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定下了計劃,陳宇陽也選擇和石磊離開,而石磊也操控著自己掌控的所有人,從天空之城中離開,並且把全部的作戰序列都安置在了建造壁壘中,他覺得人類在天空之城中活的太混沌了,所以需要一個新的時代,一個新的回到大地上的時代,所以他直接讓自己掌控的所有人都來到地面,然後親手毀掉了天空之城,並且所有人都在參與建造壁壘,並且是整整十座壁壘同時開工,他不怕這個時候有敵人來攻擊自己,因為他們即將帶去毀滅。
這一場掀開時代新篇章,只需要很少幾個人就夠了。
後來人們將這場變化被定義為,諸神的崛起,因為超然者的時代到來了。
陳宇陽與石磊上路了,離開了一號壁壘,走向了這廢土上,並且在他們兩個的隊伍中,邱金東,張馳,繁華,王大鵬,也加入到了隊伍中,他們都是這個時代中的超然者,邱金東憑藉著極強的數據天賦,一樣也崛起了在數據領域的絕對掌控,他可快速的計算出來各種所需,甚至是如何快速的毀滅一座天空之城,至於張馳則是覺醒了魔法領域的魔法師,操控火焰於無形之中,堪稱火焰之神,至於繁華,成為了他們的醫療包,因為他在壁壘中是一名醫生,他覺醒了醫療天賦,至於王大鵬憑藉著一身可撼動山嶽的力量,成為了力量型的超級肉盾,甚至是他嘗試過用自己的肉身之力,扛下了數枚RPG的轟炸。
沒錯這就是超然者!
在這個隊伍中,陳宇陽成為了他們的老大,當然這裡還是要看誰的拳頭夠硬,石磊是知道陳宇陽的厲害,但是這些並不知道,於是王大鵬被陳宇陽幾棒子掄的都不知道砸到哪個山腳格拉縫,要不是憑藉著邱金東的極強數據能力,快速的計算出來王大鵬被砸落的地方,這孩子可能就要與山林里的野獸共舞了,至於張馳,他的魔法之力,也扛不住金箍棒那一棒子輪下來的力量,自己這還沒施法呢,拳頭都靠近眼眶子了。
……
六個人一行出現在了一座天空之城前,石磊一臉的無奈:「陳哥,你好歹學學,這摩托本來就小,擠著咱們兩個人,實在是有點太難受了。」
一路上,這幾個人雖然是超然者體力要大於常人,但是想要在幾個天空之城中間穿梭,那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完成的,開始陳宇陽是打算自己一個筋斗雲就能夠翻過去的功夫,但是一想到還需要把普通的平民給運送下來,這浩瀚的工程量可不是他自己能完成了,所以大家就折中了一下,搶了幾輛摩托,大家騎著摩托去,而陳宇陽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坐摩托的那個人,還美名曰,你見哪個老大自己開車?
可大家都已經不打不相識了,都那麼熟了,所以也都知道陳宇陽只是不會騎摩托罷了,而這幾個人的車技也就石磊在線,所以陳宇陽覺得坐在石磊的摩托上是最安全的,開始他還是坐在王大鵬的摩托後邊,但是路上……
他們六個人五個摩托正走著,忽然面前就有一群巨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模樣還要對他們發起攻擊,看到這些巨豬攔路,大家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只見對於力量過分熱愛的王大鵬直接一個縱身從摩托上竄了出去,朝著巨豬就發起了攻擊,因為他覺得這些巨豬拿來給他練手應該很不錯,看著都沉,肯定有力量。
面對巨豬,王大鵬氣勢不減,一個箭步衝出時,一拳已經狠狠的砸到一個巨豬的腦袋上,只見巨豬那足足七八百斤的龐大身軀當時就一個側翻,整個腦袋都被砸到了地下泥里,腦漿子都被砸了出來,撲騰了幾下就咽氣了,王大鵬覺得不過癮,當即又奔著另外幾個巨豬沖了出去,基本上這些巨豬一個照面就被王大鵬給砸翻,根本沒有一點抵抗的機會,前前後後從出手到解決,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
石磊:「鳥哥的力量又成長了不少,這一拳下去,起碼上千斤了吧!」
邱金東:「準確的說鳥哥如今的力量已經突破了正常人類力量峰值的四百六十五倍,換一種通俗點的辦法來講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不能被他給砸碎了,哪怕是最硬的金剛石,也只是粘指意瞬間罷了,不要說陳哥的棍子,那玩意是神器,已經脫離了正常的範疇。」
陳宇陽一臉幽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很無奈,朝著得意走回來的鳥哥喊道:「我說鳥哥,下次你再爆發的時候能不能把摩托給挺穩了,你這給摩托摔壞了怎麼辦?」
眾人強忍著笑,對啊,鳥哥是一個英勇衝鋒幹了出去,可是陳宇陽還在摩托后座坐著,一不留神,這不就被摩托給自己壓下邊了嗎?
陳宇陽有點牙疼,尋思著要不要找機會自己學騎摩托。
鳥哥:「那啥,我大意了,我忘記你還在後邊坐著,放心吧陳哥,我下次絕對停穩。」
但是接下來,又遇到了一些大型生物,陳宇陽很是無奈的從摩托下邊鑽了出來,拍了拍灰看著褲腿被摩托排氣管燙出來的一拍黑印,眾人再也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陳宇陽看向石磊:「算了,我坐你摩托,這貨太危險了,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躥下去,我特麼連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陳宇陽是真的無奈了,看著鳥哥那一臉歉意,他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坐在石磊的摩托上總應該沒事吧!
對於學騎摩托車的執念,陳宇陽更深了。
望著那座高大的天空之城,還有天空之城下的流民,邱金東拿出一個液晶屏幕,這是他自己製造出來的東西,說是可以儲存一些自己需要使用的信息,這時就會有人問,你既然計算能力那麼好,還為什麼需要這種東西?
用邱金東的話來說,這些東西不是他用的,而是展示出來給凡人用的,他怕自己說的太高深了,別人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