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嘿嘿一笑,一臉自信的說道
「很簡單,將我們都引過去!只是他們也沒想到,我留了一個心眼,留下楊傲和曾墨語兩人在這,所以才派出一個四品和一個五品攔住我們,顯然他們已經調查過我們的情況。→我敢打賭,如果我們全員回去根本遇不上那兩人!」
李昊武一臉恍然,想了下問道
「有什麼依據嗎?」
陳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李昊武
「廢話!要是我們四個都回去就憑他們兩個敢攔嗎?」
「這倒也是!」
陳酒接著說道
「但為什麼是一個四品和一個五品呢?很明顯他們已經調查過我們隊的情況了,那為什麼不是兩個五品呢?又或者乾脆兩個四品劫殺我們呢?我們一走他們可沒追來的!」
「會不會是他們不敢殺我們?」
「有這方面的顧慮,但不是因為不敢殺我們!他們既然敢現身阻攔,說明已經做好跟神武司敵對的準備了,而出動一個四品和一個五品,說明這事還不小,八成查出來就是一個死,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你還會顧忌這些嗎?」
「這倒也是!」
「他們之所以出動一個四品和一個五品是因為這是我們全員出動正好可以對付的,太少大不了換兩個人,太多了我們反而可能就龜縮在礦場,顯然跟他們的目的不符合!至於為什麼不乾脆劫殺我們兩人,顯然是怕節外生枝,也還沒到那地步,畢竟我們還有馬,跑累了還可以上馬跑,只要跟楊傲和曾墨語彙合就行了!我猜測他們不太可能有很多人,也不太可能比我們強很多,如果有把握能把我們都留下也不需要這麼麻煩了,顯然他們也沒把握留下我們全部人!」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但是他們這麼做是為什麼?」
陳酒嘿嘿一笑
「這裡是礦場,你說為什麼?」
三人一驚,李昊武大喊道
「我靠!鐵是國家管控的,他們怎麼敢!」
「呵呵,敢不敢只是利益值不值的問題!」
李昊武聞言一怔,狠狠的吐了口氣,想了下問道
「他們要運鐵錠出去不可能明目張胆的運,礦場內有他們的人吧?另外上頭會每隔一段時間派不同人過來審查,要瞞過他們也很難吧?」
「當然不可能明目張胆的運啦,只要某一個人同意,即使偷運被發現也能有說辭,至於審查,只要買通生產管理人員,每批生產出來留出一小部分不入帳,存放到另一個隱秘的倉庫自然沒人能看出貓膩!」
「你說的某一個人是指宋萬和吧?」
「不錯!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李昊武遲疑了一下問道
「光憑他能全權管理礦場就斷定他有問題嗎?畢竟是官員…」
陳酒笑著說道
「當然不止這點!他的行為你不覺得奇怪嗎?幾次三番客客氣氣的來請我們吃飯,卻將我們住得地方搞得極盡簡陋,什麼都沒有!雖然他不歸我們管,但好歹是他的上官,他又負責這裡,加上國家對礦場一般都會優待,為我們布置的好點完全沒問題吧?我這幾天也偷偷打聽過查看過,他表面上吃得也差不多,實際上可比我們好多了,住得地方也是應有盡有,再看看我們這裡,每天粗茶淡飯,條件也甚至不如工人」
「哦?要是這樣的話他還真有問題!可他這麼做又是為什麼?」
「很簡單!讓我們受不了這裡的條件自行離開!他見我們不離開又幾次三番的過來請客,就是想看看我們能不能被收買!可惜我們既不離開也懶得搭理他,所以他只好讓外面的人製造命案將我們引開!」
→
「原來如此!那他為什麼這麼急?」
陳酒嘿嘿一笑
「他當然急!倉庫里壓著的鐵錠要交貨了!既然跟人合作,對方肯定也有交貨數量和期限要求。還記得剛來的時候海大福說的幾件事嗎?」
「啊?海大福說的?完全不記得了!」
「…」
「拋開他說的那個什麼海老財偷偷帶媳婦過來之事不談,他還說了兩件事!一件就是看門狗又死了,另一件事是宋萬和前幾天因為便秘去了趟縣城!」
「這…有什麼關係?」
「他便秘就醫是假,去縣城找人接頭商量運輸鐵錠是真!另外就是那幾條看門狗了,那幾條狗我也見過,專門負責巡視廠房的,有生人靠近就會狂吠不止,之所以經常不見,是因為他們每次過來都將狗殺了!狗可能認得宋萬和,但那些外人可不認得!打暈又沒法確定什麼時候會醒,只有殺了才一了百了,事後只要作出一副有人偷吃狗肉的假象就好了!」
「原來如此!雖然合情合理,不過這也只是推斷吧?」
「嘿嘿,有沒有問題去廠房查一下就知道了!」
四人直接來到廠房,剛進入裡面,三條狗沖了過來,對著李昊武幾人狂吠,陳酒一聲輕喝
「旺財住口!回去吧,他們是自己人!」
陳酒話音剛落,三條狗低聲嗚咽了幾下,湊到陳酒腳邊蹭了蹭陳酒,陳酒蹲下摸了摸狗,又拍了拍狗頭,三條狗歡快的跑開了,李昊武三人驚奇的看著陳酒,陳酒看了三人一眼,嘿嘿一笑
「狗是最通人性的動物,它看得出誰對它好誰不好。當然,也最好收買,我這幾天沒事給它們餵點東西吃,很快就跟我混熟了!」
三人看陳酒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天人,賊牛逼的那種!
神特麼旺財!
陳酒哈哈一笑,直接來到廠房,工作人員見到陳酒四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都嚇了一跳,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走了過來,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看著陳酒幾人
「幾位大人可是有什麼事?」
陳酒打量了一眼廠房,又看向中年男子
「你們這誰是負責人?」
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人鐵鏘,正是這裡的負責人!」
「拿下!」
李昊武直接上前將鐵鏘控制住,鐵鏘和那個年青人臉色大變,鐵鏘連忙喊道
「大人!小人犯了什麼罪?為何抓我?」
陳酒嘿嘿一笑,看了眼四周議論紛紛的工人,大聲說道
「我懷疑有人私自販賣鐵錠,現在這裡由我們接管!其他人待在原地不許亂動,否則格殺勿論!」
眾人頓時噤若寒蟬,鐵鏘和那個青年臉色大變,鐵鏘連忙哭喊道
「大人冤枉啊!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大人這是欲加之罪!我們沒日沒夜辛勞可都是為了官府啊!」
陳酒嘿嘿冷笑一聲,一腳踢在鐵鏘肚子上,寒聲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再說一遍好嗎?」
鐵鏘頓時不敢吭聲,一臉驚恐的盯著陳酒,陳酒拍了拍鐵鏘的臉,冷笑一聲說道
「有沒有我自會查清!別給我在這妖言惑眾!想給我們扣帽子,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