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嚴三刀的質問,肖晨壓根就沒理會他。他的注意力此刻完全集中在了方俊的治療上,雙手快速而精準地操控著那些閃爍著仙力光芒的銀針,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
方俊的傷勢確實嚴重,整個人仿佛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隨時都有可能咽下最後一口氣。肖晨的臉上凝重而專注,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關重要,稍有差池就可能前功盡棄。
隨著時間的推移,方俊頭上仙力凝聚的銀針逐漸減少,每一根銀針的消失都伴隨著他體內傷勢的一絲好轉。終於,在肖晨不懈的努力下,方俊的傷勢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生命之火重新在他體內熊熊燃燒起來。
當最後一根銀針徹底消失的那一刻,肖晨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他站起身來,目光轉向了一旁焦急等待的方清雪,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與堅定:「清雪,給你爸護法,他已經沒問題了,現在應該是在突破的關鍵時刻。」
「突破?」方清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她瞪大了眼睛,目光緊緊鎖定在父親方俊的身上。剛剛還奄奄一息,仿佛隨時都會離她而去的父親,此刻竟然在肖晨的治療下,即將迎來突破?
這個念頭一旦在腦海中浮現,就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制。方清雪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期待。
如果父親真的能夠突破,那他的實力將堪比三王,甚至更強!到那時,誰還敢輕易招惹他們方家?
她的心中既有驚喜,又有些不敢置信。畢竟,這樣的轉折來得太過突然,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接受。
而那邊的馬狂,卻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方俊身上氣息的迅速提升。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但隨即又被貪婪與狠厲所取代。他死死地盯著肖晨,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你小子身上寶物還真不少,不過今天,這些都要便宜老子了。」
肖晨聞言,只是淡淡地看了馬狂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想找死,不用著急,一個一個來吧。反正我今天來到這兒,就已經做出了決定,要讓整個嚴家從天海消失了。而你,不僅是他們的幫凶,而且做的事情比他們更惡毒,所以,你也逃不了。」
肖晨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與霸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眼神深邃而冷冽,仿佛能夠洞察一切,直視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與貪婪。在這一刻,馬狂不禁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與危機感,仿佛自己的生死已經被肖晨牢牢掌握在手中。
啥玩意兒?
這話一出,不僅嚴家的人面面相覷,一臉懵然,就連方家的人也愣住了,目光中充滿了驚愕與不解。
這肖晨,究竟是哪來的底氣,竟敢口出狂言,揚言要一個人對抗整個嚴家,還要附帶一個實力更為強大的西域無極刀馬狂?
要知道,那西域無極刀馬狂,可是剛剛斬殺了一個來自於西域聖地的大天才,其實力之強,令人望而生畏。這肖晨,莫非是失心瘋了?
嚴三刀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起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寒芒。
即便他心中並不想衝動行事,但肖晨這話,實在是太不把他們嚴家放在眼裡了。他冷冷地盯著肖晨,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挑釁:「你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也敢和我嚴家死磕?你有這個實力嗎?哼,我看你是活膩了!」
嚴三刀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挑釁,他的眼神仿佛要將肖晨生吞活剝一般。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的怒氣而變得凝重起來,一場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肖晨沒廢話,只是懶洋洋地伸出中指,衝著嚴家人勾了勾。這個動作,在常人看來或許只是簡單的挑釁,但在嚴家人的眼中,卻充滿了無盡的羞辱與挑釁。
羞辱!這絕對是赤裸裸的羞辱啊!在嚴家人的心中,肖晨此舉無疑是在向他們宣戰,是在挑釁他們的尊嚴與權威。
別人勾手指,用的都是食指,以示輕蔑或挑釁,但肖晨這傢伙,用的竟然是中指,這不純純是在噁心人嗎?
嚴三刀的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他的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心中的怒火與屈辱感交織在一起,讓他感覺就像吃了蟑螂一樣噁心。肖晨這是絲毫不給他們面子,這是要與他們不死不休啊!
嚴三刀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嚴瑾,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信任:「有信心嗎?廢了這小子?」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嚴瑾聞言,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三爺放心,這小子雖然有些手段,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對付這種只會說大話的貨色,我足夠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不屑,仿佛已經將肖晨視為囊中之物。
嚴瑾的身形微微前傾,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戰意與決心,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肖晨踩在腳下,以洗刷今日的屈辱。
「別輕敵,這小子既然敢叫囂,必然有幾分本事,陰溝裡翻船可不好。」嚴三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幾分告誡與提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肖晨身上,仿佛要將對方的一切都看穿。
「是,三爺。」嚴瑾恭敬地應了一聲,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但更多的是對肖晨的不屑與挑釁。而後,他身形一動,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緩緩走向了肖晨。
肖晨輕蔑地看了嚴瑾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自信:「不必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吧。」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嚴瑾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這是完全被小看了啊,仿佛自己連那糞坑裡的蛆都有所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