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深知,能自手指間輕易燃燒火焰之人,絕非池中之物,這份實力與自信,足以讓任何對手感到害怕與忌憚。
而肖晨,正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向阿美集團乃至在場的所有人,宣告了他對那株靈藥的勢在必得。
阿瑞斯的臉色,在那一刻仿佛瞬間被墨汁浸染,黑得深沉,宛如久經歲月洗禮的鍋底,與他原本就略顯蒼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而刺眼的對比,這份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沉重了幾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寒芒,緊抿的嘴角透露出對肖晨行為的極度不滿與憤怒。
「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阿瑞斯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警告。他猛地一揮手臂,動作之大,仿佛連空氣都被這股力量所撕裂,伴隨著他的一聲大喝:「把他拿下!」
顯然,肖晨所展現的玩火手段並未能讓這位經驗豐富的阿瑞斯隊長心生畏懼。在他的眼中,這類戲法不過是雕蟲小技,他見過的能人異士多了去了,區區火焰操控,還不足以讓他動容。
隨著阿瑞斯命令的下達,空氣中瀰漫起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息。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幾名龍丹境的武者如同獵豹般猛然竄出,他們的身影在日光的照耀下拉出一道道殘影,直奔肖晨而去。
這些武者,每一個都是各自族群中的佼佼者,歷經無數次生死戰鬥的洗禮,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畏懼,只有對勝利的渴望與對敵人的冷酷。
他們來自不同的種族,不同國家,擁有著各自獨特的戰鬥技巧與天賦能力,但在此刻,這些差異都被一種共同的兇殘與決絕所取代。
他們的動作迅猛而精準,每一次出手都似乎能洞察對手的破綻,那鋒利的兵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預示著即將降臨的殘酷戰鬥。
很顯然,這些武者並非泛泛之輩,他們的手中沾染過無數鮮血,每一次的戰鬥都是對生命極限的挑戰與超越。
此刻,他們正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向著肖晨逼近,誓要將這個敢於挑釁阿美集團威嚴的狂妄小子繩之以法。
幾人腳下輕點,如同獵豹捕食般迅捷,每一步都精準地落在地面上,借力再躍,速度之快,幾乎讓人目不暇接。
他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同鬼魅,所過之處,人群紛紛驚恐地四散開來,生怕被這突如其來的戰鬥風暴捲入其中,成為無辜的犧牲品。
面對這幾位龍丹境武者凌厲而狠辣的攻勢,肖晨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那笑容中,既有對敵人實力的不屑,也有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他仿佛已經看穿了這一切,知道這些攻擊對他來說不過是徒勞無功。
緊接著,肖晨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他輕輕彈了彈手指,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就在這細微的動作之中,一股驚人的力量悄然涌動。只見手指尖上那原本微不足道的小火星,在瞬間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放大,猶如被點燃的導火索,迅速蔓延開來。
火焰騰空而起,化作一道沖天的火柱,帶著毀滅性的力量轟入人群之中。那火焰熾熱而耀眼,將周圍的一切都映照得通紅一片。空氣中瀰漫著焦灼與毀滅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懼。
肖晨的這一擊,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留情。他深知這些武者都是身經百戰的劊子手,他們的雙手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每一個都背負著沉重的人命債。
對於這樣的人,肖晨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他只有冷酷與決絕。在他看來,這些人死不足惜,他們的存在只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痛苦與災難。
那幾人幾乎是在火焰爆發的瞬間,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熾熱迎面撲來,那是一種足以融化鋼鐵、焚盡萬物的極致高溫。
然而,他們的反應卻如同被凍僵了一般,根本無法及時做出任何有效的防禦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如同張開血盆大口的巨獸,瞬間將他們吞噬。
火焰包裹之下,他們的慘叫聲響徹雲霄,那是一種混合了痛苦、絕望與不甘的嘶吼,足以讓人的心靈為之震顫。
他們的身體在地上瘋狂地翻滾、掙扎,試圖撲滅身上的火焰,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那火焰仿佛擁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著他們,不斷地吞噬著他們的生命力,直至將他們徹底化為灰燼。
短短數秒的時間,那幾個曾經威風凜凜的龍丹境武者,就如此輕易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片焦黑的土地和幾縷裊裊升起的青煙。
這一幕,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震撼心靈的視覺盛宴,讓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目瞪口呆。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偶爾傳來的幾聲低語和沉重的呼吸聲外,再沒有其他聲響。
人們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驚恐與敬畏,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這種手段太過駭人聽聞,它打破了人們對於武者之間戰鬥的常規認知,讓人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許多未知而恐怖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這種火焰攻擊的防不勝防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們不知道對方何時會出手,更不知道這火焰是如何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種不確定性,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還要繼續嗎?」肖晨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他輕輕吸了一口手中的香菸,煙霧繚繞間,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笑,目光緩緩掃過阿美集團的眾人,那笑容中既有對局勢的掌控,也有對對手的輕蔑。
「要不然,現在就讓開路,讓我采了靈藥離開……」肖晨的聲音平和而堅定,仿佛是在提出一個再合理不過的請求。