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朵的眼神中充滿了懊悔與無助,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姚青青看著王朵的樣子,心中的憤怒與心疼交織在一起。她緊緊地握住王朵的手,試圖給予她一些力量與安慰:
「別說了,你嘴在流血。」姚青青一邊焦急地從包里翻找著醫用棉球,一邊心疼地看著王朵。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不舍,仿佛是在看著一個受傷的孩子。
她小心翼翼地用棉球幫王朵擦拭著嘴角的鮮血,動作輕柔而仔細,生怕弄疼了王朵。姚青青的眼眶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沒有讓它落下來。
她這個閨蜜跟她一樣,都是從那個偏遠的小鎮走出來,懷揣著夢想與希望,來到這繁華的大城市討生活。
她們兩個人關係一直很好,互相扶持,共同面對生活中的種種困難。然而,如今卻因為她的原因,王朵被人打了,這讓她感到無比心疼與愧疚。
「哭哭啼啼的,煩死了。」那青年看著姚青青和王朵的互動,臉上露出不屑與煩躁的表情。他抬起手,就朝著姚青青的臉上抽去,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然而,這一次,他沒能成功。他的手被人一把抓住了,那一瞬,他感到骨頭都是疼的,好像要斷了一般。
他驚訝地抬起頭,只見肖晨正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力量。
「啊——疼死本少爺了,你敢動本少爺,你找死啊。」青年盯著肖晨,嘶吼著,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恐與不甘。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憤怒,仿佛要將肖晨生吞活剝一般。
「啪」
肖晨卻仿佛沒有看到青年的憤怒與痛苦,他直接用另外一隻手抽在了青年的臉上。這一巴掌,他打得更加兇狠,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都傾瀉出來。
青年的臉瞬間腫了起來,滿嘴牙齒都脫落了大半,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下來,看起來十分悽慘。
「那麼喜歡打人耳光,自己也試試滋味。」肖晨輕蔑地看著青年,眼睛裡都是冰冷與不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威脅,仿佛是在告訴青年,這就是他應有的下場。
青年平時大概是囂張慣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動他。他一時間惱怒不已,根本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於是,他大吼起來:「都特麼看著幹什麼,給我上啊,弄死這小子。」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瘋狂與絕望,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肖晨身上。
咔嚓!
一聲清脆而響亮的骨折聲在空氣中迴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結果,青年手下的人還沒來得及出手,他的胳膊卻已經被肖晨直接捏斷了。
那可是生生捏斷啊,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伴隨著青年痛苦的嘶吼,整個包廂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肖晨的面容冷峻,雙眼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緊緊握住青年的胳膊,力量之大,讓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青年此時才真正地意識到,這肖晨是個狠人啊,絕非池中之物。
他心中驚駭萬分,這得多大的手勁,竟然能將他的骨頭都給捏碎?這特麼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青年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對手。
「你敢這麼對我,我保證你今天走不出這家酒店!」青年嘶吼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與不甘。他試圖用言語來威脅肖晨,但肖晨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肖晨一把將青年推了出去,青年的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肖晨重新坐下,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聽起來,你還有後手啊。行,你這麼有底氣,就讓你的人來吧。我就先在這裡吃著菜,等著你叫人。」
他的語氣輕鬆而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肖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他從容不迫地拿起筷子,繼續品嘗著桌上的美食,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而周圍的眾人,則都被肖晨的氣勢所震懾,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此時,肖晨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鋒,落在了白溟發的臉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身邊那個是高手吧,不過,就他一個,還沒資格對付我。要不,你再叫幾個人,我也讓你死前能清醒清醒。」
白溟發被肖晨那冷冽如冰的目光緊緊鎖定,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他怎麼也沒想到,肖晨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人,居然是個如此心狠手辣的角色!回想起之前對肖晨的輕視與不屑,白溟發不禁感到一陣後怕與懊悔。
他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正地踢到了鐵板,遇到了一個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在肖晨那壓迫性的目光下,白溟發幾乎要窒息了。他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充滿危險的地方,於是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以驚人的速度擦過他的耳朵,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深深地插進了牆壁之中。
那是一根筷子,一根看似普通卻蘊含著可怕力量的筷子。它靜靜地插在牆壁上,卻仿佛在訴說著肖晨那不容置疑的實力與決心。
白溟發渾身劇烈地顫抖著,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所籠罩。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根筷子,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肖晨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在這一刻,他真正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與恐懼。
「既然來了,就別那麼著急走嘛,我也想看看,你背後有什麼高手,叫人!」肖晨的聲音冰冷得仿佛能凍結空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白溟發緊咬著牙關,雙手微微顫抖著拿出手機,開始快速地撥打電話,召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