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魔神來了也要挨逼斗,收下當狗,準備回歸對付白蓮
「心魔?可笑!」徐顧笑聲洪亮,很是爽朗,道:「我乃正道之光,心魔何來?」
此話,雖聽起來狂傲自大,但他的內心之中,卻真沒有心魔滋生。
只傲然獨立,竟真如正道之光。
儘管,那來自松儀琴的渡劫期心魔,從始至終都在拼命釋放力量,試圖引誘徐顧心底滋生心魔。
「這怎麼可能?」
松儀琴的心魔瞳孔驟縮,像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一幕。
天下怎麼會有人沒有心魔呢?
這不可能啊!
就算你是正道年輕俊傑,不,就算你是正道魁首之姿,都不可能沒有心魔。
不然,松儀琴這個陰陽宗曾經的宗主,又是如何落得道心破碎,心魔離體的下場?
她覺得,哪怕是真正的正道魁首,也應該有心魔。只是他們道心堅毅,斬掉了心魔。而非從來就無。
可,她哪怕再想不明白,卻只能承認此事。
因為,這是實打實的事實。
事實上,她也沒機會弄清楚到底為何了。
「滅吧。」徐顧神色淡然,為松儀琴的心魔宣判死刑。
說話間,手中迸發萬千神雷,驟然落向這化身萬千,想要逃竄的心魔之軀上。
滋滋滋。
在松儀琴識海之中,沒有任何意外,心魔分化出的萬千縷分身,都劇烈燃燒起來,期間還夾雜著難以想像的哀嚎和咒罵。
「啊!不!」
「你將付出代價!」
「我將化作世間最兇狠的怨咒,永遠纏著你!」
心魔無數生機在流逝,死亡在向她靠近,難以想像的痛楚,在折磨著她。
她心知自己徹底躲不過這一劫,開始逐漸變得瘋癲,眸中滿是凶厲,仇恨如同實質,開始加速燃燒自己。
「正道?正道之光?就算你是仙人,也當有心魔!就算你沒心魔,那就讓我來做你的心魔!」
松儀琴的心魔,臨死之際,獻祭自身,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咒力落向徐顧。
這是出於濃濃的不甘。
她歷經千辛萬苦,才擊垮松儀琴的道心,擺脫松儀琴,成為離體心魔,這數百年間,更是潛心修行,好不容易才成就風光無量,擁有大逍遙大自在的渡劫期離體心魔。
就這麼死了,她如何能夠接受。
更不要說,她在這真美域中布局無數。
若沒徐顧的到來,松儀琴一輩子都不可能恢復道心,就算恢復道心,也絕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她將永世逍遙!
而現在,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個築基期小子,給毀了!
這讓她如何甘心?
她就算是獻祭自身,承受萬刀剃魂的痛苦,也要拖著這小子,一起下地獄。
「不好。」
暗中收斂意識,將心神和身體盡數交由徐顧控制的松儀琴,心中大駭,驚恐至極,發出了無比擔憂的尖叫。
她雖然不曾聽說過這等手段,想來是自己自囚魔道祖地數百年間,自己的心魔鑽研出的魔道神通,但卻能一眼看出此神通的恐怖。
這是一種特殊的詛咒。
她的心魔,捨棄修為和大道成就,化作的詛咒。
如果,徐顧一不小心被纏上,那本屬於她的心魔,就將轉移到徐顧身上。
她的心魔,就將成為徐顧的心魔。
只要不消除這個詛咒,她的心魔就將永遠糾纏著徐顧。
雖然,她的心魔,未必克制徐顧,對徐顧的影響可能不大。
但也終究是心魔,且曾經達到過渡劫期,若在徐顧的心底,不斷進行誘惑和煽動,總有一天,徐顧要中此心魔的奸計,落得萬劫不復的下場。
她好不容易,才認清內心,承認徐顧是自己的天命真愛。
更是表露心跡,和徐顧走到一起。
從而對徐顧的愛,便一發不可收拾。
此刻,根本無法忍受徐顧遭此危機。
尤其,徐顧還是為了她,才冒如此大的風險。
她一時間,都差點急的哭出聲來,想要掙脫,代替徐顧承接這一詛咒。
因為,這詛咒涉及因果,無法躲避!
