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哥,前幾天那個張總有來找過我,問你回來了沒有。💘😂 ➅❾𝓼𝐇ย𝕏.ℂㄖ𝕄 🌷💲我跟他說你還沒回來,他又問你大概什麼時候回。」
「然後我就跟他提了一嘴,說你去鵬市玩了,可能得過幾天才回來……」
這時,寧若瑄忽然說道。
寧望舒微怔了一下,「張總?你是說那個張勇?」
「嗯,對啊!就是他。」
寧若瑄點點頭,又道:「我當時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是有什麼事想找你。我也有問過他一下,不過他沒具體說,只是說等過幾天你回來了,再來找你好了。」
「這樣啊……」
寧望舒捏了捏下巴。對於這個張勇,寧望舒跟他倒也談不上熟,不過他回來後賺的第一桶金就是從張勇那賺來的。
後面跟宋國威結識,從宋國威那賺了一個億,也同樣是通過他。
想了想,寧望舒道:「我明天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找我有什麼事吧。」
「嗯!」
寧若瑄輕應了聲。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寧若瑄便已起床洗漱,然後趕去學校上課。
寧望舒則還在繼續修煉著『前術』。
從得到這門『前術』,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寧望舒距離將這門秘術修煉到小成境界卻還依舊相差很遠。
倒是八九玄功,快要突破一境三轉了。
自從八九玄功順利『入境』後,寧望舒對這門功法的修煉進境確實比『入境』之前快了很多。
以他的估計,最多到年底,應該就能修煉到一境九轉,至於能否突破到二境,那倒是還不好說。
上午九點多鐘。
寧望舒停下了修煉,拿出手機給張勇打了個電話過去。
「寧先生……」
接到寧望舒的電話,張勇顯然有些驚喜。
寧望舒應道:「嗯,張總,我昨天已經回臨川了,聽我妹妹說,你之前來找過我,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聞言,張勇趕忙回道:「寧先生,您已經回臨川了?那,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跟我見一面?我確實是有些事想當面向您請教一下。」
「行,你直接來我家吧。我現在就在家裡。」
寧望舒說道。
「好,好。寧先生,那我這就馬上過去,您請稍等片刻……」
張勇忙不迭的回道。
掛斷電話後,寧望舒便給林青竹發了條微信過去,跟她聊了一陣。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這樣,一陣敲門聲傳來,寧望舒當即起身開門,就見門口果然是張勇。
不過,在看到張勇後,寧望舒卻是微怔了一下,打量了他一番,不過,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招呼著張勇進屋:「張總,先裡邊請吧。」
「好,多謝寧先生!」
張勇客氣的應了聲,馬上跟著寧望舒走進屋內。
待張勇坐下後,寧望舒又看了他一眼,這才開口問道:「張總,看來你這最近是確實遇到了些事啊。」
張勇先是一愣,接著不禁帶著幾分忐忑的問道:「寧先生,您是看出什麼了?」
「嗯。」
寧望舒微微點頭,「你眉心含煞,而且還是血煞,不出意外你最近應該是去過什麼不太吉利的地方,又或者是接觸了什麼蘊含著十分厲害的血煞的東西吧?」
聽聞此言,張勇抿了抿嘴,下意識的嘀咕道:「這麼說來,那個老頭倒是沒有騙我?」
「老頭?什麼老頭?」
寧望舒一怔,看著他問道。
張勇回過神,趕忙回道:「寧先生,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偶遇了一個老頭,他也說出了跟您剛才所說的差不多的話。」
「當時我手上還戴著一串我花費了重金買來的血玉珠子,那老頭說,那東西不吉利,勸我不要繼續再戴,甚至都不要再接觸它,或者放家裡,最好是直接扔掉。」
「不然時間久了,我怕是會有性命之危。另外,那個老頭還說,幸好我戴那串血玉的時間還不長,否則我恐怕已經躺在病床上。」
