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啥意思?」
「交代什麼?」
戴浩仁心想:「不會是被她發現了吧?不能啊!」
「哼哼!」
姬嫦娟冷冷的哼了兩聲。閱讀
「你能騙過別人。」
「可騙不了我。」
「姬嫦婷在極度愉悅之後身上會散發一種特殊的味道。」
「這種味道別人聞不到,但我卻能聞到。」
「剛剛從你身邊走過,我就聞到了那股子狐狸騷。」
「你敢說你沒有和姬嫦婷那賤人串通?」
串……
通?
呃呃,這詞用的,也太文雅了吧?
戴浩仁「呵呵」一笑。
「真的假的?」
「你可別騙我。」
「話說,這麼隱秘的事為什麼你會知道?嗯?——很可疑!」
他指的「姬嫦婷在極度愉悅之後身上會散發特殊的味道」這一情況。
難道……
這兩姐妹一起伺候過鐵狂獅?
一想到這,戴浩仁心裡就忍不住酸溜溜的,不過下一秒就笑了:「我可是隔壁老戴!我酸個鳥啊!」
姬嫦娟「哼」了一聲。
「我是她妹妹,我知道很奇怪嗎?」
「那狐狸精,你撓她腳底板她都能興奮起來。」
「以前和她關係好的時候也沒少在一起玩鬧。」
說到這兒……
她臉上也露出幾分感慨。
原來我以前也有和姬嫦婷關係好的時候啊……
呵呵!
世事無常啊!
我現在卻恨不得弄死她!
戴浩仁「嗷」了一聲——原來如此!
「這麼說你們姐妹倆沒有一起和鐵狂獅……」
姬嫦娟「嗤」了一聲,道:「想得美!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對了!
是因為鐵狂獅!
這可惡的傢伙,趁著姬嫦婷懷孕的時候來撩自己,把自己娶進門之後愛答不理!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在鐵狂獅心裡,自己不過是姬嫦婷的替身罷了。
所以她不服!
所以她想要姬嫦婷死!
「呵呵。」
想到這裡,姬嫦娟自嘲又恨恨的一笑。
然後就瞪著戴浩仁,道:「你還沒老實交代呢!」
嘩啦!!!
水花直接從浴桶里漫了出來,撒落一地。
卻是戴浩仁將姬嫦娟拉進了浴桶里。
「交代?」
「我需要向你交代嗎?」
「妞兒,你可別搞錯了自己的定位。」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任何事。」
「我只要開心快樂。」
「所以,千萬不要讓我不開心、不快樂——懂?」
說著,他就將姬嫦娟摁進了浴桶里……
送上門來的肉,又豈有不吃之禮?
也就在此時。
叩叩叩!
敲門聲響了起來。
「紀神醫您在嗎?」
「是我呀,鐵水柱。」
戴浩仁翻了個白眼。
「這麼巧?」
「上次是你,這次還是你。」
「你怎麼就這麼會挑時機呢?要不乾脆一起進來打水仗?」
心裡嘟囔著。
嘴上則回道:「是不是你娘又出狀況了?」
瑪德!
這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本以為輕輕鬆鬆就能搞好姬嫦婷的病,沒想到最後竟然這麼麻煩。
搞得現在他心裡的都沒底了。
不過解決之道嘛,他已經想好了……
自己不行,可以找行的人啊!
鐵水柱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不是。多虧了您。娘親現在情況很好,已經睡下了。我做了點點心。拿來給您嘗嘗。算是我的一點點心意。」
哎喲!
水柱人妻可真賢惠啊。
感動!
可愛!
想……咳咳!
「是嗎?那我可要好好嘗嘗。」
「門沒鎖。你進來吧。」
「吱呀」一聲響傳來。
門開了,鐵水柱進來了。
「紀神醫,您在哪?」
戴浩仁道:「我在泡澡呢。」
鐵水柱驚的一「啊」,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戴浩仁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之間不是隔著帘子和屏風嗎?哈哈,再說了我一個爺們兒,就算是被看光了也沒有損失。」
鐵水柱臉皮子薄,紅了紅。
她正想說「點心我放桌上,就不打擾您了」,結果就聽到「紀神醫」的聲音傳來:「哎喲!你來的也真是時候。正好我餓了。鐵小姐,麻煩你把點心拿進來。」
鐵水柱:「啊?」
戴浩仁道:「果然動腦是很消耗能量的。我剛剛一直在想藥方組合。你的點心可真是及時雨啊。」
一聽到「紀神醫」是因為這個才肚子餓,鐵水柱就一咬牙,暗道:「就是送個點心而已,又有什麼關係?」
本來這些點心也是給「紀神醫」當夜宵的……
沒辦法,白天要陪著娘親,實在是抽不開身啊。
於是,她就提著食盒,走進了緊挨著臥室的浴室。
一進入臥室,她就看到一地的水漬——她要是知道這一地的水漬是她「二娘」砸出來的,心情、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浴室有水再正常不過了,她也沒多想。
低著頭,不敢去看「紀神醫」,提著食盒靠近浴桶。
「給您……」
「就是隨便做了一點。」
「也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口味。」
戴浩仁伸手接過,道:「我口味很雜,不挑食。再說鐵小姐這麼蕙質蘭心,你做的點心一定很好吃。」
食盒蓋子一揭開,就看到裡面擺放這幾疊點心。
一股清甜動人的香氣撲入鼻腔。
「嗯!」
「香!」
「也很好看。一定很好吃。」
戴浩仁拿起一塊粉紅色小桃桃狀的糕點,一口一個,嘗到味後立馬稱讚起來。
「好吃好吃。」
「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又吃了幾個,一邊吃一邊贊,那叫一個讚不絕口。
最後直接兩手抓一把,胡吃海塞,吃相豪放。
其實鐵水柱是想開口離去的……
「紀神醫」在泡著澡,而自己卻在一邊杵著,多不好?
可是「紀神醫」一直在讚揚她的點心和手藝,她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總不能一句話不說就走吧?
突然!
「哎呀!」
「紀神醫」叫喚了一聲。
鐵水柱道:「紀神醫怎麼了?是不是吃到了不好吃的?」
戴浩仁搖搖頭,道:「不是不是,是……背後突然好癢。偏偏我這兩手的點心。又沒地方洗手。」
好像真的很癢一樣,他就在木桶的邊緣刮蹭。
「嘶!」
「哎喲!」
「嘖!」
似乎是撓不到痒痒,一臉的難受。
鐵水柱看在眼裡,猶豫再三,一咬牙下定決心,道:「紀……紀神醫,要不我……來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