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冒功繼續說道:「咱們真的沒必要鬧成這樣的,畢竟我也沒有造成太壞的結果,不是嗎?林優雅她好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放我一馬,咱們各退一步,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豈不是皆大歡喜?」
白冒功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妥協與退讓,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已經十分危急,稍有不慎就可能命喪當場。因此,他儘可能地想要說服肖晨,讓他放棄對自己的追殺。
似乎覺得先前的提議還不夠分量,白冒功又急忙補充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一個億你覺得不夠,那沒關係,我可以給你更多的東西。一萬靈石如何?這可不是普通的貨幣,對於武者來說,靈石是修煉的必需品,一萬靈石足以讓你的修為突飛猛進。
而且,我從此不再找你和林優雅的麻煩,之前的所有事情我們一筆勾銷,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當從來沒見過,如何?」
白冒功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懇求,他希望通過這個豐厚的條件能夠打動肖晨,讓他放過自己。然而,肖晨並未縮回手,他的手指依然穩穩地放在白冒功的眉心之上,仿佛隨時都可以結束白冒功的生命。
肖晨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黑鷹公司,我當然聽說過。這些年,他們在世界各地製造了不少命案,手段殘忍,令人髮指。甚至還誤殺過我們龍國的武者,雖然他們自稱是誤殺,但外界誰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哼,你說起他們,我反倒更想弄死你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肖晨的手指突然向前一推,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空氣中都仿佛產生了一絲細微的漣漪。
嗖!
一股恐怖的能量猶如洶湧的波濤,猛然間湧入白冒功的腦海之中。這股能量帶著無盡的威壓與寒意,仿佛要將白冒功的靈魂都徹底凍結。
那一瞬,白冒功感覺自己被拽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周圍充滿了絕望與恐懼。他仿佛置身於煉獄之中,經受著十八層地獄的種種酷刑,每一刻都像是被萬箭穿心,痛不欲生。
他的腦海中充滿了各種恐怖的幻象,每一幕都讓他心驚膽戰,仿佛自己真的在經歷這些痛苦的折磨。
等這一切結束的時候,白冒功已經癱軟在了地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雙眼空洞無神,透出無盡的恐懼與絕望,身體瑟瑟發抖,仿佛受到了極度的驚嚇,快要瘋了。
明明沒有任何外傷,但他的臉上卻布滿了汗水,嘴唇蒼白無色,整個人仿佛從地獄中歸來,帶著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肖晨冷冷地看著白冒功,嘴角勾起一抹獰笑,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想活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給我查出金先生的真實身份。否則,別說你女兒,就算是黑鷹公司全部的高手到來,你也一樣要死。記住,這是你唯一的活路,好好珍惜吧。」
肖晨的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威脅與殺意,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白冒功的心臟。
白冒功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只有按照肖晨的吩咐去做,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查,我去查,一定會盡心竭力地查。」白冒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真的被嚇住了。那種非人的痛苦,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百倍。
他的腦海中不斷迴蕩著剛才所經歷的一切,那種恐懼與絕望,讓他此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肖晨看著白冒功這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這樣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肖晨說完,便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繼續說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浪費,就給你七天吧。七天之內,我要得到確鑿的情報,關於金先生的真實身份和下落。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去見閻王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完,肖晨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一陣風般無影無蹤。只留下白冒功一個人趴在地上,許久都不敢動彈。他不知道肖晨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了,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一點都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白冒功才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一番。
確認肖晨真的已經離開了之後,他才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此刻的他,全身都在顫抖,仿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又過了好一會兒,白冒功才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他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撥通了女兒白石晴的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晴兒,是我……爸爸……」
白石晴的聲音中原本透著些興奮,仿佛正期待著與父親分享些什麼:「爸,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又想我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父親的依戀和期待。
然而,白冒功的回答卻打破了這份寧靜。他喘著粗氣,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艱難與沉重:「女兒,我可能要死了。有人要弄死我!」
白石晴的聲音瞬間變得緊張而急促:「爸,你怎麼啦?你在哪兒?快告訴我,我馬上過去!」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與驚恐,仿佛隨時準備衝出去尋找父親。
白冒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平穩一些。然而,他的話語中依然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女兒,這幾天我經歷了太多事情,簡直就像是一場噩夢。有人威脅我,只給我七天時間讓我調查金先生的身份和下落。可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金先生,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他。而且,我也咽不下這口氣,我要這小子死!」
說到這裡,白冒功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命運,充滿了黑暗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