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手上沾了魚肉腥味的人,那絕對活不下來了,因為在吃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螞蟻這種看似不起眼,但是絕對是一大惹不起的主。
因為螞蟻也要吃食物,並且螞蟻也已經認準了魚肉味道,所以他會瞄準任何有魚肉味的東西,所有手上沾著魚肉味的流民,一定會成為螞蟻的攻擊目標,跑得再遠螞蟻也會追過去。
陳宇陽離開之後,身後也有不少流民跟了上來,他們這次可不敢太過靠近水源,只是勉強的趴在水邊小心翼翼的喝上幾口,因為下次再遇到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再加上大家覺得跟著陳宇陽肯定能安全一些,最少這一路走來好像就他和劉老師兩個人過的最輕鬆了。
估摸著快要到傍晚的時候,他們的前方忽然就響起了汽車的轟鳴聲,並且聽聲音數量還很多,很快就看到一輛輛開著大燈的車隊停在了陳宇陽他們的正前方,車上印著一座大山,這個標誌陳宇陽知道,是石氏財團的標誌。
在這裡,每個財團都會控制著幾個甚至是多個天空之城,就連石氏財團也不例外,如今二零二天空之城發生了災難,消息是肯定要傳回其他天空之城。
「你們是幹什麼的?」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作戰服的男子,手裡握著手槍,通過他手臂垂落的姿勢能夠看得出來他絕對是一個射擊經驗豐富的老手,因為他的姿勢可以保證他在任何一個危險的時候,快速的太槍射擊,絲毫不會拖泥帶水。
「長官,我們是二零二天空之城下邊的流民,二零二天空之城沒有了,我們是逃難的。」流民們中有一個好像是某個工廠的頭頭,一見到有大人物,立刻就從隊伍里站了出來,一副,我就可以代表你們所有人,你們沒有資格與大人物說話的模樣。
來人皺了皺眉頭,因為具體二零二天空之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也不清楚,他是來自二零一天空之城的作戰序列,因為已經與二零二天空之城失聯了將近兩天,所以財團中有人派他來調查一下情況,這些作戰序列的人們雖然偶有外出,但是對於真正的路線並不是怎麼熟悉,因為根據地圖上的記錄,走到這裡,已經是應該可以看的到天空之城的輪廓了,畢竟也沒有多遠了,可是他們在這裡附近幾個山頭都晃悠過來了,愣是沒有看到天空之城的影子,難道說他們走錯路了?也就是這時候,他們遇到了這些逃難的流民們。
「你把話說清楚一點,什麼叫做沒有了?」來人厲呵一聲,那麼大一個天空之城,你竟然用沒有了來形容,這未免有點太誇張了吧,難不成還有人給天空之城毀了?再要麼就是有什麼未知的蟲洞忽然出現,把整個天空之城給吞噬了?
那流民叫張二狗,聽到來人厲呵一聲,嚇得一個激靈,站的筆直。
「回軍爺的話,二零二天空之城的確沒有了,就在昨天晚上,不知道天空之城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只能夠聽到各種爆炸的聲音,再然後我們就從天空之城的下邊逃了出來,隱約間從黑暗中能夠看到天空之城碎了,一塊塊的巨石從天上掉落下來,砸死了不少人。」張二狗哆嗦著說道,也不知道自己當這個出頭鳥到底對不對。
來人面色一沉,他叫石程,算是石氏財團的內部弟子,在作戰序列中磨礪,本以為這就是一個簡單的任務,可聽這流民這麼一說,就好像這任務忽然就嚴肅了起來,二零二天空之城被毀,這絕對是大事情,身為石氏財團的子弟,他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消息,每個財團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是很好,那麼眼下二零二天空之城被毀,那會不會是有什麼心懷不軌的財團故意要這麼做,企圖對石氏財團發起戰爭?一時間各種想法充斥在石程的腦海里,讓他心裡有些緊張,如果真的有其他財團對石氏財團做出什麼不軌的舉動,那麼他現在還上趕著去,指不定就直接撞到人家的槍口上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自己給自己送走了嗎?
當即石程抬手直接一槍,蹦到了張二狗的腦袋上,嚇得周圍不少人爬在地上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喘,搶這種東西他們可是知道威力了,只用一下,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就能給送走了。
「你們來告訴我,他剛剛說的是不是真話,誰要是敢惡意隱瞞,他就是下場。」石程惡狠狠的看向那群流民們,在他眼中流民只不過是一群生活在地底的老鼠,不值錢。
最後,石程在殺了四五個流民之後,他確定了心中的答案,那就是天空之城真的被毀了,二零二天空之城沒有了,這可是大事情,他思來想去還是必須去二零一天空之城一趟,必須把這個消息傳遞迴去,至於什麼衛星電話這種東西,根本不能用,同時也是為了保證消息的隱秘姓。
轉身石程離開了,他沒有理會這些流民們,因為在他眼裡,這些流民能不能活著走到二零一天空之城還兩說,既然事態已經嚴峻到這個程度了,他就必須做好全面的準備了,萬一真的開戰,那麼每一粒子彈都不能浪費,坐上車,石程擦了額頭上一把汗,準確的說是自己腦海中回想的事情,自己下自己,嚇出來的冷汗。
「掉頭,用最快的速度回二零一,另外通知下去,回去的過程中,任何人不允許使用電話,並且告訴所有人進入最高級備戰狀態,遇到任何可疑的目標直接攻擊。」石程下命令,他不是傻子,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甚至很有可能敵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的附近,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有人對他發起攻擊。
陳宇陽看著離開的石程,皺了皺眉頭,這就是財團的大人物嗎?面對生命就是如此的輕易,甚至都沒有把生命看在眼裡,而流民的生命真的就那麼下賤嗎?
另一邊,石程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