然而,此刻她的一切,都被徐顧掌控,根本無法出手,只能默默看著徐顧遭此詛咒。
「詛咒?」
徐顧蹙眉,這倒是出乎他的意外。
但,他也一點都不驚訝。
渡劫期離體心魔,就算被找到弱點,遭到大幅削弱,但也曾是渡劫期,手段絕對恐怖無比,層出不窮。
臨死之際,有此後手實屬正常。
倒也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無礙。」
徐顧神情淡定,安撫擔憂焦急的松儀琴,尤其在想到了什麼後,竟眸光一閃,不僅沒有做出任何躲閃的舉動,反而一躍而出,主動承接這道詛咒。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被廢的心魔,能奈我何!」徐顧嘴角上揚,輕聲道。
嗡!
詛咒落下。
在徐顧體表外,亮起一道烏光,隨即一陣得意的大笑聲響起。
「這道神通,果然奇妙!」
「這天魔傳承,不愧是魔界至高傳承!」
「可真是恐怖如斯!」
松儀琴的心魔聲響起,無比得意和欣喜,因為這算是變相找到了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雖然,她被重創,修為跌落,虛弱至極,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她只要活著,總有一天能再度重回巔峰,且遭此劫難,對她更是一場考驗,若是通過,便是天大的機緣,今後將輕鬆突破層層境界!
不僅如此,她還能報復徐顧!
讓這個將她害的如此悽慘的徐顧,萬劫不復。
言語之中,她眸光狠厲,陰煞氣息瀰漫,躍入徐顧的意識深處,便要將徐顧意識深處攪的天翻地覆。
「嘭!」
然而,她剛一進徐顧的意識深處,就莫名挨了一個大逼斗。
「誰!?」
「找死!」
「出來!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松儀琴心魔感覺半個臉頰被打碎,身軀倒飛出去,如同被一座山嶽壓中,等止住身形後,她捂著臉頰,先是愣神一瞬,隨即發出怒吼,怒不可遏,簡直像是即將爆發的活火山。
在外面,被徐顧抽大逼斗,進了徐顧意識深處,還被抽大逼斗。
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只是,下一瞬,她囂張霸道的話語,便陡然止住,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上只有震撼和恐懼。
好似見到了她此生最難以置信的一幕。
只見,和松儀琴那溫暖、陽光、充滿治癒氛圍的識海截然不同,徐顧的意識深處,竟如同無間地獄。
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好似吃人的漩渦,令人心魂欲碎。
在這無間地獄之中,天空燃燒著烏紅火焰,往下流淌著熾熱岩漿,大地開裂,無數血水倒灌,無數枯骨沉浮。
一尊尊頂天立地,身軀龐大,好似山嶽,煞氣濃郁,魔威浩蕩,長相猙獰恐怖,有著無比絕倫的恐怖衝擊力的魔神,在發出著低沉的吼聲。
在他們的身上,一道道粗如江河,迸發著烏黑雷霆和魔炎的鐵鏈,將他們困縛著,鐵鏈一路延伸,最終落向盡頭。
這時,松儀琴的心魔才知,這些恐怖無比的心魔,竟然都是被驅使著的奴隸。
而萬千鐵鏈匯聚在盡頭之處,一道充滿妖邪氣質,容貌俊朗,身姿修長,姿態霸道,好似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不朽魔皇,正手握這些鎖鏈,驅使著萬千魔神怪物。
松儀琴心魔的內心,早就翻起驚濤駭浪,她的道心竟然開始崩碎了。
尤其,隨著她的仔細打量,她突然發現,那鎖鏈盡頭的邪俊男子,好似注意到了她,正微微抬頭,向她俯視。
這一瞬間,她感覺好似天塌了,神魂被捲入深淵中攪得粉碎,臉色發白,腿腳發軟,手臂不住的顫抖,身軀連連後退。
如同被天地間的終極黑暗給盯上!
