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閱讀
空氣中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人有點尷尬。
「咳咳,內個......」
李牧試圖打破尷尬。
結果換來的是武順的一個白眼。
「內個,大娘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麼說。」武順白了他一眼說道。
「上次也不是故意的,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哦?是嗎?」
「是的。」
李牧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
武順則眼神飄忽的偷瞄了一下李牧的下三路位置,然後重新趴了回去。
沒錯,是趴了回去。
因為她現在正處於「千年殺」後遺症中。
然後,李牧正在給他擦藥。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和諧」的場面?
因為她自己擦不到,更不敢讓別人知道這事。
所以,只能由李牧這個罪魁禍首來幫忙擦咯。
李牧向她保證,我的手指就在外面蹭蹭,不進去。
武順想了想,反正老娘已經被狗咬過一次了,再咬一次,也無所謂了。
於是便有了現在這個「和諧」場面的出現。
「那在下就開始上藥了,有點疼,大娘子你忍一下啊。」
手指抹上藥膏,然後輕輕接觸皮膚。
剛一接觸,武順頓時臉色一變。
緊接著粉面潮紅了起來,雙股開始扭捏了起來,總覺得被李牧給上了一樣。
李牧一見她扭捏,於是稍微用力將她摁住。
頓時傳來一聲嚶嚀聲。
「嗯啊......」
「弄疼你了?」
武順轉過頭來看著他,略帶嬌嗔,粉面桃花,如同一朵嬌艷的花朵般。
李牧一時之間竟是看呆了。
然後只聞一聲暖暖糯糯的聲音傳來,「你......輕點。」
「哦!」
李牧此時雖然強裝淡定,但事實上內心慌的一批。
甚至可以說是心猿意馬。
眼前白花花的......那啥。
手感還特麼......那啥。
擱誰誰不......那啥。
但李牧此時此刻真的不敢上啊。
和鄭琬那大波妹不一樣,鄭琬這大齡女青年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交易品,不參雜太多私人感情,日完後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
但這武家娘子就不一樣了,她要的肯定是感情,是名分。
感情這個,老實說,李牧對她是有好感,但真沒到死去活來的地步。
至於名分,他也給不了啊,李世民不會答應的。
他雖然經常吐槽李世民,但心裡也十分清楚,他跟李世民是捆綁在一起的,利益共同體。
李世民牛逼,他就跟著牛逼,李世民挫逼,他也就跟著挫逼。
所以,讓他為了個女人跟李世民翻臉,不可能的事嘛。
除非李世民退位了或嗝屁了。
至於李世民嗝屁後大唐由誰來繼承。
那必須得是跟李牧親近的人。
萬一到時上位者不是李牧親近之人,那麼,他不介意自己坐上去爽一把。
但現在考慮這個問題還早的很,如今要考慮的是,眼前這妞要怎麼處理?
吃,還是不吃。
說不想吃,那是假的。
這麼一個溫柔漂釀的青春無敵美少女脫光了褲子趴在你面前,你會不想?
說不想的,站出來走兩步。
什麼聖人君子?
李牧一邊暗暗吞口水,一邊輕輕擦拭著。
指尖傳來水潤細膩之感,加上藥膏的潤滑作用。
那酸爽,簡直絕了!
再加上偶爾傳來的幾聲軟軟糯糯的輕聲嚶嚀。
李牧發現自己現在比武順還要難受。
二郎腿都換了好幾次。
「你怎麼啦?」武順突然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正好看見李牧在換二郎腿。
李牧趕緊半彎著腰回道,「呃......沒事,沒事!」
「腹中有恙?」
「不,不是。」
就在這時,武順的蔥白玉手突然伸了過來,「我看看。」
「不用,不用。」
可惜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那麼點,武順一伸手就碰到了他。
然後......
兩人頓時一陣尷尬了起來。
「啐,淫賊,還說沒有非分之想?」
李牧:我特麼......這不能怪我吧?
白了李牧一眼後,武順突然一臉嬌羞的說道,「你莫要以為我不曉人事,那日閨房床榻之上,你這器物,可是有變化的,還敢說沒有非法之想......」
說罷,臉色愈發紅燙了起來。
李牧一聽這話,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麼當時那個姿勢,真的不能怪我啊妹子。
要是沒變化,那才奇怪了呢。
「不是,大娘子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不是,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一臉嬌羞的表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這玩意叫生理反應,生理反應你懂不懂?
屬於正常反應,有科學依據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是,大娘子,你還是聽我解釋一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以及一聲呼喚聲。
「阿姊,你在裡面嗎?」
兩人頓時臉色一變。
緊接著李牧眼明手快,速度將武順的羅裙給套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竄到另一邊的座位上,假裝一臉淡定的坐著。
武媚上來後,發現武順趴在榻上,一臉迷惑。
「阿姊,你怎麼啦?身子不適?」
「呃......是的,有些不適。」
「那為什麼要趴著?」
武順:「......」
李牧趕緊開口說道,「內個,二娘子有所不知,這是一種調理身子的新方式。」
武媚一臉你丫逗我的表情。
李牧知道她心存疑慮,為了增強說服力,於是他又搬出了孫思邈的名頭。
「孫道長教的方法,不信我帶你去找他證明。」
「哦。」
武媚一聽是孫思邈教的方法,頓時就不再追究了。
李牧和武順偷偷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暗吁了一口氣。
「對了李苟正,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遇到你家隨從了,說是有要事找你。」武媚突然轉頭對李牧說了這麼一茬。
李牧一聽,頓時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只留下兩個字,「告辭!」
武媚看著李牧一路狂奔的背影,一臉迷茫的轉頭問了一句,「阿姊,他這是怎麼啦?」
武順一臉尷尬,輕咳了一下,然後低聲呢喃道,「興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阿姊你說什麼?」
「啊?沒有,我說他興許有什麼急事吧。」
「哦,不過這傢伙確實整天都好像很忙的樣子。」
武媚望著李牧逐漸消失的背影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