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冒功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秋刀:「定金我已經轉到你帳戶了,你查收一下。事成之後,我會支付另外一部分酬勞。如果辦得好,還會另有獎勵,我白冒功說話算話,從來不會虧待為我辦事的人。」
「好嘞。」秋刀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快的笑意,仿佛對即將完成的任務胸有成竹。
「就知道白董大格局,行,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了,很快你就會得到那小子的死訊。」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決絕,仿佛那個即將成為他刀下亡魂的人,只是他成功路上的一塊小小絆腳石。
說完,他轉身離開,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人宣告他的不可一世與無所畏懼。
白冒功看著秋刀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點頭,正欲安排接下來的事情,此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皺了皺眉,接起電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喂,哪位?」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卻讓他瞬間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與憤怒:「什麼!我兒子怎麼會住院,是誰幹的?」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隨時準備撲向敵人。
電話那頭的聲音顫顫巍巍,似乎也被這個消息嚇得不輕:「說是一個叫肖晨的傢伙,他……他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少爺,然後……然後就……」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說不下去了,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白冒功聞言,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咬牙切齒地重複著那個名字:「肖晨!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然而,更糟糕的消息還在後面,電話那頭的人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就在剛剛,您的侄子白溟發少爺在路上出了車禍,人已經……歸天了。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這件事兒肯定跟那個肖晨分不開關係。」
「肖晨!又是肖晨!」白冒功咬牙切齒地重複著這個名字,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雙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邊剛剛派出去的人還沒動手,肖晨就已經先一步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了,讓他住進了醫院。更讓他心痛的是,自己的侄子白溟發竟然也遭遇了不幸,被肖晨害得丟了性命。
憤怒與悲痛交織在一起,讓白冒功幾乎失去了理智。他狠狠地砸了砸桌子,桌上的茶杯和文件被震得四散而落,發出乒桌球乓的聲響。這一刻,他仿佛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猛獸,誓要將肖晨碎屍萬段。
憤怒之餘,白冒功迅速冷靜下來,他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秋刀的電話。此時,秋刀剛剛拉開車門,準備離開,沒想到白冒功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怎麼了白董,剛分開又給我打電話?」秋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他沒想到白冒功會這麼快又聯繫他。
白冒功沒有多餘的廢話,他惡狠狠地說道:「酬勞給你增加一倍,我要那個肖晨立即去死,立即!」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狠厲,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悲痛都化作對肖晨的殺意。
秋刀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他淡淡地笑了笑道:「放心,最遲明天的這個時間,您就能聽到那小子的死訊了。我會讓他知道,得罪白董的後果。」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好!」白冒功聽到秋刀的保證,心中的怒火和焦慮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掛斷了電話,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與決絕。
然而,即便秋刀已經承諾會儘快解決肖晨,白冒功仍然覺得不夠解恨,他心中的憤怒與悲痛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難以平息。
他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更深層次的計劃。片刻後,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拿起電話,叫來了自己的秘書:「小張,你進來一下。」
秘書小張聞聲推門而入,看到白冒功的臉色不太好,心中微微一驚,連忙恭敬地站在他面前,等待著他的指示。
白冒功看著小張,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給這一次天海負責抽查工作的那幾個領導都打個電話,我要跟他們一一見面,請他們吃飯!」
小張聞言,心中微微一愣,他沒想到白冒功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他很快反應過來,恭敬地點頭答應道:「好的,白董,我馬上去安排。」
白冒功看著小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就不信,這幾個人裡邊沒有能替他辦事兒的。畢竟,在這個社會上,有權有勢的人總能找到願意為他們效勞的人。而他,白冒功,就是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人。
……
「請我吃飯?」下班後,肖晨看著一臉興奮的林優雅,眼神中帶著幾分意外與詢問。夕陽的餘暉透過辦公室的窗戶灑在她的臉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溫柔的光彩。
「對啊,你可幫了我大忙了,請你吃個飯不是正常的嗎?」林優雅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明媚而溫暖。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真摯與感激,仿佛肖晨的幫助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肖晨輕輕一笑,道:「些許小事兒,何足掛齒。你真是太客氣了。」他的話語雖輕鬆,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他其實並不願意跟林優雅走的太近,所以心中隱隱有股想要拒絕的衝動。
林優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還想說些什麼來打消他的顧慮。然而,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話。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蘇菲的名字,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歉意:「抱歉,我接個電話。」
她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蘇菲略帶急促的聲音:
「肖晨,今天我有個同學會要參加,說是都要帶上自己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們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夫……」話雖然沒說完,但意思很明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