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存在,就如同一位隱形的殺手,冷不丁地放出去,足以讓任何敵人措手不及,深受其害。
肖晨輕輕一笑,心中暗自思量。雖然他身為一代強者,基本用不上這等毒物,但他深知,這蠍子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極好的防身之物。他可以將這蠍子馴化之後,交給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讓他們在危急時刻能夠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裡,肖晨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溫柔與關懷。
他深知,這蠍子雖然兇猛,但只要有足夠的耐心與智慧,便能將其馴化成乖巧的寵物。而他肖晨,正擁有著這樣的耐心與智慧。
他輕輕地伸出手,指尖在那蠍子的殼上輕輕摩挲,仿佛在與之進行著一場無聲的交流。在他的眼中,這蠍子不再是一個冰冷的毒物,而是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夥伴,一個值得他去珍惜與呵護的存在。
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肖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漠與決絕。他緩緩地對身邊的皇劍說道:「去處理吧,我要在所有傳媒上看到這貨所做的惡行,讓世人皆知他的真面目。」
皇劍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毅,他鄭重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向肖晨保證,這件事他一定會辦得妥妥噹噹。隨後,他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執行一項神聖的使命。
肖晨則獨自朝著山洞深處走去,他的心中原本抱有一絲期待,以為這裡會是獄族的一個棲息地,能夠找到更多關於獄族的線索。然而,當他踏入山洞深處時,卻失望地發現,這裡只是一個獄族存放資源的隱秘倉庫。
倉庫的入口被一道複雜的陣法所庇護,散發著淡淡的螢光,顯得神秘而莫測。一般人若是貿然闖入,恐怕連門都打不開,更別提進入倉庫內部了。
但肖晨卻是個例外,他在陣法方面有著深厚的造詣,堪稱行家。他凝視著那道陣法,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與自信。只見他輕輕抬手,指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玄妙的軌跡,仿佛在與陣法進行著某種微妙的溝通。
隨著肖晨的動作,那道原本堅不可摧的陣法開始逐漸瓦解,螢光逐漸消散,露出了倉庫的大門。肖晨微微一笑,不費吹灰之力,便輕易地將門開啟,踏入了倉庫內部。
裡面幾乎全部都是靈石,密密麻麻地堆放在一起,閃爍著淡淡的微光,大約有百萬之多。
雖然這些靈石都只是下品,但在世俗界,這已經是一筆令人瞠目結舌、堪稱天文數字的財富了。每一塊靈石都蘊含著純淨的天地靈氣,是武者修煉不可或缺的寶貴資源。
畢竟,在這個武者時代,靈石才是真正的硬通貨,它不僅本身具有極高的價值,更因其穩定的屬性而不怕貶值。無論是交易還是修煉,靈石都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
除此之外,倉庫內還堆放著大量的武具,每一件都散發著凜冽的寒氣,品質上乘,顯然是經過精心打造而成的。這些武具的樣式各異,有鋒利的刀劍、沉重的鎧甲,還有各式各樣的暗器,每一件都透露著不凡的氣息。
更令人驚奇的是,倉庫的一角還擺放著一些藥草,它們形態各異,色彩斑斕,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這些藥草顯然是從各地搜集而來的,每一株都蘊含著獨特的藥性和價值。
肖晨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激動。他毫不猶豫地一股腦兒全給收了起來。
對於那些靈石,肖晨自然是要留作自己修煉之用。他深知,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而那些品質上乘的武具,肖晨則打算交給戰神盟。他深知,這個世界即將迎來大變局,只有戰神盟的力量足夠強大,才能在這個動盪的時代中穩住腳跟,保護這個國家的安寧。
至於那些珍貴的藥草,肖晨則打算交給他親手創建的晨禾集團。
晨禾集團作為目前全世界最大的藥品研發公司,擁有著頂尖的科研團隊和先進的研發設備。將這些藥草交給他們,無疑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價值,為人類的健康事業做出貢獻。
於是,肖晨決定將這些瑣碎的事情全部交給皇劍去處理,自己則選擇隱於幕後,不再親自出面。
他深知,在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裡,見到他的人越多,他的身份就越容易暴露,還是保持低調為好。
反正該做的事情已經圓滿完成,現在也是時候回歸平靜的生活,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溫馨小窩了。
此時,夜幕已經悄然降臨,整個世界都被一層神秘的黑色紗幔所籠罩。
夜,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和遠處的風聲,才打破了這份寧靜。
肖晨踏著月色,緩緩走到了自己家門口。然而,他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隔壁的林優雅家。
林優雅的家就緊緊挨著肖晨的家,兩家之間只有一牆之隔,所以肖晨去她家也顯得格外方便。他輕輕地推開林優雅家的門,走了進去。
屋內,林優雅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書桌前,手中緊握著一支筆,卻遲遲沒有在紙上落下任何痕跡。她的眼神顯得有些呆滯,仿佛被什麼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完全無法集中精神。肖晨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這麼晚還沒睡,又在擔心什麼?」肖晨輕聲問道,他的聲音溫和而關切,試圖用自己的話語來安撫林優雅那顆煩躁不安的心。
然而,林優雅似乎並沒有立刻聽到他的聲音,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肖晨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再次提高音量,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這次,林優雅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抬起頭,看向肖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意外。但很快,這份驚訝就被深深的憂慮所取代。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