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浩仁怕也沒有想到……
水恨深,以及自己那尚在肚子裡孩子,剛剛在鬼門前溜達了一圈兒。
只能說這世界上的事,有時候就是這麼巧,這麼富有戲劇性。
「九天龍城」里有足夠大的地方安頓水恨深她們。
等零零碎碎的閒事都忙完了。
戴浩仁就找到了侯君茹,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侯君茹一聽,有些不相信的說道:「這世上還有你解不了的毒?」
「嗨!」
他連連擺手。
「瞧你說的。」
「好像我是天下無敵一樣。」
「我也不是全知萬能的不是?」
「這次遇到個棘手的,有點不好下手。」
「不過最關鍵的一味藥材我已經找好了。」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用藥了。」
侯君茹審視著戴浩仁,道:「可以!但是你要把我女兒的解藥給我!」
解藥?
什麼解藥?
哦哦哦!
想起來了。
咱不是謊稱給她女兒下了毒,才把人綁架過來的嗎?
說起來……
現在有了「九天龍城」,安置了水恨深,好像就用不著侯君茹了。
可是……
就這麼把她放走了,又有點不捨得。
畢竟,她本事就是一個韻味拉滿的絕美人母……
並且還是葉辰楓的大師姐!
論關係,她和葉辰楓的關係可以說是最好的!
要是把她搞定了,嘿嘿,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啊——葉主角要是知道了,估計想死的心都會有啊!
就這麼放她走?
嘿!
我是這麼善良的人嗎?
戴浩仁大手一揮,道:「成交!」——先應付過去,以後的以後再說!
見戴浩仁這麼爽快,侯君茹反倒是心生狐疑。
侯君茹道:「行醫救人是醫者本分。我會盡力將你說的那個人治好。但也請你遵守約定。否則……」
戴浩仁道:「放心放心!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既然說到,就一定做到。來,擊掌為誓!」
侯君茹道:「不用了……你先給我說說病人病症吧。」
因為有三天的時間。
戴浩仁也不急著回去。
於是就讓「九天龍城」在天上慢吞吞的飛著。
剛好飛了兩天半,在深更半夜時分,飛到了「鐵家」附近。
考慮到「鐵家」也有不出世的強者。
戴浩仁不敢冒險讓「九天龍城」靠近過去。
之後,便帶著侯君茹步行之「鐵家」……
「鐵家?」
侯君茹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要我救的人該不會是姬嫦婷吧?」
說完她就搖搖頭。
「如果是她,很遺憾,我也無能為力。」
「幾年前我就已經給她看過了。她中的毒根本就無解。」
「根據我的判斷,她所中的毒,根本就是一種從來沒有被發現的毒。」
「這個世界的任何一種解毒藥都無解。」
戴浩仁道:「我不是說了我找到了能她毒的藥材嗎?現在的問題是怎麼用藥!別廢話了,走走!」
哦!
差點忘了!
戴浩仁趕緊取出了「萬化面具」戴上。
侯君茹見了,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戴浩仁道:「這你就別管了。而且其他的你都別管。無論發生任何事都別管。懂?你的任務就是把姬嫦婷身體裡的毒解了。」
侯君茹越想越覺得可疑,但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誠如戴浩仁所說,她只要做好分內之事就行了。
至於別的,與她無關,她更不想管!
隨後,戴浩仁就將侯君茹先帶去了自己住的那個院子。
「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
「我去去就回。」
「九陰九陽混沌蓮」還在鐵水柱那裡呢,得先拿回來。
同時也去探探情況踩踩點。
肯定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侯君茹的存在的!
要不然咱「紀神醫」的人設可就要崩咯——這肯定是不行的。
戴浩仁離開之後……
侯君茹就在戴浩仁的臥室里等著。
她也沒開燈,就坐在桌子邊。
房間裡一片漆黑。
漆黑又安靜,這讓侯君茹難免東想西想。
想的最多的當然是:「戴浩仁又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
想著想著。
突然!
侯君茹感應到了什麼,她立馬警覺起來。
有人潛入這間屋子。
為什麼說潛入,而不是進入?
進入,是從門進。
從窗戶進入,不是潛入是什麼?
而且潛入的悄無聲息。
若非自己感知足夠的敏銳,只怕根本發現不了。
「誰?」
一個女聲突然響了。
誰?
正是姬嫦娟!
她今夜又輾轉難眠……
已經開了葷的人實在是吃不慣素了。
即便吃不著肉,聞一聞肉味也是好的,聊以慰藉空虛寂寞冷的夜。
所以姬嫦娟又——注意,是「又」——來的到了戴浩仁的房間。
幹什麼?
她要睡戴浩仁的床!
只是姬嫦娟沒想到,一進入「紀有力」的房間,就嗅到了一股味道。
女人的味道!
不得不說,姬嫦娟的鼻子是真的靈。
侯君茹:「……」
姬嫦娟已經拔下了髮簪,暗暗凝聚精華,道:「誰……」
這一聲「誰」顯然已經帶有殺氣了。
侯君茹不想節外生枝,道:「你又是誰?」
姬嫦娟聽到這聲音,只覺得有點熟悉,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我現在在問你。」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侯君茹道:「我自然有我在這裡的原因。你又為什麼偷偷的潛進來?」
姬嫦娟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和姓紀的是什麼關係?」
姓紀的?
誰是……嗷!知道了!
她說的「姓紀的」應該是戴浩仁。
侯君茹的:「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姬嫦娟道:「沒什麼關係你在他的房間裡?」
侯君茹:「……」你這讓我怎麼解釋?
姬嫦娟可是打翻了醋瓶子,道:「不說?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侯君茹道:「我和他是什麼關係與你無關。我也不想和你發生衝突。你如果是找他,那就在這裡等他回來。」
姬嫦娟冷聲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侯君茹惱怒不已。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下一秒,侯君茹就感覺一股凌厲的寒意襲來,直指自己的眉心。
這是要殺人啊!
哼,我侯君茹又豈是好欺負的?
當即,兩人就在黑暗中顫抖在一起。
不過兩人顯然都很克制,只是單純的拳腳較量,都沒有搞出太大的動靜。
可單純的拳腳較量,就不太好分勝負了。
打著打著,兩個女人就糾纏在了一起……
某一刻。
房門推開。
潔白的月光撒入。
戴浩仁看著地上衣衫不整、冰肌外露的兩個女人,愣神不已。
「呃……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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