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都快死了,嘴還這麼硬?這又是何苦呢,乖乖簽了合同,將你們方家的藥品產業交託給我們嚴家。我便答應放過你的一家老小,否則今日,方家雞犬不留。」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內迴蕩,充滿了威脅和狠辣,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詛咒,讓人不寒而慄。
說話之人,身著黑色勁裝,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
他站在方俊的床前,手中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會化作一道死亡的閃電,奪走方俊的性命。
方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卻掛著一絲不屈的微笑。他艱難地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黑衣人,仿佛要用自己的眼神告訴對方,即使面臨死亡,他也絕不會屈服。
「你們做夢!」方清雪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她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屈的光芒。
她站在黑衣人對面,身體微微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定:「你們以為打了我爸就沒事兒了嗎?這天海可是有王法的,我爸更是戰神盟的退休人員,你打傷了他,以為戰神盟就會這樣放過你們嗎?」
「呵呵,戰神盟?他們要管早管了,不管也就罷了,要管的話,今天我們嚴家索性連戰神盟一起滅了。」那個囂張的聲音再次在屋內迴蕩,充滿了挑釁與狂妄。
說話之人,正是嚴家的代表人物嚴瑾,他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戰神盟的輕蔑與不屑。
方清雪聞言,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她擋在家人面前,那瘦弱的肩膀在燈光的映照下,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顯得異常堅定。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屈,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將嚴瑾燃燒成灰燼。
「嚴瑾,你太囂張了,你以為戰神盟是軟柿子,隨你拿捏嗎?」方清雪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堅定,她的話語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指嚴瑾的咽喉。
雖然她深知自己與嚴瑾的實力差距,但她絕不會退縮,更不會讓家人受到任何傷害。
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將內心的憤怒與不屈都凝聚在這一刻。
她明白,自己或許無法戰勝嚴瑾,但她相信戰神盟不會對此坐視不理。戰神盟的榮譽與正義,是每一個成員心中的信仰,也是他們為之奮鬥的動力。
方清雪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仿佛在告訴嚴瑾,即使面臨絕境,她也不會放棄希望,更不會讓戰神盟的榮耀蒙羞。
她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成為了家人心中的守護神,用自己的勇氣和堅定,為家人撐起了一片天空。
「清雪,咳咳……給……給他們吧,只要……只要你……你們活著就好!」方俊的聲音微弱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此時感覺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地流逝,就像沙漏中的細沙,一點一滴地消失殆盡。能活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心中唯一的牽掛,就是家人的安危。
他艱難地睜開眼睛,目光中充滿了不舍與無奈。他望著眼前的女兒,那張曾經充滿朝氣與活力的臉龐,如今卻布滿了淚痕與絕望。
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但他更明白,自己不能倒下,更不能讓家人因為自己而陷入絕境。
「產業可以放棄,只要人活著,總歸還有希望。」方俊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堅定與力量。他仿佛在告訴方清雪,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只要家人能夠平安無事,那麼一切就都有可能重新開始。
「爸……」
方清雪看著已經喘不過氣來的父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一方面她不想放棄家族的產業,那是他們幾代人的心血;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看到父親因為自己的固執而遭受更多的痛苦。
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讓它落下。
她明白,此時的自己必須堅強,必須為家人撐起一片天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與絕望都吸入心底,然後化作一股堅定的力量。
的確,眼下的情況,交出一切,答應簽合同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戰神盟的人還沒來,而且即便他們真的來了,也未必能夠戰勝這些嚴家的高手。
方清雪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苦澀,但她更明白,為了家人的安全,她必須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
對方請來的那個西域無極刀,簡直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死神,其威勢之恐怖,令人心生敬畏。
他的一身修為,據說已經達到了令人難以企及的地步,連西域聖地那等神聖不可侵犯之地,都曾被他攪得天翻地覆,無數強者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哈哈哈,還是方家主懂道理啊,我們嚴家向來做事留一線,只要你們的產業,並不打算要你們的命。現在簽合同,還來得及,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嚴瑾大笑著,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方家產業盡歸他手的那一天。
方清雪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上,那是她的爺爺和二爺,兩位老人曾經是她最堅實的後盾,如今卻為了救她父親方俊,慘死在了西域無極刀那無情的刀鋒之下。
他們的身體已經冰冷,連一絲救活的可能性都沒有了,只留下兩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訴說著他們最後的掙扎與不屈。
她的心中充滿了悲痛與憤怒,雙眼赤紅,仿佛要噴出火焰來。
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但聲音卻已經哽咽:「爸,爺爺和二爺……就這麼死了嗎?您覺得這可以嗎?這是我們方家的根啊,是他們用一生守護的家園,難道就要這麼輕易地拱手讓人嗎?」
方清雪的話語中充滿了不甘與決絕,她明白,此刻的自己必須堅強,必須為家人爭取到最後的尊嚴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