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八百九十七章 最緊急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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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掉了電話,王小刀臉上的興奮瞬間被一種深沉的思索所取代。

  他眯著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片刻後,他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再次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兄弟,麻煩你個事情。」王小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懇求,「幫我去盯一個人,這個人叫王浩。我要他的具體行蹤,越詳細越好。這件事對我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儘快幫我辦妥。」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堅定的聲音:「放心吧,小刀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會立刻安排人手去盯梢,保證把王浩的行蹤一絲不漏地匯報給你。」

  王小刀聞言,心中稍感寬慰。他深知,在這個複雜的江湖中,有時候一個可靠的兄弟比什麼都重要。他感激地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然而,掛斷電話後,王小刀的臉色再次變得凝重起來。他不敢耽擱肖晨的事情,因為他心裡清楚,如果這兩天時間內,他無法解決掉王浩這個麻煩,那麼肖晨一定會如約而至,解決掉他這個「失職」的手下。

  想到這裡,王小刀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他深知肖晨的手段與實力,也知道自己在對方眼中不過是一隻螻蟻。但即便如此,他也要拼盡全力去爭取那一線生機。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

  離開大刀公司的大門,肖晨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王小刀處理王浩一事的信任,也有對接下來行動的冷靜籌劃。王浩交給王小刀就足夠了,他相信王小刀會妥善處理,畢竟,王小刀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權衡利弊。

  但肖晨的思緒並未就此停留,他的腦海中還有一個名字在迴響——白溟發。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雖然只是蚊蟲一般的存在,但實在膈應,不除掉總是讓人不舒服。白溟發必須死,這是肖晨心中無法動搖的信念。

  他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最終停在了一個熟悉的號碼上。這個號碼,屬於如今天海戰神盟分部的首領——皇劍。肖晨知道,皇劍是個有能力的人,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忠心耿耿。

  電話接通,皇劍的聲音帶著一絲驚喜和激動:「盟主,有什麼事兒您儘管吩咐。」他很久沒有接到過肖晨的電話了,每一次接到,都如同得到了莫大的榮幸。

  肖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淡淡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找人將阿美集團的白溟發做掉。」他的語氣平靜而冷靜,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決絕與殺意。

  「明白!」皇劍的回答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他深知,肖晨讓他做掉的人,必定有其緣由,無需多問。

  他只是出於一種對肖晨的絕對信任和忠誠,補充了一句:「要不要將阿美集團整個滅了?以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

  肖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淡淡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靜:「不急,他們目前還沒有做出必須要被滅掉的事情。

  殺了白溟發就行了,這小子竟然敢派人暗殺我,簡直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殺意,仿佛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遵命!」皇劍再次回答,聲音中充滿了對肖晨命令的尊重與執行。他明白,肖晨的決定就是他的行動指南,無論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那沒事兒了。」肖晨的話語簡短而有力,隨後便是電話掛斷的嘟嘟聲。皇劍握著手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與敬畏。他知道,肖晨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改變整個江湖的格局。

  肖晨掛了電話後,神情依舊淡然。他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象,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江湖路遠,風雨難測。但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用自己的雙手,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

  隨後,他轉身離開窗邊,回到臥室,換上一身舒適的家居服。家,是他最溫暖的港灣,無論外界如何紛擾,這裡總能讓他找到片刻的寧靜與安寧。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仿佛一切煩惱都隨著呼吸逐漸消散。

  ……

  白家府邸內,氣氛凝重而壓抑。白溟發坐在書房的寬大沙發上,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緊張與恐懼。他心驚膽戰地聽著下屬的匯報,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般敲擊在他的心上。

  「白少,我們派去的四大高手……全都沒了。」下屬的聲音低沉而顫抖,仿佛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他們可都是白家精心培養的高手,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全部消失,甚至連死因都不明。

  白溟發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他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他可是親眼見識過肖晨的手段的,那個年輕而冷酷的男子,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完了,那小子會不會報復啊?」白溟發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助與恐懼。他深知自己這次惹上了大麻煩,肖晨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打扮的男子躬身走進了書房。他看起來五十多歲,面容慈祥,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與威嚴。

  他走到白溟發身旁,輕聲說道:「白少不用擔心,只要您這段時間待在家裡,整個東部大區都沒人動得了您。」

  白溟發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苦笑道:「你這意思是我自己軟禁自己?別忘了,明天我還要去參加那位的酒會呢。那位可是連我父親都忌憚的存在,我不趁機會搞好關係,以後哪裡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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