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
大白為什麼會在戴浩仁這裡?
還不是前天,在例行治療完成之後,葉昭君就說要出去一趟,所以讓戴浩仁幫她照看一下大白。
葉昭君說好了今天會回來。
所以戴浩仁就帶著大白來了,治療的同時把狗子還了。
照顧一條狗還挺麻煩的。
偏偏戴浩仁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既然知道葉昭君今天會回來,當然要把大白還了啊。
哼哼哼,狗子啊狗子,要不是我對你的女主人心懷不軌,會費那功夫照顧你?
不把你燉了就已經是我大發慈悲了!
但是,這些事情顯然沒有必要和一個外人廢話,不是嗎?
戴浩仁看了他一眼,道:「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不過……
昭君?
叫的這麼親密的嗎?
他和葉昭君是什麼關係?
因為《最硬猛男》這本書太監了,所以戴浩仁也不知道「原著」里有那個男人和葉昭君關係那麼好,好到直呼其名。
算了!
管他和葉昭君是什麼關係,跟我有沒什麼關係。
說完他就對大白說了聲「大白我們走」。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呼」的一陣風吹來,蕭玉鋒就已經出現在了戴浩仁的面前。
「吼吼吼——!!」
大白立馬就低聲吼了起來,齜牙咧嘴著。
蕭玉鋒冷冷的看了一眼大白,道:「畜生安靜!」
大白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狗子,頂多就是被葉昭君用靈藥餵養的壯碩一點,更有靈性一點。
可說到底,它還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狗子。
哪裡經得住一個「靈根修士」釋放出來的威勢?
直接就嚇的「嗚嗚」直叫,躲到了戴浩仁的身上。
戴浩仁眉頭一挑。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怎麼說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還杵這兒呢?
「沖一條狗發威,嚯嚯,你可真威風啊。」
戴浩仁冷嘲熱諷一句。
「這麼威風,別沖一條狗發啊。嚇倒一條狗算什麼能耐?」
蕭玉鋒直接無視戴浩仁的冷嘲熱諷——因為在他的眼裡,戴浩仁和大白是一樣一樣的,根本不足以讓他動怒。
「還請你回答我剛剛給的問題:昭君的狗為什麼會在你這裡?還有,你和昭君又是什麼關係?」
戴浩仁笑吟吟的說道:「我要是不回答呢?」
這時,黃娟道:「秦暮,不可對蕭師兄無禮!蕭師兄,這是『神機閣』神機長老的弟子,秦暮。他是二師兄的病人。二師姐奉使命給他治療。」
蕭玉鋒眉頭一皺,定定的看了戴浩仁一眼,道:「你就是秦暮?」
戴浩仁道:「喲!聽你這口氣,你是聽過我的大名咯?」
「呵呵!」
蕭玉鋒笑了笑。
「聽過,當然聽過。」
「欺師滅祖、叛離師門的逆徒。」
「我可早就久仰大名了。」
自然,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秦暮」在爆發出神秘「陣法力量」的情況下扼殺了「逍遙宗」的趙鐘鳴趙長老。
只不過據說趙鐘鳴趙長老是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被「秦暮」掐死的……
這,就讓蕭玉鋒很瞧不起「秦暮」!
殺死一個受了重傷的老人?
想想都很不齒!
自然了,蕭玉鋒本就對眼前之人沒有任何好感。
如今摻入了葉昭君的因素,他對戴浩仁就更是不屑加反感。
嚯!
至少此刻戴浩仁夠資格讓他不屑和反感了。
這待遇,顯然和狗子是不一樣的。
戴浩仁道:「什麼什麼?什麼欺師滅祖、叛離師門?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在『無極宗』待的好好的嘛。什麼時候欺師滅祖、叛離師門了?你可別給我亂扣帽子啊。」
蕭玉鋒道:「你作為『逍遙宗』弟子,趁趙長老重傷將其殺害,然後加入『無極宗』,這不是欺師滅祖、背叛師門又是什麼?」
戴浩仁翻了個白眼,道:「你也說我是『逍遙宗』弟子,你有證據嗎?」
蕭玉鋒道:「這還需要證據?」
戴浩仁道:「哈!笑話!我說你是『無極宗』的弟子,但我又拿不出證據,你認嗎?就算你認,我也不認!」
蕭玉鋒冷笑,道:「你要證據是吧?不錯,我是拿不出來,但是有人能拿出來。」
戴浩仁激動了,道:「誰?你把他喊出來,把所謂的證據亮出來!」
蕭玉鋒道:「你很快就會見到了。」
戴浩仁一揮手。
「說了半天原來是廢話。」
「我警告你啊。」
「你再敢說我什麼欺師滅祖、背叛師門,我也說你欺男霸女、奸銀辱掠。」
「你有嘴,我有嘴。」
「我怕你啊?」
蕭玉鋒笑了,笑得很諷刺:「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戴浩仁道:「既然是污衊,你覺得別人信不信、是不是真相重要嗎?願意相信的人自然相信。」
蕭玉鋒:「……」
戴浩仁道:「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聽說我的。但你好像堅定不移的相信了。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覺得你比我更有必要去找醫生看腦子——好了,我要去找醫生看腦子了,不和你廢話了。」
不知道為啥,一旁的黃娟聽到他的話,差一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看不出啊,這「秦暮」還挺有趣的。
難道,這就是「二師姐」對他特別照顧的原因?
蕭玉鋒臉色難看極了。
因為戴浩仁的話直接就把他的嘴給堵死了。
還能說什麼?
再說下去,自己豈不是在和一個「腦子有病的病人」糾纏?
傳出去也太難聽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
紅嬋返回來了,道:「蕭師兄,二師姐讓我給你帶句話。二師姐說:別人定下的事,與我無關!」
蕭玉鋒本來就難看的臉一下子變得更難看了。
葉昭君!
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蕭玉鋒再看向在山道上漸行漸遠的一人一狗,心裡更是不忿、更是激動:「他能見,為什麼我不能見?」
一瞬之間,他甚至想要硬闖。
但好歹他冷靜了下來,保持著最基本的風度,沖黃娟和紅嬋兩人拱拱手,說了聲「有勞了」,轉身便走——他,還會回來的!
黃娟:「蕭師兄和二師姐什麼關係啊?」
紅嬋:「不知道啊。不過我猜測,他們應該是訂婚了,但是二師姐不同意,蕭師兄這才來找二師姐。」
黃娟:「他們要是在一起,那可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紅嬋:「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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