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無極刀似乎沒有料到,馬遠超在服用了潛能丹之後,實力竟然提升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想拖時間,沒門!」馬遠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勝利的自信,也有對對手的嘲諷。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飛身撲向對方,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在空中,他長劍一展,劍尖閃爍著寒芒,直指西域無極刀馬狂的要害,凌空一劍直刺出去,那劍勢之凌厲,仿佛要將空間都一分為二。
西域無極刀馬狂見狀,卻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他雙腳微微叉開,站成了一個穩固的架勢,手中的短刀豎起,刀尖對著馬遠超的劍尖,準備直接硬撼這一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與從容,仿佛早已料到馬遠超會有此一舉。
咚!一聲巨響在空中炸響,如同驚雷般震耳欲聾。緊接著,是一聲慘叫,那聲音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只見馬遠超渾身噴血,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陷進了方家的牆壁內,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人形窟窿。
他渾身是血,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瞪得滾圓,仿佛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他的嘴角微微蠕動,氣若遊絲地吐出了幾個字:「你好卑鄙,竟然隱藏自己的實力。」
那話語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栽在對方的算計之下。
「嘿嘿,早在一個星期前,老子就已經突破了。」西域無極刀馬狂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與狡黠,他的眼神閃爍著狡猾的光芒,仿佛一隻正在算計著什麼的狐狸。
他微微揚起下巴,繼續說道:「只是怕被那些更強大的人追殺,所以才一直隱瞞實力。這樣的話,既可以逍遙自在,又可以玩玩你們所謂的聖地子弟,那種掌控一切、玩弄他人於股掌之間的感覺,真是令人陶醉啊。」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在回味著那些曾經的「樂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權力的渴望與對弱者的蔑視,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自私與冷酷。
「而且,從你們身上得到大量的財富,對我來說,更是輕而易舉。」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貪婪與野心,仿佛那些財富就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刀柄,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他對即將到手財富的期待與興奮。
「得到你身上的財富後,我便準備改頭換面,遠走高飛。」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果斷,仿佛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對自由的嚮往,那是一種對逃離束縛、追求自由的渴望。
「你們馬家的人,就算再強,又能奈我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仿佛已經徹底將馬家的人拋在了腦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狂妄的笑容,那是一種對自我實力的自信與對對手的蔑視。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狂妄,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逍遙自在、無人能敵的美好景象。
說到最後,西域無極刀馬狂的臉上綻放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過往「輝煌成就」的自得,也有對未來逍遙生活的憧憬。
他實力雖然並不算出類拔萃,但在這混亂的江湖中,他卻憑藉著自己的狡猾與狠辣,玩弄了不少漂亮的女人,其中不乏出身顯赫的大家族小姐。
每當提及這些,他的眼中都會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仿佛那是他人生中最值得驕傲的勳章。
至於殺過的人,他已經數不清具體數目了,但起碼能把這方家整個別墅填滿,這絕非誇張之詞。
每當夜深人靜時,他也會偶爾回想起那些被他奪去生命的面孔,但那些記憶早已被他內心的冷漠與自私所淹沒。
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直到現在都沒有死,而且身上的錢財已經堆積如山,大部分都是珍貴的靈石財富,這些財富足以讓他在任何地方都能混得風生水起,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
馬遠超的眼睛圓睜著,那目光中充滿了不甘與絕望,仿佛要將這世間的最後一絲光明都收入眼底。他的喉嚨里發出「咕咕」的聲響,那是他生命之火即將熄滅前的最後掙扎。
終於,他艱難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那口氣中帶著對生命的無盡留戀與對死亡的深深恐懼。
到了死去的這一霎那,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後悔自己沒有在發現局勢不妙時直接逃跑,後悔自己盲目地來追殺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西域無極刀馬狂,更後悔自己竟然會碰上這樣一個陰險狡猾、手段毒辣的惡徒。
如果人生真的有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選擇好好活下去,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絕不會像這次一樣,什麼都不調查就貿然一個人前來找西域無極刀。
他會更加謹慎地分析局勢,更加理智地做出決定,絕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絕境。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生命只有一次,沒有重來的機會。馬遠超的生命之火已經熄滅,留下的只有冰冷的軀體和無盡的遺憾。
見馬遠超已死,西域無極刀馬狂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憐憫與同情。他仍然不放心,生怕馬遠超還有什麼後手或者同夥。
於是,他揮舞著手中的短刀,那刀光如同閃電般劃破了夜空,直接斬掉了馬遠超的腦袋。那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遲疑。
斬掉腦袋後,馬狂才緩緩走到近前,準備搜身。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貪婪與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馬遠超身上那些珍貴的財富和寶物。
「好一個西域無極刀,心計如此深沉。」人群中傳來一道冰冷而清晰的聲音,那聲音仿佛能穿透夜色,直抵人心。
西域無極刀馬狂頓住了腳步,他的身形微微一頓,仿佛被這道聲音觸動了某種敏感的神經。他循著聲音的方向望過去,臉色瞬間陰沉如水,雙眼中透露出寒意:「誰?」
他很奇怪,自己連馬遠超就幹掉了,這個時候還有人敢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