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朝霞萬丈……
中央公園這邊清晨的風景是絕美絕美的。閱讀
尤其是「歪脖子崖」。
站在崖壁邊上,眺望那一輪紅日慢慢的從遠處東邊升起,一點點的照亮千家萬戶,那景象,不是一般的美!
這不,一伙人就早早的就來到了「歪脖子崖」上。
「啊!」
「真美啊!太美了!」
「這麼美的日出景象,真是看多少次都不覺得膩。」
一個男青年張開雙臂,擁抱東方的太陽。
和他一起的女青年道:「你就不能用點文藝的話形容一下嗎?來來回回就是『真美啊』、『太美了』,一點都不雅,更不美。不會說話就別說。」
她一臉的嫌棄。
男青年尷尬的「嘿嘿」撓頭直笑。
突然!
「咦??」
男青年的頭探出懸崖,道:「你看,下面那棵樹斷了。好好的怎麼會斷呢?最近也沒有大風大雨啊。」
女青年道:「斷了就斷了,你管它因為什麼斷的。你小心點,掉下去了怎麼辦?」
男青年道:「嘿嘿,不怕不怕。我是擔心有人從這裡掉下去。說不定那樹就是掉下去的人壓斷的呢?」
女青年道:「就算有人掉下去也不管你什麼事。行了,日出也看了,走吧走吧!」
說罷,女青年掉頭就走,嘴裡打著哈欠。
男青年正要走,眼睛一眯,看到斷樹上有一截軍綠色的布條,看著有點像是軍綠色衣服的一角……
「不會真有人掉下去了吧??」
……
……
咻咻咻!
雖然一夜沒睡,但是戴浩仁卻是神清氣爽。
踩著朝陽的腳步都輕飄飄的,頗有「春風得意人蹄疾」的架勢。
「哼哼,讓你最硬,最後還不是我更硬?」
「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我還怎麼混??」
回到「萱園」,「師太」果然又不在家。
唉!
這婆娘也是……
再這麼聚少離多,也不怕夫妻生活不和諧。
當然!
這也就是戴浩仁心飄了,吐槽吐槽而已。
「師太」現在在乾的是正的不能再正的正事,沒啥好說的,可不能干擾她。
雖然不困。
可他還是躺穿上捲起被窩就呼呼大睡起來。
睡的正香……
「二姑爺?」
「二小姐?」
「二姑爺,你在嗎?」
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叫「二姑爺」,戴浩仁翻了個身,嘟囔道:「誰啊?吵我睡覺。」
然後他才反應過來,「二姑爺」不是誰,二姑爺就是我!
起床開門,門外站著的卻是落雁。
落雁是誰?
「師家主母」水恨深的貼身丫鬟,同時也是戴浩仁安插在水恨深身邊的釘子!
正是睡迷糊了,都沒有聽出來人。
「是小雁子啊?」
「你怎麼來了?」
「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說?」
說話間,他把人放了進來。
落雁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說這是夫人給二小姐和二姑爺的點心。
嗯嗯?
咋滴,好好的突然送一盒點心上來。
「就這?」
戴浩仁丟了一塊兒點心進嘴裡。
嗯嗯!
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人間美味啊!
落雁耳根子紅了紅,低聲道:「夫人讓你今晚凌晨,房……房中相見,說有要事相商。」
戴浩仁眼睛一亮。
嗯嗯嗯?
什麼情況啊這是?
那位名義上的「岳母大人」竟然……
這是第一次吧?
對,這就是第一次主動!
要事相商?
啥要事?
準備怎麼相商?
一時間各種問題在戴浩仁腦子裡冒了出來。
「嘖!」
「想這麼多幹什麼?」
「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將一塊點心丟進了嘴裡,一邊咀嚼一邊說道:「好!你回去和她說,就說我一定準時準點到!」
落雁便離去了。
出了「萱園」,她鬆了口氣,又心有遺憾。
還以為可以和「二姑爺」……
唉,只怕「二姑爺」眼裡心裡根本就沒有我一個丫鬟。
哎呀!
不要臉的東西,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落雁罵了自己一聲,紅著臉急匆匆走著。
落雁這一來一走,倒是讓戴浩仁沒睡意了——倒是頗為得意。
竟然主動約起我來了?
這絕對是階段性的勝利!
什麼能讓男人最開心?
當然是征服欲、成功欲得到滿足啊!
今天凌晨是如此……
現在依然是如此!
等啊等。
等啊等。
戴浩仁突然感覺時間有點慢吶!
終於等到了約會時間。
戴浩仁就興致勃勃的直奔水恨深院子而去。
結果讓他很不爽的事情發生了。
師天雄竟然在水恨深的房間裡!
嘖,幾個意思?
把我約過來,師天雄又在,是要我和他掰掰手腕,一較長短嗎?
哼,我還就不走了。
今兒非弄清楚你找我到底是為啥事!
順便,也聽聽師天雄到底在說什麼。
卻是在說「天九龍城」的事……
並且還提到了自己——好嘛,他也不瞞著水恨深,直接就表露出了自己的殺心!
還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好像已經吃定自己了。
戴浩仁撇撇嘴。
「真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你自信。」
「難道是你頭頂那頂綠油油的帽子?」
又是等啊等。
結果等了半個小時,師天雄竟然直接不走了。
是的,不走了!
他要在這裡過夜。
戴浩仁差點忍不住衝擊去給他一頓打。
不過他們夫妻倆倒是沒發生那啥那啥的交流,上床就睡覺了。
很快的,裡面就傳來了悠長平穩的呼吸。
戴浩仁:「……」
難道我就這麼走了?
不!
「嘿,是時候上演一波極限操作了!」
戴浩仁嘴角泛起了邪惡的笑意。
然後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房中……
然後就悄無聲息的鑽上了大床……
這自然是因為戴浩仁此時實力夠強,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只要他不釋放出劇烈的波動,熟睡中的師天雄根本就發覺不了。
畢竟,就算是強大的「原神修士」,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開放感官——否則連螞蟻走路都聽的一清二楚,還怎麼睡覺?
黑暗中。
戴浩仁身處了魔爪……
水恨深:「啊!」
師天雄睜開眼,問道:「怎麼了?」
水恨深:「沒……沒什麼,突然有種下墜感……沒事了,睡吧。」
師天雄「嗯」了一聲,便又睡著了。
他絲毫沒有發現床上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