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由於不是被戴浩仁刻意引導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夏旦要強調的重點還是「魔族殘黨」的所作所為!
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能起到更加完美的效果。
因為這樣就越發顯得夏旦不是刻意的要陷害、污衊秦慕——也就是真正的秦風!
既然不是刻意的,就越發的可信了。
冷清秋不由得看向梁靜姝,道:「靜姝,你怎麼說?」
梁靜姝道:「回宗主……我不信小師弟會做出這種事來。更何況,他並不知道『秦暮』……」
說到這裡,她愣住了。
本來她是想說「秦風並不知道秦暮的計劃」,可是她突然想到,當天「秦暮(戴浩仁)」來找自己的時候,「秦慕(秦風)」也在場,只不過之後就離去了。
難道……
他並沒有真的離開,還是躲在暗中窺探竊聽?
一想到這個,梁靜姝的心裡就莫名的一緊一張。
如果那天小師弟真的在暗中窺視,那自己和「秦慕(戴浩仁)」的事豈不是被他知道了?
就好像是做賊被發現了一般。
這種事情,就算是梁靜姝,也是沒有辦法泰然處之的。
畢竟,無論性格如何,說到底還是一個女人!
「那種」事情被別人知道了,尤其還是關係比較親密的人知道,總歸是會心虛、不好意思的。
「哎呀不對不對!」
「現在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嗎?」
「現在的問題是,小師弟到底有沒有出賣『秦慕』!」
心思電轉,梁靜姝道:「宗主,此時決不能只聽夏旦的一面之詞。如今小師弟在外面尋找師尊,暫時行蹤不定。等他回來了,且聽聽他怎麼說。到時候自然真相大白。眼下,還是先處理當前的事吧。」
確實!
哪怕夏旦說的再信誓旦旦,光聽他一個人話就斷定「秦慕(秦風)」出來了「秦暮(戴浩仁)」,卻是過於武斷,也不公平!
冷清秋道:「此事定然是要調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冷清秋的弟子,不能白白的讓人陷害算計了!」
梁靜殊也道:「宗主,弟子也不希望我『丹芷峰』出現這等敗類。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查清楚,還人清白,也給『秦暮』一個交代!」
冷清秋道:「那麼此事就先放一邊……」
說完,她的目光就落到了夏旦的身上:「對於此人,如何處置?」
一個重傷差點死的長老憋紅了臉,道:「如何處置?如何處置!這還用說嗎?磕頭!梟首!以血還血!」
「對!殺了他!」
「為先宗主報仇!」
「他必死!」
一聲聲義憤填膺的大喝聲響響徹「祖祠」。
夏旦這話是真的慌了,道:「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麼做!」
然後他的聲音直接就被激昂、亢奮的人聲給蓋過了——就算沒有蓋過,這個時候又有誰會聽他說話?
夏旦想是溺水者抓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戴浩仁。
「秦風你快告訴他們,告訴他們你們在『逍遙宗』看到的!」
「你快說啊!」
「我的說都是真的!『魔族』真的已經在行動了!」
這下,他似乎徹底的慌了。
能不慌嘛?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周圍騰騰的殺氣已經將他徹底團團圍住了。
「這個時候我們『五大宗門』必須團結起來啊!」
「否則就會萬劫不復啊!」
「以前的所作所為是我錯了——我認錯!我有罪!」
「只求你們給我一個恕罪的機會!」
「等消滅了『魔族殘黨』,要殺要刮我絕無怨言!」
「為了『東神十三州』,為了億兆生靈,這次求求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是為了我自己啊!」
堂堂一個「逍遙宗」的宗主,落到現在這等地步,不得不說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然而……
有用嗎?
會有人相信他嗎?
不!
沒有!
也不會有人相信他!
這個世界上或許存在肚量很大的人,以德報怨的人……
但至少在這個「無極宗祖廟」里,沒有這樣的人!
在場的都是遭受過巨大傷痛的人
有的失去了師尊!
有的失去了摯愛親朋!
有的現在還拖著一身的傷!
誰能大度?
誰又敢大度?
老話怎麼說來著?
——未經他人苦,莫勸人大度,會遭雷劈!
在場的,都是經歷過「無極宗事件」苦難的,所以不會有一個人跳出來勸大家「啊,我們要大度,冤冤相報何時了」之類的。
所以!
冷清秋道:「你們誰願意送他一程?」
這種事,她是不可能自己親自動手的。
「我來!」
「讓我來!」
「我!誰都不許跟我搶!」
一個個都踴躍的爭取,都恨不得親手宰了夏旦。
這樣的場面落夏旦的眼裡,眼睛裡所有的光都暗淡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大劫已至,斷無倖存的可能了。
「呵呵。」
他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他仰天大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滿屋子激動的人倒是安靜了下來。
一個面紅耳赤的受傷長老喝道:「死到臨頭,你還笑什麼?!」
夏旦大笑了好一陣子,才安靜了下來。
「我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笑自己因為一時的貪念,最終落得這樣的下場——真的是太可笑了!」
「但是!」
「你們會後悔的——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但是沒有用,後悔也沒用了。將來,你們就會和今天的我一樣,在無盡的悔恨之中死去。」
「哈哈,我們都一樣,我們都一樣!」
大笑著,他又要站起來。
那兩個親傳弟子又要將他摁下去。
結果他大喝一聲:「別碰我!」
那倆親傳弟子就被一股無形之力撞飛了出去,噴出一口血。
這一幕,頓時就讓在場諸位躥了起來,紛紛爆發出一股氣勢。
「哼!」
「緊張什麼?」
「事到如今,難道老夫還能插翅飛天嗎?」
「好歹我也是一宗之主!」
「又豈能死在爾等這些人手裡?」
「記住我今天的話——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我會在地下等著看你們一臉悔恨的樣子!」
說罷,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就看到他全身一僵,口滲鮮血,然後就一動不動了——不愧是一宗之主,死也要將站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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