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聞言,怒極反笑,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與不屑:「哈哈哈哈,殺你,還用不著我親自動手。」他猛地一揮衣袖,目光轉向了那四個侍女,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給我一點教訓,讓他知道這裡的規矩。」
那四個侍女聞言,立刻領命,她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
只見她們將手輕輕一揮,四道色彩斑斕的絲帶猛然從手中射出,如同四道閃電劃破山洞內的昏暗,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直奔肖晨而去。
那絲帶在空中翻飛,宛如靈蛇出洞,又似鋒銳的刀刃,閃爍著寒光,只要刺在肖晨身上,定能將他刺得渾身是血,血肉模糊。
肖晨輕蔑地看了一眼那四個侍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哼一聲:「為虎作倀,助紂為虐,該殺!」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沒有絲毫的憐憫與猶豫。
沒有任何的遲疑與憐憫,肖晨只是隨手一揮,仿佛在進行一場無關緊要的儀式。他的動作輕盈而優雅,卻蘊含著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
數道風刃脫手而出,如同無形的利刃,劃破山洞內的昏暗,帶著刺耳的呼嘯聲,直奔那四道絲帶而去。風刃在空中翻飛,閃爍著寒光,仿佛能夠凍結一切。
那四道絲帶在風刃的切割下,如同脆弱的紙張,被直接割裂成數段,散落在地。與此同時,風刃並未停下,繼續向前,擊中了那四個侍女。
那四個侍女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便當場慘死,倒在了血泊之中。她們的身體在風刃的切割下,變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眼中還透出驚恐與絕望之色,仿佛在這一刻,她們才意識到自己的渺小與無助。
肖晨對此沒有絲毫的遲疑與動搖,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這四個侍女的生死與他毫無關係。他深知,這四個雖然只是影七的侍女,但她們卻是影七作惡的關鍵。
死在她們四個手中的無辜之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連他自己都無法數清。
看到這一幕,影七的面色陡然間變得煞白如紙,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這四個侍女的實力,他心中再清楚不過,她們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實力不容小覷。
然而,在肖晨面前,她們竟然如同螻蟻一般,被輕而易舉地斬殺,而更令他震驚的是,他竟然沒有發現肖晨是如何做到的!
影七伸手指著肖晨,手指微微顫抖,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而刺耳: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的人,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你全家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恐嚇,但那雙眼睛中閃爍的光芒,卻透露出他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肖晨冷冷地看著影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呵呵,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威脅我。你放心,你死了之後,影王也會下去找你的。」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是在告訴影七,無論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即將到來的命運。
肖晨的冷笑在山洞內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輕蔑與自信。他站在那裡,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無論影七如何威脅與恐嚇,都無法動搖他分毫。
威脅他?
肖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
先不說他的家人如今都生活在古海那片被世人遺忘的世外桃源之中,與世隔絕,這影王即便是權勢滔天,也鞭長莫及,根本無法觸及到他們。
即便他的家人真的在這裡,以影王那陰險狡詐的手段,也未必能傷到他們分毫。畢竟,他肖晨可不是吃素的,他早已為家人布下了重重保護,任何想要傷害他們的人,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影七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深知自己手中的籌碼已經用盡,再也無法威脅到肖晨。
於是,他急忙跪在了地上,雙手緊緊地抱住頭,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臉上。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大叫道:「肖先生,我給你道歉,我不知道方莉是你朋友,我更不應該去招惹方清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肖晨冷冷地看著影七,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只有無盡的冷漠與疏離。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冰山,任由影七如何哀求與懺悔,都無法融化他心中的堅冰。
對影七這樣的人,肖晨是不會有絲毫憐憫之心的。他深知,憐憫只會讓這些人更加肆無忌憚,更加變本加厲。
他冷漠地走到了影七身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影七的心弦上,讓影七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
肖晨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從深淵中傳來:「我剛剛給海龍說的話,這會兒也說給你聽,放心,我不殺你,因為你是讓那個影王身敗名裂的關鍵。」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旋即,肖晨的手指微微一動,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的掌心凝聚,顯然是要出手廢掉影七的修為,讓他再也無法作惡。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影七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絕望中的瘋狂與不甘。
就在肖晨準備發動攻擊的瞬間,影七突然間張開嘴巴,仿佛要吐出什麼東西。
緊接著,一隻外形酷似蠍子的蟲子從他的口中飛出,那蟲子雖小,但翅膀卻如同蚊子一般輕盈,通體閃爍著七色光芒,看起來異常美麗,仿佛是大自然中的一件藝術品。
然而,肖晨卻深知這美麗外表下隱藏的劇毒與危險。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蠍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瞬間落在了肖晨的臉上,它那細小的尾部毒針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與恐懼都注入肖晨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