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說完,便和劉家人一起回到了那輛公交車上,等待了起來。♤💚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而安排來的十多人,則是各自施展手段,通過這個陡坡。
這個陡坡角度得有七十度,和筆直的懸崖峭壁都區別不大,想要下去,得有點本事才行的,這也算是進入藥谷的第一道難關了,若是連這個陡坡都過不去,也不必進入藥谷送死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十四人之中唯二的兩個女人之一。
這個女人四十來歲,身材稍稍有些發福,長相也很圓潤。
只是她卻是個頗為靈活的女胖子,只見她一躍而起,順著這七十度的坡道,輕盈的躍了下去。
她的身體宛如一隻猿猴一樣,腳尖時不時的觸碰一下岩壁,保持身體的平衡。
數十米高的七十度陡坡,她僅僅用了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便下去了。
其他人見狀,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敬佩之色,這個女人的輕功,著實了得啊!
隨後,其他人也陸續出手,他們之中,有的利用飛虎爪和繩索,順著繩索迅速下滑,還有的利用鉤爪釘入岩石牆壁的。
當然,也有人像最開始的女子那樣,利用輕功輕盈下躍的,眾人可以說是八仙過海一般,各顯神通。
林淵倒也沒有施展什麼太過於驚駭離奇的手段,幾個縱躍,他便輕鬆的抵達了陡坡底部。
此時,林淵已經能感覺到,這裡的靈氣濃度,比起外界,濃郁許多,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這奇特的磁場,的確構成了一個聚靈之地。
正因為如此濃郁的靈氣,才能讓此地誕生這麼多的名貴藥材!
只是,濃郁的靈氣,既能滋生出名貴的中藥材,可同時,似乎也能滋養出一些超乎尋常的猛獸呢!
或許,這也正是藥谷之中的危機來源吧?
此時,一眼看過去,前方有左右兩個岔口,同樣不同的方向。
只聽那個中年女子道:「各位,我是第三次來這藥谷,對於這裡還是比較了解的。
各位如果信得過我,就聽從我的指揮,走右邊這條路,我不能保證大家都收穫滿滿,但至少各位的安全是沒問題的。」
中年女子話剛說完,一個眼神有幾分桀驁的男子便道:「安全?我若是想要安全,在家呆著不就行了,何必來這個藥谷?切!」
這個男子說著,直接大步朝著左邊那個岔口走去,不將那個中年女子的話放在眼中。
此時,草叢之中,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忽然一躍而起,向著那個神色桀驁的男子咬了過去。
這個男子雖然桀驁,但手上也是有點功夫的。
他猛地抬腳,然後一腳踩了下去。
碧綠色小蛇直接被踩死,男子繼續大步向前走去。
中年女子見狀,道:「算了,人各有志,願意和我一起的,可以跟著我。」
在場之人,大多數選擇跟著這個中年女子,畢竟風險更低一些。
唯有林淵以及另外三人,選擇了走另一條路。
畢竟大家都很清楚,風險和機遇並存,右邊那條路,已經有無數人走過了,這也意味著,路途之中也很難有什麼收穫了。
相反左邊這條路,走的人相對少的話,或許中途能有什麼驚喜呢?
林淵和另外三人,外加最先那個有些桀驁的男子,一共五人,走的左邊的岔路,其餘的九人,則是走的右邊通道。
右邊的九人,顯然是一個整體,走的時候距離較近,互相照應。
而左邊的五人,則顯然是單打獨鬥,互相離的比較遠,並且還相互警惕戒備,各自為戰。
當然了,藝高人膽大,林淵也很清楚,走左邊的這幾人,實力手段,顯然要強出一籌的,否則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七八分鐘後,林淵等五人來到了一片潭水面前。
潭水之中,有著密集的藻類,因此呈現碧綠色。
潭水一眼看去沒有邊際,潭水之中顯然營養富集,周圍滋生了諸多的蚊蟲鼠疫。
而潭水之中,還生長著一株株的大樹,樹幹樹皮因為常年被水浸泡,也呈現墨綠色的。
走在最前方的桀驁男子先是取出了一個氧氣面罩戴在頭上,隔絕這潭水之中的瘴氣毒氣,然後身體輕輕一躍,橫跨十多米的距離,跳到了一株大樹的樹枝上。
只是他的身體剛剛踩到樹枝的枝幹,枝幹便斷裂了開來,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向下墜去。
好在他反應還算快,立刻伸手抱住了大樹的主幹,穩住了身體,這才沒有墜入那碧綠色潭水之中。
可他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他抱著的大樹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了密集的蜈蚣,向著他身體各個部位咬了過去。
桀驁男頓時慘叫一聲,從大樹上掉進了那碧綠色寒潭之中。
他的身體浸入寒潭一秒鐘,腦袋便從寒潭之中伸了出來。
只是此刻,他的臉上,竟然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水蛭。
桀驁男子口中發出了慘烈的叫聲,一邊伸手在臉上亂抓著,一邊從寒潭之中往外沖。
十幾秒的時間,桀驁男終於衝出了寒潭,只是他身上,依然殘留著不少的水蛭以及蜈蚣。
他在地上打著滾,不斷撕扯著,又用了四五分鐘的時間,才終於徹底清空。
只是他的膽子都已經嚇破了,臉色煞白,嘴裡不斷喘著粗氣,完全沒有剛才的桀驁了。
另外幾人看著這一幕,同樣感覺十分滲人,這蜈蚣和水蛭,不一定能殺人,但是卻夠噁心啊,主要數量太多了。
它們幾乎瞬間就攀附到了全身,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了,怕是得當場休克過去。
因此,他們對視了一眼,迅速往後退去,準備追上另外一撥人,走右邊那條路。
唯有林淵,沒有什麼退卻的意思,這寒潭怪樹,的確是滲人,可卻難不倒林淵。
而同時,靈芝這類藥材,大多數生長在腐樹或者樹木的根部,或許在這裡,能找到林淵所需求的五百年靈芝呢!
此時,那個桀驁男子在地上又躺了一會兒,調整了一下狀態,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後退去,去找另一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