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翻個白眼,自己竟然忘了,之前用小女生的狀態來考慮她們。
仔細想想,她們可都是大成境界後期的人。
一般情況下,她們每個人都相當於一個人形的炸彈。
招惹她們完全是找死。
想到這裡,封林竟然有些後悔,帶她們過來不是惹事嗎?
他立即站起來,從身上掏出錢,準備帶著兩人離開。
不過,這個時候,之前的服務員又重新出現,端著托盤,在這裡放了非常多的東西。
有酒,有水果拼盤。
「服務員,你們這裡是不是強制消費啊?我們可沒有點那麼多。」
封林奇怪的看向他,微笑的說道。
「先生,這些東西已經有人請了,當然,不是你,是你身邊的小姐。」
服務員測過身子,在遠處的卡座上,是個留著大奔頭的耳釘青年,舉起手裡的紅酒杯,對著這邊晃了下。
封林笑著聳聳肩,這才剛剛到,瞬間就有人把她們當成獵物。
服務員送完東西後,就微笑的轉身離開。
何夕看著眼前的水果沙拉,直接拿起牙籤,準備動手吃。
「你還真放心啊?」封林拍了下她的手背。
「怎麼?就算有毒,也無法奈何我啊,現在對我有用的毒,只有靈毒。」
何夕低頭吃了起來,她用牙籤吃了一塊西瓜,回頭看向封林,「我第一次出來的時候,就有人送我東西吃。」
「什麼地方?」封林端起一杯威士忌,輕輕抿了一口。
「在餐廳,吃完東西,他又帶著我來到酒吧,我足足喝了幾瓶白的。」
何夕笑眯眯的說道,「最後我還是保持清醒,他就強制要帶我走,被我教訓了一頓。」
「原來你不是涉世未深的人啊,看來我真的想多了。」
封林微微搖頭。
旁邊的付靜晚也拿起牙籤,吃著其他東西,「我剛出來的時候,遇到一群小混混,說要帶我去網吧上網。」
「噗!」
原本還算鎮定的封林,突然噴了出來,不過想起她最初的煙燻妝,給人的感覺,確實是道上的小混混。
遠處,那個大奔頭青年,發現這兩個女人都吃了他的東西,就端著酒杯,面帶微笑地走過來。
坐在封林的對面。
他神色淡然的望著兩個美女,舉起酒杯,露出手腕上的綠水鬼手錶,「兩位美女,你們可以叫我凱科斯。」
封林驚訝一聲,「哥們是哪國人啊?華夏語說的真好。」
「哦,我出生在米國,算是那邊的人,不過準備回國發展。」
凱科斯微笑的看向封林,「哥們,兩個大美女分別坐在左右邊,讓我猜猜,你們是兄妹對不對?」
封林微笑的聳聳肩,並沒有多說什麼。
反而是這邊的付靜晚,笑著挽住封林的胳膊,「你猜錯了,我是他的女朋友。」
凱科斯望著付靜晚,輕輕的笑了下,然後將目光落在何夕的臉上。
他這次的目的,其實是兩個人,這兩個人的相貌都是上等。
但如果真的要挑選一個,他會選擇這邊的何夕。
因為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單純。
不施粉黛,一切都是天然的,好像是鄰家女孩。
當然,另一邊的付靜晚,臉上的妝容也都消失了,她也很漂亮。
但付靜晚的性格偏向於開放和嫵媚。
其實這種女人,圈子裡的,全都是這樣。
凱科斯是真的玩膩了。
你說香吧?
確實!尺度文學 .
但總有想換的時候。
其實這種事情對人來說很正常,就比如一些有錢人,大魚大肉吃習慣了。
總想有些時候,吃點青菜,不想吃的那麼油膩。
「謝謝你的東西。」何夕一邊吃著,一邊對凱科斯道謝。
「不用,讓我奇怪的是,你為什麼不和你的閨蜜在一塊?」凱科斯笑著問道。
何夕指著付靜晚說道:「我和她不是閨蜜,她是我的仇人!」
「仇人?」凱科斯不解的問道。
「他是我的男朋友,這個女人竟然搶我的東西!」
何夕說這句話的時候,惡狠狠的抓住封林胳膊,其實她的意思很明顯,是間接的說,封林搶了她的東西。
「呵呵,真是讓人意外,你們這句話,是間接的告訴我,你們在玩我是吧?」
「規矩不懂嗎?既然吃了我的東西,就答應了和我的搭訕。」
「你們現在這個情況,讓我有點困擾啊!」
凱科斯微微蹙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遠處,之前他的座位那邊,站起來四五個魁梧的壯漢,紛紛往這邊走來。
「兄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封林繼續喝著威士忌,一臉奇怪的望著他。
「還用說嗎?我現在要和這兩位美女談談,你先暫且迴避一下。」
凱科斯的話音剛落,背後的幾個壯漢,就往封林這邊走來,準備去抓封林的衣服。
「兄弟!你這就不仗義了,和我沒關係吧?我又沒吃你的東西。」
封林笑著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稱兄道弟?現在的阿貓阿狗,連最基本的詞語用法到不知道。」
凱科斯低著頭,扣著自己的指甲,「動手!」
敵人未動,付靜晚已經先動手了,她抓住一個壯漢的胳膊,輕輕一揮。
轟隆!
他的身體直接飛出去,撞在身後的卡座上,上面的酒水全都撒了一地。
「你們算什麼東西?敢動我的男朋友?」付靜晚冷喝一聲。
餘下的幾個人,發現付靜晚這裡厲害,頓時震驚的愣在原地。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都不敢動手。
「愣著幹什麼?一個女人都不敢上,老子要你們有什麼用!」
凱科斯看到這裡,猛地站起來。
餘下的幾個人看到這裡,只能硬著頭皮動手。
但,這個時候,坐在旁邊的何夕動手了。
她一巴掌打出去。
並沒有傳來「啪」的響聲,因為挨過巴掌的都知道,越響並不代表著越疼。
她的巴掌傳來悶沉的聲音。
轟隆!
又一個壯漢直接被扇的當場昏厥,嘴裡冒血。
看到這裡,剩下的三個壯漢知道遇到厲害人物了,既然徒手打不過,他們分別從旁邊拿起酒瓶。
轟!轟!
兩人一前一後,踢出一腳,其中前面的人,何夕正好踢在對方的酒瓶上。
咔嚓!
玻璃碎屑和酒水濺了對方一頭,他捂著腦袋,發出殺豬般的吼叫。
「都幹什麼?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唐裝的老者,從二樓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