「這……」
「為什麼會這樣?」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松儀琴心魔打顫,驚恐至極,好似見到了天下最可怕的怪物。
如果說,她現在只能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跑!
趕緊跑!
再不跑,只怕將比死了還難受!
可惜,她化身詛咒,已然綁定徐顧。
徐顧這等修為,雖然難以擺脫她,但她也絕不可能擺脫徐顧。
「你想逃?」
在松儀琴心魔惶恐驚懼之時,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令她心神一突,差點被嚇的跪俯而下。
卻見剛剛所見的一切恐怖景象,竟然盡數消失,只剩下了一道俊朗無雙,身姿修長偉岸,氣質超凡脫俗的絕世美少年,沐浴在陽光之中。
此人正是徐顧。
「這是什麼情況?」
松儀琴的心魔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心中依舊忐忑,卻本能疑惑道。
只是,她剛產生這一想法,眼前的景象再度發生變換,魔焰籠罩天空,大地裂開,冒出無盡血水,遍地枯骨顯露。
以及一尊尊被奴役驅使的魔神,和驅使這些魔神的妖邪少年,也相繼出現。
此妖邪少年和徐顧長的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截然不同。
不過,和之前見到的景象不同,這一次這妖邪俊朗少年,並非只是俯視她,而是眸中閃過一縷冷意。
緊接著,被他驅使的萬千恐怖魔神怪物,眼中散發出血紅光芒,猙獰血腥,落向松儀琴的心魔,好似看到了獵物。
他們揮動巨大如山丘的手臂,帶著滔天血氣和魔威,撕裂天地,席捲萬千雷霆,向她鎮壓而來。
好似要將她給打的萬劫不復。
這時,她心中才真的明白一切,臉上不由浮現起一縷委屈和可憐,懊惱至極,想要哭出聲來。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和她開玩笑!
這一切,不是幻象,全都是真的!
而,徐顧那看起來正常,雲淡風輕,氣質超然,好似仙人降世的模樣,才是假的!
是徐顧的偽裝!
這個徐顧,根本就不是什么正道之光!
而是絕世魔頭!
她雖然聽說過天降魔童的傳說,但她篤定,就算真正的天降魔童來了,其內心也不可能比徐顧的內心更加黑暗可怖。
這時,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徐顧說,他不會有心魔了。
因為,別說心魔了,就是天魔來了,只怕也要跪俯他!
區區心魔,怎敢招惹他這樣的魔性滔天之輩!
反倒是她,竟蠢的主動找上徐顧,進入徐顧的內心深處,想要引誘他走向萬劫不復的道路。
一瞬過去,當然,也有可能是無數歲月。
至少,松儀琴的心魔,感覺像是度過了無數歲月。
這無數歲月中,她遭受到了難以想像的折磨,心神崩碎,徹底絕望,渴望身隕,根本無法支撐下來。
之前,她一直堅信一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
而現在,她從未這般渴望過解脫。
突然,眼前的黑暗消失,魔威不見,萬千魔神也無影無蹤,周圍天地再度恢復成了尋常人意識深處的模樣。
妖邪霸道的徐顧,也已經再度改變氣質,站在陽光之中,依舊俊朗出塵,臉上笑容溫和,如同天上仙神下凡,氣質如春風一般,令人融化,用無比平淡的語氣,對她道:
「跪下。」
「呼!」
松儀琴心魔深吸一口氣,胸前巨大波瀾起伏,壯闊無比,她整個人都好似溺水的凡人,被撈上岸般,感覺到了難以想像的輕鬆和慶幸。
終於,擺脫那極惡地獄的無盡折磨,她感覺迎來的新生。
全身都透著輕鬆。
一陣適應過後,在想起了徐顧的命令後,臉上頓時變得無比蒼白,腿腳發軟,後背發涼,冷汗嘩啦啦的滴落,不由回想起了之前遭遇的無盡恐怖。
這是她永遠不願再體驗的恐怖!
