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衛與閻羅殿雖然都是負責處理武者犯案的部門,但兩者的級別與職責卻截然不同。閻羅殿一般負責處理龍脈境之下的武者案件,而龍衛則是專門負責對付那些實力更為強大的武者。
林優雅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躍,幾乎要觸碰到撥打鍵的那一刻,一隻大手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啊——」林優雅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尖叫起來,那聲音尖銳而驚恐,迴蕩在空曠的公路上。在極度的恐懼與慌亂中,她竟然從身邊的包里迅速取出了一把小型弩槍,手指顫抖地扣動了扳機。
這是她為了自身安全特意準備的防身武具,雖然她並不會武功,但這把弩槍射出的弩箭威力卻不容小覷,其威力甚至大過普通手槍的數倍。弩箭帶著呼嘯的風聲,劃破空氣,直奔來人而去。
嗖!
然而,來人卻仿佛早已料到這一擊,身形一側,輕鬆地避開了弩箭的攻擊。緊接著,一個溫柔卻又帶著些許調侃的聲音在夜空中響起:「我說林小姐,你這是要殺了你的保鏢嗎?」
肖晨一陣無語,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嘆:這女人啊,能不能先看清楚來人再動手啊?他站在原地,目光平靜而深邃,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啊!」
此時,林優雅才終於聽出了那熟悉的聲音,她猛地打開了車燈,眼前的一切瞬間變得清晰起來。她愕然地看著站在那裡毫髮無損的肖晨,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你……你沒事兒……」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恐中完全恢復過來。肖晨看著她那驚魂未定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了,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怎麼,你希望我死啊?」肖晨一陣無語,嘴角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這姐妹兒的反應也太虎了點兒,差點兒就讓他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林優雅聞言,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可能過於衝動,連忙解釋道:「不……不是,我……我只是太緊張了,那幾個人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好奇,顯然很想知道那四個高手的下落。
肖晨輕輕一笑,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從容:「我送他們去西天見如來佛祖了!別擔心,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他說得輕鬆,但林優雅知道,這背後一定隱藏著驚心動魄的戰鬥。
「你這弩槍威力不錯啊,而且設計這么小巧,用來防身倒是挺合適的。」肖晨低頭看了看林優雅手中的小型弩槍,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繼續說道:「不過,還是比不上我給你的靈符。那靈符可是經過我精心煉製的,一般龍脈境以上的武者應該都能躲開。以後啊,你還是用靈符吧,更安全些。」
「我忘了用你的靈符……」林優雅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其實並非真的忘記,而是她內心深處對那張靈符的功效持懷疑態度。在她看來,雖然如今已步入武者時代,但武者終究不是那些揮動法杖、念動咒語的法師,靈符又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呢?
正因如此,她才更加信賴自己手中的那把小型弩槍,覺得它才是最為可靠的自衛工具。當然,這種真實的想法她是不敢輕易說出口的,畢竟肖晨一番好意,她不想因此讓他感到不快。
肖晨見狀,只是輕輕一笑,並沒有深入探究她的心思。他淡淡地說道:「行了,別多想了,我們繼續趕路吧。」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一切煩惱都隨之消散。
然而,林優雅心中的疑惑並未因此消散。她微微皺眉,忍不住又問道:「那四個人呢?他們看起來可不是善茬,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我們離開?」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好奇與不解,顯然對肖晨如何處理那四人充滿了好奇。
「死了!」肖晨隨口說道,語氣輕鬆得仿佛只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死了?」林優雅聞言,整個人瞬間懵了。
從肖晨下車到制止她打電話,整個過程不過就是區區三分鐘而已,那四個人看起來絕非善類,實力強悍,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死了?她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肖晨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閃爍著自信與從容。
他輕輕拍了拍林優雅的肩膀,說道:「我沒給你說過嗎?我很強的!」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是在告訴林優雅一個早已不言而喻的事實。說完,他便重新鑽進了車裡,坐回了副駕駛的位置。
林優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波瀾。她重新啟動汽車,當大燈打開的那一瞬間,遠處的景象清晰地映入眼帘。
她看到有四堆黑色的東西散落在路邊,仿佛是被燒焦的衣服一般,散發出了刺鼻且難聞的氣味。那些黑色的東西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醒目,讓人無法忽視。
「那不會就是……」林優雅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對,就是那四個傢伙,現在都變成焦炭了。」肖晨笑了笑,語氣中充滿了輕鬆與隨意。
他沒有再解釋什麼,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也在他的掌控之中。林優雅看著肖晨那淡定的模樣,心中的震驚與疑惑漸漸轉化為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與敬佩。
許久,林優雅才從那份深深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她緩緩轉頭看向肖晨,眼中滿是歉意與感激交織的複雜情緒。
她輕聲說道:「對不起,這些人應該是來找我的,卻讓你無辜地遇到了危險。」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於肖晨的安危十分掛心。
肖晨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林優雅的寬慰與理解。
他緩緩說道:「你沒那麼惹眼,他們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與你無關。行了,我累了,你開車吧,我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