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正是王小刀,王小刀的聲音中透著驚恐,透著驚嚇,還透著聲嘶力竭,仿佛要阻止一場災厄。
坐在那裡的王大刀,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淡淡地看了王小刀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解。
按照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對於這種敢於挑釁他們威嚴的小子,直接弄死就是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還要喊停?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在思考著王小刀此舉背後的深意。
其餘的人也都疑惑地看向了王小刀,他們手中的動作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然而臉上的憤怒之色卻並未因此減退半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滿,仿佛在等待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肖晨則是看向了王小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緩緩說道:「看起來,你沒有完成我的交代啊。你若是再晚一點,這裡怕是已經血流成河了。」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說完,肖晨重新點燃了一支煙,動作嫻熟而優雅。他輕輕地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徑直坐在了那個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的大力士身上,仿佛對這一切毫不在意。
他的眼神透過煙霧,看向了辦公桌後面一身西裝革履的王大刀,那眼神中既有挑釁也有幾分審視的意味。
王大刀感受到了肖晨的目光,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銳利,仿佛要穿透肖晨的偽裝,看清他真正的意圖。
然而,肖晨卻只是淡淡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整個辦公室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仿佛一根弦已經繃到了極致,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我說王大刀,你好像挺淡定啊。」肖晨打趣地笑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內迴蕩,帶著一絲玩味與挑釁。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欣賞王大刀的反應。
在眾人虎視眈眈之下,肖晨卻好像完全置身於事外,旁若無人一般。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冷漠和不屑。他的身姿挺拔,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任由周圍的風浪如何洶湧,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王小刀看著一臉笑意的肖晨,心中不禁打了個突,湧起幾分不祥之兆。他暗暗思量,自己還真沒說錯,這肖晨真是一條過江龍,而且是一條瘋龍,是那種讓人惹不起的存在。
他原本以為給了他們三天時間,可以讓他們有所準備,結果這才過去了一天,肖晨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門來了,這是等不及了嗎?
王小刀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他揣測著肖晨的意圖。他是來殺王大刀的嗎?還是只是來示威,或者是有著其他更為複雜的目的?王小刀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環顧四周,只見那些原本準備衝上前去的武者們,此刻都因為肖晨的出現而停下了腳步,他們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恐懼。
王小刀知道,這些人都不是肖晨的對手,一旦動手,只會是徒勞無功,甚至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到底今日誰會活著走出這道大門?王小刀的心中充滿了不確定與忐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應對之策。然而,面對肖晨這樣的對手,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咕!」
王小刀不敢多說,只是艱難地吞下了一口唾沫,他的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發出了一聲微弱的聲響。
他的眼中閃爍著驚恐之色,那是一種面對未知恐懼時的本能反應。他緊緊地盯著肖晨,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這場衝突的犧牲品。
「嘿嘿,小刀說你是一條過江猛龍,今天一看,果然有點意思啊。」王大刀冷笑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與挑釁。
他緩緩走到肖晨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將肖晨看穿一般。「但你如此小瞧我們大刀公司,那便是你最大的失誤。」
說完,王大刀指了指身旁的一個男子,那男子身材魁梧,肌肉虬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
「這個,盜拓,我大刀公司第一高手,實力非凡,曾一人獨闖敵人老巢,全身而退。」王大刀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與自豪,仿佛盜拓就是他的得意之作。
緊接著,他又指了指盜拓旁邊的兩位男子,那兩人氣質冷峻,眼神銳利,仿佛兩把出鞘的利劍,隨時準備擇人而噬。「旁邊那兩位,是他從外面請來的強者,聶封、聶魔,兄弟二人,實力相當,配合默契,曾聯手擊敗過無數高手。」
王大刀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三人的信任與依賴,仿佛只要有他們在,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大刀公司的腳步。他冷冷地看著肖晨,仿佛在等待著肖晨的回應。
然而,肖晨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三人,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反而帶著一種淡淡的嘲諷與不屑。他仿佛已經看穿了這三人的實力與底細,對他們的威脅毫不在意。
叫盜拓的人,身著一襲古色古香的長袍,那衣裳的質地與款式,仿若直接從武俠電影的大幕中走出的大盜一般,透著股不羈與灑脫。
他的身形高大,背脊挺拔,背上背著一把大刀,那刀並無華麗的刀鞘裝飾,裸露在空氣中,顯得樸實無華,卻又不容小覷。
刀刃上並不明亮,反而帶著幾分暗沉,上面星星點點的血漬,似乎是故意留下的痕跡,無聲地訴說著這把刀的過往與輝煌。
盜拓的面容冷漠,雙眼如同寒潭般深邃,冷漠地看著肖晨,那眼神中全是傲慢與不屑,仿佛在他的眼中,肖晨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根本不值得他花費太多的精力去關注。
再看那聶封與聶魔,兩人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對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雙胞胎,除了衣著的顏色不同,幾乎難以分辨。
他們的頭髮都留著奇特的雞冠頭,一個如夜空般漆黑,一個則如冬日初雪般潔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