也是她根本不敢回憶的記憶。
「噗通。」
沒有任何意外,松儀琴的心魔直接跪了下去,臉上滿是討好和諂媚,眸中夾雜火熱的柔情,一邊磕頭,一邊試圖展現自己的魅力,讓徐顧知曉她還有些價值,不再繼續折磨她。
「主人,賤婢我該死,竟怠慢了主人,求主人懲罰!」松儀琴的心魔道。
「帶上吧。」
徐顧神色淡然,沒有任何意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狗繩,丟到了松儀琴心魔身前。
「這……」
松儀琴先是一愣,臉上下意識就要浮現出屈辱,她堂堂渡劫期心魔,怎麼可能會淪落到,被人當狗牽的卑賤地步!
這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屈辱!
她就是死,也不可能容忍。
可惜,她自己選的這條路,她根本死不了,也逃不了,如果違抗徐顧的命令,就只能遭遇無盡的恐怖折磨。
就在她打算認命,用狗繩套住自己脖頸時。
場景再度發生變化。
她的慘叫聲開始響起。
折磨繼續。
片刻後,
「是主人~」
松儀琴心魔被放出來,再度大幅喘著粗氣,急忙乖巧的將狗繩套在自己脖頸上,臉上浮現出諂媚和討好,笑容非常燦爛,好似這是無比榮幸的事情。
沒辦法不覺得榮幸,徐顧根本就沒有把她當人,只要她有半分怠慢,就是一頓折磨。
「樣子變一變。」
徐顧滿意點頭,看向松儀琴的心魔,道:「還有名字呢?你該不會以『松儀琴』自居吧?」
他當然可以奴役心魔。
對待這種魔道生物,他最有經驗了,不能有半分的仁慈。
越是仁慈,它們便越覺得你可欺負。
而越是殘忍暴力,它們反而對你越是崇拜。
但,卻不能讓心魔,繼續保持松儀琴的模樣。雖然,兩者還容易區分,畢竟心魔的膚色整體偏灰。
不然,若是讓松儀琴知曉此幕,難免心中不舒服。
「不敢,賤婢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淺愛。」心魔跪伏在地,恭敬無比,滿是期待,好似能被徐顧取名,是天大的榮幸一般道:「不過,這個名字不好,還請主人賜名!」
「就叫淺愛吧。」徐顧沒什麼給阿貓阿狗取名的興趣,然後道:「容貌呢?」
「容貌……這個沒辦法改……」
松儀琴的心魔嬌軀發抖,嚇的不輕,很是恐懼,顫聲道。
「哦?」徐顧眉頭微挑,有些意外,道:「沒辦法改變?」
「賤婢太過孱弱,只能以本源現身,而這就是賤婢的本源姿態。」松儀琴的心魔內心揣揣,無比忐忑和緊張道。
這話其實是撒謊了。
她的確根基損耗嚴重,被徐顧之前給打的,早就不是風光的渡劫期心魔了。而這也的確是她的本源姿態。
但卻並非無法更改。
她只需要付出一些代價,就能做到。
可卻絕不能更改。
因為,用著這幅容貌和身姿,或許能讓徐顧在折磨她時,下意識聯想到松儀琴。
如此,就有可能手下留情,折磨的輕一些。
這時,她甚至想要變得和松儀琴一模一樣!連她引以為傲的專屬於心魔的膚色都給變了。
正常情況下,她這麼說,肯定會有些許的神情變化,令徐顧察覺到她的用意。
可,她由於太過恐懼,表現的無比激動和緊張。
讓徐顧反倒看不出她在撒謊。
