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水柱做最後掙扎的工夫……
「嘖嘖嘖嘖。」
戴浩仁的嘴又閒不住了。
「舒坦。真的是太舒坦了。」
「水柱啊,你這按摩手法從那學的?一個字——棒!」
「不過你一開始按的很生疏。我肯定是你服侍的第一個人,對不對?」
「這麼棒的按摩,我竟然比葉辰楓先享受到,滿滿的成就感啊。」
「可惜啊,可惜。」
「你說葉辰楓要是死了,就享受不到你這專門為他學的按摩手法,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啊。」
他的這番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瞬間,鐵水柱渾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乾一樣,再也使不上勁了。
「你是魔鬼……」
「不,就算是世界上最惡的魔鬼,都比你善良。」
「戴浩仁,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戴浩仁道:「在天譴?嘿嘿,天要譴我,我就滅天——怎麼樣,這話聽著,是不是非常的霸氣側漏?」
這次鐵水柱停止了按摩。
但這次戴浩仁也沒有再讓她繼續。
因為,相比於按摩,有更重要的東西吸引他——葉辰楓的身世!
鐵水柱閉上眼睛,在心裡喃喃道:「對不起,辰楓……原諒我!」
然後,她就開口了……
「關於辰楓的身世,別說是我,就是辰楓他自己都不知道。」
「娘早就仙逝了,而爹則失蹤,下落不明。」
由於已經是葉辰楓的妻子,所以她也認葉辰楓的爹娘為「爹娘」。
「他一直在尋找爹,但卻一直沒有任何收穫。」
「唯一的線索,太皇刀和傲天劍,以及『摩柯無量機甲』,還在你的手裡……」
「而『摩柯無量機甲』又是龍釋天建造的,給他那個背叛他的兄弟。」
「辰楓就說,如果能找到背叛了龍釋天的那個人,還有一起背叛龍釋天的女人,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戴浩仁忍不住問道:「葉辰楓不是重生了嗎?怎麼?他前世也沒有找到他爹?」
鐵水柱道:「沒有……辰楓關於前世的事,他也沒有多說,好像是不願意提起。我也就沒有多問。」
廢話!
葉辰楓肯定不願意提起前世的事……
前世鐵水柱的下場那麼慘,他怎麼可能會提起半個字?
「嘖嘖。」
「真是夠慘的啊。」
「重生了都沒有找到他的親爹老子。說不定早就已經……」
鐵水柱直接打斷他:「你不准瞎說!」
戴浩仁道:「行行行。你老大。聽你的。繼續吧?如果僅僅是這些東西,可是滿足不了我的哦。更多,我還要更多。」
鐵水柱道:「另外……辰楓提到了他經常做的一個夢……」
除了這個,她也是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於葉辰楓,她既了解,也不了解——關於這一點,她自己心裡也有些小芥蒂,總覺得自己對自己心愛的男人了解的不夠多。
戴浩仁眼睛一亮,道:「夢?」
夢啊!
戴浩仁立馬就上心了。
主角做的夢那能是一般的夢嗎?
按照老套的寫法,男主的夢可就是某種預示啊——俗稱「挖坑」!
站在作者的角度,除非是故意的「水」,否則是不會特地浪費筆墨卻描寫男主的夢的。
因為這麼寫完全沒有意義啊,而寫作又是最忌諱寫出一堆沒有意義的文字的!
葉辰楓經常做的一個夢嗎?
哈!
這絕對是一個猛料!
戴浩仁心裡期待,道:「說說。是個什麼樣的夢。」
鐵水柱道:「辰楓說,自己在夢裡是某位強者的兒子,因為拒絕了父親安排的聯姻,堅持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因而觸怒了那位強者,於是被貶斥下界,投胎輪迴,經受下界人世間的痛苦作為懲罰……」
戴浩仁「嘖嘖嘖」不已。
「標準的主角身份啊!」
「話說……如果我沒有太監,繼續寫下去,難道我真的會這麼寫?」
「真要是這麼安排主角的身份,好像沒什麼新意啊。」
鐵水柱皺眉問道:「你在說什麼?」
戴浩仁道:「哦,沒什麼,隨便嘀嘀咕咕。不用在意。」
看來……
葉辰楓的身份基本上算是實錘了!
不然他又怎麼會經常性的做相同的夢呢?
還有,葉辰楓每次覺醒都必定能覺醒「聖女原尊」這一點,似乎也從側面的佐證了他非凡的身世——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聯繫呢?
那「強者」,想必是很強很強,強到沒邊的強啊!
莫非……
就是之前那隻大手子?
這麼一想,戴浩仁不由得搖搖頭。
坦白說,感覺不太像啊。
「感覺不太像」的意思是,那隻大手子還不夠強!
雖然讓他面對那隻大手子絕對會被碾壓而死,但他還是覺得那大手子不夠強。
「看來,那『金甲巨人』就是葉辰楓的某種自保機制咯?」
「是要他經受人世間的苦難,作為懲罰,又不是要真正的弄死他。」
「這麼說我以後真的就只能往死里虐他,卻不能真正的殺死他咯?」
雖然身為「作者」,他早就知道擁有「主角光環」的葉辰楓是死不了的……
可是身為「劇情中」的戴浩仁,確認了葉辰楓的的確確是大有來頭,搞不死,心裡還是有些膈應啊。
我殺不殺是一回事,主動權在自己手裡。
可殺不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嘿!」
「這樣也好。」
「我這玩的正起勁呢。真要我殺,我反而會有點不捨得。」
心思一轉,戴浩仁看著鐵水柱,道:「就這?就這?就這?」
一連問了三個「就這」。
其實鐵水柱已經透露了兩條重要的情報……但戴浩仁又豈會只滿足於此?
鐵水柱道:「我就知道這些。你還想怎麼樣?」
戴浩仁道:「就這,你就想換我兩項『福利』。水柱人妻,你覺得這合適嗎?我覺得很不合適。」
鐵水柱緊緊的抿著嘴唇,定定的盯著戴浩仁,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說不出半個字。」
戴浩仁道:「別啊。談死多不吉利啊。再說了,我既不捨得讓你死,也不能殺你。要不這樣……不是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按摩嗎?你幫我按按。」
鐵水柱的視線順著戴浩仁的視線看來一眼。
登時臉色大變,咬著牙:「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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