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
關於征遼計劃,如今已經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了起來。
六部官員最近顯得十分忙碌。
特別是民部和兵部的人。
民部需要籌備發動戰爭的財政儲備。
兵部需要計劃戰爭的部署和人員安排。
總之,一切都顯得辣麼的有活力,有朝氣。
李世民這貨也開始意淫征服遼東後的偉大功績。
別的不說,吊打小楊總那是妥妥的。
前隋小楊總辦不到的事,我李總辦到了,牛逼不?
必須牛逼啊!
所以,心情愉悅的李總,最近連啪啪啪都顯得分外給力。
比如此時,皇后寢宮之中。
長孫皇后一臉心滿意足的躺在李世民身側。
「二郎,妾許久未見牧兒了,不知他可曾在外受了委屈?」
「委屈?這小子像是會受委屈的人嗎?觀音婢你多慮了。」
李世民此時斜倚在暖塌之上,赤果著半身,身上肌肉鼓鼓的。
看的出來最近鍛鍊了。
搞不好是想親征高句麗也說不定。
不過再怎麼鍛鍊,寒冬時分,也不應該這麼猛才對啊!
只見皇后寢宮之內,居然修了一面壁爐。
壁爐裡面正在燃燒著無煙煤。
煤是李牧讓人送來的,壁爐也是李牧命人裝的。
長孫無垢和李麗質一人一套。
妥妥的高大上。
另外,還有枕頭棉被各一套。
絕對是劃時代的產品。
但他就是不給李世民送,搞得李世民現在天天往長孫無垢這裡跑。
長孫無垢自然也樂的老公常來啦!
畢竟,和諧生活,關鍵還是得體現在夫妻生活上嘛!
「妾聞兄長所言,牧兒如今在河北多有建樹,可謂造福一方啊!」
長孫無忌的兒子就在李牧身邊當狗腿,自然是李牧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啦。
所以,這貨時不時的就來宮裡跟他妹妹八卦一下。
於是,長孫無垢對李牧的消息也是知道一些的。
「嗯,其所作所為確實為河北謀了福利,但是,也有些荒唐之舉。」
「哦?此話怎講?」
「觀音婢可知這小子居然搞了一個什麼生產隊,有類民兵,此舉荒唐。」
「生產隊?妾倒是也聽聞過,只是據聞這生產隊只是用於莊園農事生產,為何與兵事聯繫在一起了?」
「哼,若只是專事農產倒也罷,你可知,這生產隊之人,令行禁止,號令嚴明,堪比戰兵。」
「這……」
長孫無垢雖是女兒家,但到底也不是村婦之流,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但作為母親,她自然也是向著自個兒子的。
「二郎,或許是你想多了,牧兒絕無二心,生產隊之事,約是無心之舉。」
「但願如此,不過憑心而論,這生產隊用之農事,倒也妥帖,也不知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多鬼點子。」
長孫無垢見李世民這般表情,便知自家丈夫應該沒太把這事往心裡去,頓時內心深處長吁了一口氣。
隨後悠悠說道,「妾以為,牧兒此舉雖有不妥,但也正好適應時局。」
「哦?此話怎講?」
「二郎不是要征遼麼?此生產隊者,用諸征遼大業,豈不正好適應時局。」
李世民眉頭一皺,有些猶豫不決。
「觀音婢,征遼乃國家大事,彼粗鄙農夫,恐……」
長孫無垢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特麼剛才還在批評李牧搞這個東西有危害性。
現在卻又嫌棄人家粗鄙農夫了?
靠,要不要這麼雙標啊!?
李世民見老婆俏臉微寒,趕緊陪笑道,「觀音婢勿惱,朕失言,朕失言……」
「二郎,且不論這生產隊者如何,牧兒河北之舉,堪稱利國利民,修河開田,糧產增收,又有聚民之效,如今河北蒸蒸日上,屆時征遼之日,有河北為後盾,豈不再增勝算,二郎難道還要罪及牧兒?」
李世民被他老婆噴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滿臉堆笑的討好。
安慰完老婆後,李世民這才繼續開口說道,「觀音婢,朕已知錯,只是這小子在河北之事業,所得財貨皆入了自己腰包,未曾孝敬吾等,此為不孝,你看……」
一說起錢,長孫無垢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親兒子都被拋之腦後了。
「二郎所言極是,牧兒還未成家,手握巨富,非是好事,還是吾等代為保管的好。」
李世民頓時撫須一笑,「觀音婢真乃賢妻良母也,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啊!」
「不過,依妾之見,這河北事業,吾等還是不要太過於插手,只求分紅得利之權便是,此乃穩妥之舉。」
長孫無垢的意思就是,經營權什麼的,咱是外行人,就不去插手了,放手讓李牧折騰去,只管收錢就行。
李世民一聽,喲呵,可以有啊臥槽。
反正有錢收就行,至於怎麼折騰,他就不管了。
反正有他這個當爹的皇帝在,就算出了什麼差錯,也是可以兜底的嘛!
嗯,很好,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