「最後那老頭還說,雖然我戴那串血玉珠子的時間還不長,但體內已被血煞侵襲,如果不儘快將體內的血煞驅除,天長日久後,我肯定會折壽。」
頓了頓,張勇繼續說道:「我當時是不太相信那老頭的話的,那老頭應該也是看出來我不太信,所以他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說如果我什麼時候覺得他的話可信了,想要驅除體內的血煞,可以去找他。」
「後來我回家後,猶豫再三,還是沒敢繼續戴那串血玉珠子,但那串血玉珠子是我花費了整整一千三百萬買下的,而且,那老頭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我也不確定,哪裡可能真扔掉那串珠子。」
「所以,我就把它暫時鎖在了保險柜里。」
「本來之前我想打電話給您問問的,但想著那老頭說的未必就是真,加上當時一些學校已經開始放寒假了,就想著還是等您放假回來後,再找您當面問問。」
「不過,因為不清楚您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於是我就找寧小姐問了一下。得知您跟女朋友去鵬市玩了,我也就不好打電話過去打擾您……」
聞言,寧望舒微微點頭,「前些天我確實是跟女朋友去鵬市玩了幾天,昨天才剛回來而已。」
「不過,照你這麼說,那個老頭倒是確實有幾分本事啊!」
「侵入你體內的那血煞並不明顯,內蘊而未發,否則你現在也不會跟沒事人一樣了,修為一般的人可未必能察覺得到。」
「應該吧,這個我就不懂了。」
張勇咧了下嘴,馬上又道:「對了,寧先生,您可否方便跟我一起去一趟我家裡,幫我看一下那串血玉珠子是不是真的不能再戴了?」
說著,張勇臉上有些肉痛道:「那串血玉珠子可花了我不少錢,就那麼扔了,也太可惜了。」
寧望舒笑道:「我估計那老頭說的應該不假,畢竟,你體內有血煞侵襲是真的。不過,正好我現在也沒什麼事,跟你去一趟,看看那串血玉珠子也可以。」
「好,好,那就有勞寧先生了。」
張勇趕忙應道。
不多時,寧望舒跟隨著張勇來到了他家中。很快,他就從保險柜內拿出了一串血玉珠子給寧望舒過目。
寧望舒只是瞥了一眼,便說道:「張總,那個老頭沒有騙你。這串血玉珠子中確實蘊含著極其濃烈的血煞之氣,普通人隨身戴著的話,恐怕不出半年,就必然一命嗚呼。」
「啊?」
張勇張了張嘴,看著手裡的那串血玉珠子,不禁道:「寧先生,這麼說來,我這串血玉珠子真的就只能扔掉了?」
寧望舒笑笑,道:「那倒不必,我幫你把裡面蘊含的血煞之氣給驅散就行。」
張勇頓時大喜,「多謝寧先生!」
頓了下,張勇忽然想起什麼,趕忙又道:「對了,那個……寧先生,您看,我體內的那個血煞,能不能也勞煩您幫我驅除一下?」
說完,他訕笑著撓了撓頭。
寧望舒啞然一笑:「可以。」
說完,他當即伸手在張勇的眉心輕輕一點,一抹靈光閃過,張勇體內頓時有一縷縷血色的煞氣散溢出來,頃刻便徹底消散無形。
隨後,寧望舒又隨手幫張勇將他那串血玉珠子中蘊含的血煞之氣也一併驅散。
「好了,張總,你體內的血煞,還有這串血玉珠子內所蘊含的血煞之氣都已經被我驅散了。」
寧望舒開口道。
張勇感激道:「多謝寧先生。」
「那個,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呢,不然這串血玉珠子就送給您吧?又或者,我給您帳戶轉一千萬過去?」
張勇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雖然這串血玉珠子是他花了一千三百萬買下的,直接扔掉確實很肉痛。不過,如果是送給寧望舒作為酬謝,一方面也是藉此拉近些跟寧望舒的關係,那他倒是捨得。
寧望舒笑著擺擺手:「這倒不必,舉手之勞而已。」
他現在倒也不差這點錢。
至於那串血玉珠子……寧望舒也看不上。
「這、這怎麼好意思……」
張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真不用。」
寧望舒笑笑。
見寧望舒這麼說,張勇倒沒有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