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所言不差,咱們學院可謂是兵強馬壯。
若是連幾個魂王組成的邪魂師據點都解決不了,還參加什麼魂師大賽啊?
乾脆原地解散算了,何至於去星羅帝國丟人現眼?」
在這時,這支隊伍的副領隊,實際上的領導人王言也接著玄子的話開口了。
他的話語說不上自信。
因為他從來沒就沒有將那支邪魂師團伙看在眼中,放在心上。
連一塊絆腳石都算不上。
王言的話音落下,史萊克戰隊眾人面面相覷。
最後,馬小桃代表眾人,發表了意見:「王老師,我們沒有任何意見。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數日後。
星羅帝國。
明斗山脈中。
「大家都過來一下。」王言有所發現,叫眾人過去。
外院的人,沒有什麼想法,都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
可是,內院的七人卻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這個傢伙,又弄出了什麼么蛾子?
真拿雞毛當令箭了,對他們這些內院的天才弟子們呼來喝去的習慣了?
要知道,王言不過是魂王修為而已。
在內院根本不算是什麼。
主隊七人之中,最差的都是魂王,並且論戰鬥力,除了輔助魂師外,王言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所以,他們是不服王言的,沒有什麼太多的尊重。
不過,王言有一個外院老師的身份,面子他們還是給了。
再說了,雞腿斗羅玄子還在不遠處看著呢。
心中就算是有一萬個不情願,他們也得聽話。
見眾人靠近,王言沉聲道:「這附近已經有溫嵐樹出現了。而溫嵐樹性喜陰寒,它的樹心對於修煉陰寒類武魂的魂師有很好的輔助作用。
並且我還發現了這個。」
一邊說著,他從自己的儲物魂導器之中取出了一截樹幹。這截樹幹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抓壞了一半,裡面有圓柱形的空洞。
「王老師,有什麼話,你能不能一股腦說完啊?我們還急著找到死神之手盜匪團的蹤跡呢。」
陳子峰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王言,簡直就是又菜又愛裝。
啊這
王言聞言,神色有些尷尬,「根據我們的情報,死神之手盜匪團的首領有可能是一名邪魂師。
而溫嵐樹的樹心現在已經沒有了。結合我們這次的目標,我猜測很有可能被盜匪首領食用,我們距離敵人應該不遠了。」
「原來是這樣啊.」
陳子峰等人點點頭。
馬小桃下意識地問道:「王老師,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守株待兔麼?」
王言搖了搖頭,道:「不,我們要主動出擊。我剛才發現被破壞的溫嵐樹中,有一株是最近被破壞的,根據這些痕跡我們有可能找到盜匪們的老巢。」
「哦?」
聽了王言的話,眾人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尋找起來。
大家都不是弱者,很快就發現了蛛絲馬跡。
比如,地面上留下的淺淺腳印。樹杈上留下的破布。荊棘尖刺上留下的些許血跡。
順著這些線索,他們走出了森林,而戴玥衡還發現了千米外有一個山洞。
王言點了點頭,道:「外院的學員們和我在一起,在這裡準備增援,小桃,主攻就看你們的了。」
馬小桃、戴玥衡、凌落宸、陳子鋒、西西、姚浩軒、公羊墨等七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然後默默地拿出了墨綠色的史萊克監察者的專屬套裝,穿戴整齊。
內甲,外袍一應俱全。
還有一張面具,遮住了面容,讓人無法知道面具下是怎樣的臉龐。
除此之外,每個人都配有求援功能的監察者之戒,以及三枚信號彈。
按照史萊克的說法,只要發動求援信號彈,史萊克的成員都會不惜一切,前來救援。
「我覺得這東西,今天咱們真沒有必要等呆著。咱們史萊克一共才多少人?
又在這個深山老林里,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以說,出了事情,除了自己之外,誰都靠不住。」
陳子峰掂量掂量腰間的信號彈,十分嫌棄地說道。
一旁,戴玥衡聞言微微一笑,「我覺得你說對了一半,不帶著的原因是,咱們既然出手了,那就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看得出來,他依然很自信。
王言道:「邪魂師毫無底線,做事無所不用其極,你們切記不要麻痹大意。否則陰溝里也很有可能翻船。」
「行了,行了。」
「死亡之手盜匪團,我覺得除了名字還行之外,其他都是馬馬虎虎嘛,你們一堆魂王兩個魂帝,磨磨唧唧,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直接衝進去,就是一頓強力輸出。依我看有廢話的工夫都已經結束戰鬥,凱旋而歸了。」
在這時,玄子一手拎著雞腿,一手拿著酒葫蘆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不滿地說道:「還有這個預備隊的成員,我看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
不如直接加入進去,人多力量大,早點結束戰鬥,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的酒都快喝沒了。」
王言見狀,目光一閃。
心中暗暗腹誹,要不然這老傢伙著急呢。
原來是酒喝沒了。
然而。
玄子此言一出,史萊克內院的幾個人,立即就感覺有些不好了。
沒來由的他們想起了當年的一樁舊事。
當年內院大姐頭張樂萱一行十二人在星斗大森林與玄子走散,不幸遭遇十萬年魂獸攻擊。
當玄老找到眾人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有八人長眠在星斗大森林中,最後只倖存下來四個人.
這是內院有史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
無數人懷疑,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當時玄子要辭職謝罪,最後是張樂萱長跪不起將玄子留下了,口口聲聲地說星斗大森林之事情,不怪玄子.
但是,還是有不少人認為,張樂萱此舉並不是不怨恨玄子。
這一跪,只是因為人情世故。
玄子是什麼身份?
不問世事了,少他吃,少他喝嗎?
不還是『史萊克』供奉的祖宗嗎?
可是,因為此事得罪了玄子的人,能有好果子吃嗎?
所以說大姐頭張樂萱還是懂人情世故的。
當然。
話說回來。
現在內院幾人都忍不住聯想到,當年玄子是不是也把酒喝沒了,去買酒去了?
這才釀成當年的悲劇?
細思極恐啊
馬小桃知道不能再想下去了,高聲道:「大家聽我說,若是沒問題就出發吧!」
「還是那句話,我們的目標並沒有太強之人,所以不需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