淺愛見徐顧陷入短暫沉默,為徐顧解憂,眸光柔情而又崇拜無比的請求道:「請主人出手,為賤婢我賜容!」
徐顧隨意打量了淺愛一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如果說,之前他看不出淺愛在耍心眼,現在他怎麼還看不出。
若真有心改變容貌,剛才回答時,就該立刻進行請求,而不是愣神一瞬,再進行補充。
不過,徐顧倒也不是太在意。
想要馴服一尊曾經的渡劫期心魔,也並不容易。
「那你就繼續維持這幅姿態吧。」徐顧淡然道。
他當然沒有什麼手段,改變淺愛的容貌。
他能降服淺愛,也僅僅是因為魔性足夠重,對一切魔物意識,包括心魔都有頂級壓制。
至於,他的魔性,他也不知道為何這麼重。
可能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修煉天魔決,背負萬千罪惡,頭頂倒懸無盡生靈的怨氣所致。
總之,他築基後,能觀想識海和意識深處後,就已經是這般了。
「拿去玩吧。」徐顧將狗繩扔給心魔淺愛,同時又投射了一道投影,這正是一個天魔殘篇的投影。
他沒有繼續折磨淺愛,令她徹底老實。
因為,他很清楚,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用急於一時。
如果一直折磨,反而容易起到反效果。
給一棒子,然後給個甜棗,才是最佳的調教方法。
至於,為何這般浪費時間馴服松儀琴的心魔,而不是直接鎮壓在此地,一了百了,便是他打算讓其給自己打工。
他的悟性雖說是中等,但對於一些強大修士或是傑出俊傑而言,完全是垃圾的不得了。
把曾經的渡劫期心魔,給調教成忠犬後,就可以讓她成為自己的外置處理器,承擔一部分悟性工作,幫他領悟一些東西。
「主人,這是?」
淺愛見徐顧沒再折磨她,頓時一喜,慶幸無比,恭敬的接過繩頭,又有些不解的打量著那道投影。
「把上面的東西,給我參悟出來。」徐顧直接開門見山道。
淺愛心中苦澀無比,已然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同時,也解開了她心中的疑惑。
自己的主人,之所以不直接永遠鎮壓她,而是想要馴服她,竟是為了讓她出苦力!
接下來,有苦日子了。
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一百巴掌,自己怎麼那麼欠啊!
好好的死去,不就好了?竟然還想報復他。
現在好了,化作詛咒綁定徐顧後,她永生永世不可能翻身了。
「是主人!」淺愛恭敬的答應下來,緊接著,姿態妖嬈,將完美豐腴的身材,絕美熟婦的韻味,以及卑微如仆的卑賤感盡數展露,想要誘惑徐顧:
「不知道,賤婢我認真完成任務後,能否得到主人的獎賞~」
奴婢想要翻身,唯一的可能,便是得到主人的寵幸。
這一條至理,對她也適用。
「你若是表現的好,自然有獎,若是表現的不好,當然也會有懲罰。」徐顧看穿淺愛的心思,毫不在意道。
「謝主人恩賜!謝主人恩賜!」
心魔淺愛由衷欣喜,非常激動和興奮,只要徐顧答應下來,那她接下來的日子,就還能有點奔頭!
