我聊過天,說絕對不會當一個渣男,你就放心吧。」
「聽你這麼說,我心裡敞亮不少。」常寬笑道。
「萬事別著急,人只要一著急就會立馬失去判斷力。」
「對。」常寬現在已經冷靜「行了大染,我再跟我兒子聊聊。」
「去吧。」林染認為問題不大。
常寬走進常程的房間,見他正戴著耳麥打遊戲也沒打擾,而是站在一邊等著兒子打完這一局。
常程一局結束,通過屏幕的倒影看到父親站在身後,嚇得他一激靈「哎呦我去了,爸啊,你啥時候進來的?你咋不跟我吱一聲呢?」
「我尋思等你打完一局的。」常寬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常程嘆了口氣「我跟你說,那個女的我只見過幾次,有一次是跟朋友在kt唱歌時碰上的,然後她管我要微信,我們互留了一個聯繫方式,她經常給我發消息,我也沒回她。」
「你處對象沒?」常寬問。
「啥叫對象?全是朋友!」
「……」常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