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從那時起,張耀武選擇了離開阿美集團,遠離那個充滿危險與殺戮的世界,希望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找到一絲安寧。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今天,他居然又碰到了肖晨,那個曾經讓他聞風喪膽的名字。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居然在肖晨面前撞槍口上了,這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會是什麼下場,但那種強烈的恐懼感已經讓他幾乎窒息。
他望著肖晨那平靜而深邃的眼神,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很清楚,自己現在要是不立即停手,那就真死定了。
那種對死亡的恐懼,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纏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呼吸,也無法思考。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那裡,等待著命運的裁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無奈。
看到張耀武愣在了那裡,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俊俏青年不禁皺起了眉頭,神情相當不悅。
他用力地揮了揮手,仿佛想要驅散眼前的迷霧,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與憤怒:「張耀武,你特麼腦子有坑啊,趕緊上啊,別說一個娘們把你嚇住了吧?你可是要做我的保安隊長啊,怎麼能這麼慫?」
然而,張耀武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呼喚,他的眼中只有肖晨,心中只有驚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慌亂,但那股恐懼卻如同潮水一般,不斷地衝擊著他的心靈防線。
「肖……肖先生。」張耀武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與顫抖,仿佛在面對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者。他恭敬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肖晨的眼睛,仿佛生怕自己的目光會觸怒這位強大的存在。
他沒做多餘的解釋,畢竟事實已經擺在面前,解釋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深深地明白,自己今天已經惹上了無盡的麻煩,而肖晨,就是他無法逾越的一道坎。
方清雪震驚地看著低頭的張耀武,再回頭看向了肖晨,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剛剛已經見識了肖晨的能打,但這一刻,她卻更加深刻地見識到了肖晨的面子。在這個充滿權力與鬥爭的世界裡,面子往往比實力更加重要,而肖晨,顯然已經擁有了讓人敬畏的面子。
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敬佩之情,同時也感到了一絲慶幸。自己能認識肖晨,真的是無比幸運。
她默默地站在那裡,看著肖晨與張耀武之間的對峙,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感慨與敬畏。這也太牛了吧,她心想,肖晨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物,竟然能讓張耀武這樣的高手都感到恐懼與敬畏。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眼前的張耀武並非等閒之輩,雖然實力上或許稍遜於她,但同樣身為龍脈武者,他的存在絕不容小覷。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在武道上有著一定造詣的人,在見到肖晨之後,居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那份敬畏與恐懼,簡直就像是個孫子在面對嚴厲的長輩,這也未免太過離譜,讓人難以置信。
肖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對張耀武的嘲諷,也有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他緩緩看向張耀武,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之前幫著白冒功為虎作倀,這會兒又來幫這個王八羔子,你很行啊。」
張耀武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更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急忙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肖先生,您誤會了。我就是這位少爺的一個保鏢而已,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我只是想在這裡立功,好讓自己有個立足之地。少爺說自己的人被人打了,我作為保鏢,肯定要過來看看,不能讓少爺吃虧啊。」
說到這裡,張耀武的語氣中不禁流露出了一絲無奈與苦澀:
「您也知道,在這個圈子裡混,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啊。我真的不想為虎作倀,可誰讓這些有錢人就沒幾個好東西呢?我也是為了生存,才不得不做出一些違心的事情。」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與悔意,仿佛希望能夠得到肖晨的諒解與寬恕。
「少爺?」肖晨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在那俊俏青年的身上細細打量。
青年的穿著打扮無一不透露出其家世的顯赫,從精緻的衣襟到細膩的刺繡,再到那手上戴著的扳指,都彰顯著其不凡的身份。
那扳指上鑲嵌的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璀璨奪目,顯然不是尋常有錢人家能夠輕易擁有的珍寶。
然而,在肖晨的眼中,這些外在的炫耀不過是過眼雲煙,再厲害的少爺,在他這個經歷了無數風雨,見證了無數權勢更迭的人面前,也不算什麼。他壓根就不必去多問,就已經能夠洞察一切。
別說是在這世俗之中,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四大聖地中的少爺,在肖晨的眼裡,也不過是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他輕蔑地瞥了那俊俏青年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對世俗權勢的不屑與嘲諷。
隨後,肖晨的目光轉向了張耀武,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嚴肅:「給你個彌補錯誤的機會。」這句話,雖然簡短,但卻充滿了威嚴與力量,仿佛是在給張耀武下達一道不可違抗的命令。
張耀武聞言,眼中頓時放出了光芒,那是一種渴望得到救贖與寬恕的光芒。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彎得更低了兩分,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敬畏:「肖先生請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完成。」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肖晨的敬畏與忠誠,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交託給了肖晨。
肖晨輕輕抬起下巴,點了點那個站在一旁,神情中帶著幾分囂張與不羈的俊俏青年,語氣淡然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傢伙挺囂張的,我看他有點不順眼,你幫我揍他一頓,不用打死,隨便打斷一兩根手腳就好了。」
張耀武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甚至隱隱可見細密的汗珠滲出。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與絕望,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