不由充滿動力,幹勁十足的開始為徐顧參悟殘篇。
徐顧見到此幕,嘴角上揚,不再將主要注意力放在識海之中。
「徐郎!」
外界,松儀琴充滿擔憂,絕美的臉上滿是關切。
不只是她,米宿慧、孔浩然等人,也都是心神忐忑,緊張不已。
不禁催動重寶飛奔疾馳向徐顧。
生怕徐顧出現意外。
「無礙。」徐顧神魂回歸,離開松儀琴的身軀,回到自己的軀體之中,對松儀琴和慌張趕來的孔浩然等人:
「區區心魔而已,如果她依舊是渡劫期,或是半步渡劫期,我或許要慌張。但,她早被我打碎,只剩下一縷殘念。
「且,對我而言,還毫無克制的可能。
「已然被我鎮壓。」
「真的?」
得以掌控自身的松儀琴,聽到徐顧的話語,臉上的擔憂和緊張頓時少了大半,將信將疑的詢問徐顧。
「自然當真。」徐顧笑著道。
「那就好!」
「我就知道師兄是無敵的!」
「真是太厲害了!我的天啊!」
得到徐顧的確認,松儀琴還未有太大的反應,米宿慧等四人便直接激動的跳起,興奮至極。
他們很清楚自家師兄,只要他確定的事情,就絕對是真的。
而且,仔細想想,那心魔活著,處在巔峰時,都被徐師兄給干爆了。都被打碎了,臨死前的反撲,又能有什麼威脅呢?
「沒事就好。」松儀琴的擔憂,才算是徹底消失,看向徐顧的眸光中,充滿甜蜜的愛戀,以及些許崇拜。
讓一個準渡劫期,崇拜一個築基期,正常來講,絕對是不可能的。
可,徐顧卻做到了。
偏偏還沒人覺得奇怪,因為他值得。
對松儀琴來說,只是恢復她的道心,想出解決陰陽宗落魄詛咒的辦法,就已經讓她對徐顧感到著迷。
而現在,徐顧還幫她解決了她可能永遠都難戰勝的渡劫期心魔!
還有對徐顧的愛意加持。
她崇拜徐顧,也就太理所當然了。
和松儀琴對徐顧那含情脈脈的無聲讚賞和崇拜,以此來慶祝此事大獲成功不同。
「我天!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剛剛竟然聯手鎮壓了一個渡劫期心魔!」
「這可是渡劫期離體心魔啊!青史中,當有我等的名號!」
「這簡直是開天闢地的奇蹟!未來,將成為最膾炙人口的傳說!」
「的確,我們六個可了不起!這簡直是要逆天的節奏啊!」
「不,都是師兄指揮的好,以及我們執行的好。」
米宿慧等四人,沒有半分謙遜的跡象,直接瘋狂自誇。
尤其是李少白,由於在入魔道祖地後,便走散了,才剛和徐顧匯合,並未經歷過什麼大場面,此刻竟興奮的呼吸急促,手舞足蹈。
「……」
松儀琴見到這一幕,嘴角一抽,有些無言。
說他們厲害吧,天資的確絕世出塵,但臉皮也是真的厚。
從頭到尾,掌控全局的不都是她的戀人徐顧嗎?
這四個小子,完全就是蹭畫面的工具人。
甚至,都是工具人,這四人的作用,都遠不如她。
結果竟然這般自誇起來。
徐顧對此倒是不意外,更不在意。
米宿慧等人的作用還是很大的,只是當前敵人修為都太高了,所以才沒辦法力挽狂瀾,但也數次在關鍵時刻,幫過他。
「你修為恢復的如何?」
徐顧看向松儀琴,沒有忘記最關鍵的事情。
他之所以,堅持滅殺松儀琴的心魔,就是為了讓松儀琴恢復點實力,好對付白蓮教使者。
雖然,最後松儀琴的心魔,落到了他的身上。
但那只是剩下了些許本源,幾乎所有力量,都被松儀琴給吸收了。
「確實提升了不少。」松儀琴笑容燦爛,數百年來,再一次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道:「應該能戰勝所有半步渡劫期了。
「晉升為渡劫,也只差時間問題。」
「那就好。」徐顧眸光一閃,很是興奮和冷冽道:「等處理完此地後事,便也該是回歸,和彩衣匯合,然後,尋找白蓮教聖女,圖謀顛覆白蓮教之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